笑了,还是不行啊,遗憾很多啊看起来还是得多杀、大杀小鬼子,让小鬼子早点死、快点死,死的干干净净的。这样,自己才不会有遗憾。要是真的发生不幸,在小鬼子无条件投降前死在战场上,那是绝对死不瞑目的
李凌风、王同生、王老虎不知道刘一民心里在想什么,过来报告说:“师长,你看,小鬼子兵力太庞大了,泰安城外到处都是宿营的鬼子。这下我们可以杀个痛快了”
刘一民看了看自己的这三员爱将,在抬头向泰安城看去,只见在这风雪交加的夜晚,小鬼子竟然在泰安城外宿营,到处都是一堆堆的篝火,远远地望去,有点象电影里的鬼火,看上去阴森森的。
刘一民略一思索就明白了,小鬼子这是怕晚上遭到攻击,宁肯在野外宿营,也不敢到村镇里宿营了。看来,小鬼子已经长了记性,知道躲避八路军的偷袭了。
皱着眉头略微思索了一会儿,刘一民说道:“凌风、同生、老虎,小鬼子敢在野外宿营,一定是构筑了阵地,布置了陷阱。今晚这一战十分凶险,不能恋战。这样,特战大队、狙击大队各中队抽调一个小队留下,保护车辆,准备接应。接敌后,同生率领狙击大队占领阵地,为我们提供火力掩护。我和凌风、老虎各率一个特战大队前去攻击。此战一切手段都可以使用,把你们的毒气弹拿出来,全部打光,到兖州后就可以补充。配属的火箭筒和临时调配的三门高射炮都带上,准备阻击小鬼子追兵。让战士们多备燃烧瓶,我们要给小鬼子来个火焰阵,争取火烧连营。现在分头准备,一个小时后出发。强调一点,攻击得手马上撤退,不得恋战。”
王老虎说师长太胆小了,大家都会流利的日语,又穿着鬼子军装,小鬼子哪里能认出我们是八路军么
刘一民摇摇头:“老虎,不要低估日军。谁低估对手谁就要吃亏,这一点大家都要记清楚。”
这个计划刘一民已经酝酿两天了,他要南下江淮了,不给小鬼子留点纪念怎么能行
要说,经过泰西战役和这两天的阻击战,小鬼子已经非常警惕了。象今天晚上,在泰安城南面和东面宿营的鬼子装甲旅团、近卫师团,不但设置了暗哨,还采取三分之一士兵上阵地、三分之一睡觉、三分之一隐蔽待机的办法,布设了口袋,专门等着八路军来偷营。
接替饭田贞固任近卫师团长的是饭田祥二郎中将。这老鬼子,是陆军士官学校第20期毕业。这一期,出了六个日军大将,是非常有名的一期。后来又毕业于陆大第27期。
担任近卫师团师团长前,饭田祥二郎是华北方面军第一军参谋长,少将军衔。本来是要调任台湾旅团司令官的,由于第十二军两任司令官都被八路军俘虏,近卫师团长饭田贞固中将紧急调任第十二军司令官,也不知道闲院宫载仁亲王哪根筋转错了,竟然想到了他两个侄儿东久宫迩稔彦王和朝香宫鸠彦王的陆士同学饭田祥二郎,向天皇建议,将他改任近卫师团长,军衔也由少将晋升为中将。
刚刚履新的饭田祥二郎中将,意气风发,一心想在华北战场上建功立业,用中国人的鲜血染红他那罪恶的前程。
今天回来的太晚,又帮老婆写了个工作总结,就写到这里。明天继续。谢谢大家的支持谢谢
第六七四章火焰阵再续
第六七四章火焰阵
近卫师团师团长饭田祥二郎安排部署的应该说非常周详了,但他万万没有想到,八路军教导师长刘一民竟然敢亲自率领特战队来飞蛾扑火、以小部队攻击庞大的装甲旅团和近卫师团。要早知道是这样,饭田祥二郎恐怕会命令全师团动员,布设隐蔽埋伏圈,将刘一民和特战队全部包围起来予以围歼。那样子的话,一夜之间,饭田祥二郎就要名扬全世界了。
其实,如果刘一民真的敢于象一般部队那样突袭敌营,就算特战队再强悍一点,他也休想全身而退。近卫师团加上装甲旅团三万人马,战斗力非同小可,只要一反应过来,马上就会把特战大队包饺子的。
刘一民之所以是刘一民,之所以敢老虎嘴里抢食,自然是有万全之策的。
泰安城外一个村口,有一个大场园,场园上有一座农家院落。大门东向为一大柴门,进门左边为茅坑,右为一菜园之门。再进为二大门,也就是正门,有门楼和木板大门,门上贴着持大棰的武强门神年画。进门右为饭屋,内有煮饭大锅及炉灶,还有摊煎饼的鏊子等,房间内供奉着灶王爷。进门直进左为驴棚和牛棚,再进为猪栏。猪栏旁边是草屋,放着干草及米糠等牲口饲料。中间是个大院子,北面是个大堂屋,也是客厅,连着有两间家中长辈的住房。东、西厢房应该是儿子、媳妇们的住房。院子中间有棵大枣树,可惜现在是冬夜,见不到秋收时满树红彤彤的大枣。东厢房后面加盖饭厨兼客厅。客厅东侧开了一个门,外通大菜园,园子内除了梨树、香椿树,还有嫩绿的香菜、韭菜和一沟大葱。菜园子东北角有一间房,放置各种工具和杂物,东南角有一间房,是养猪的地方。靠近客厅处,还有一口井,井口上装着一个木架,上面放置一个轮子,以麻绳栓住“倒罐”,缠在木轮上,“倒罐”因底部是呈倒椎形的,放下井里后自行翻倒灌满了,再以柄转动木轮将水提上来,倒在水桶里。菜园外有一个大场园,是农收时候晒谷打谷用的,旁边有柴垛及谷仓。在东北角还有两三间场园屋子,是柴草房及农具房。
不用说,这是一家殷实的农家院落。要不是来了小鬼子,在这飘雪的夜晚,这家人应该是围着火盆,乐乐呵呵地闲话桑麻。可惜,小鬼子来了,主人一家不得不随区小队和民兵转移,强盗们霸占了这里。堂屋里、厢房里全部住上了伤兵,哀号声一声接一声,在静夜里传出很远很远。主人家的驴棚、牛棚里拴着东洋战马,马夫们不停地在主人家的谷草饲料房里进进出出,用主人家来不及转移的饲料喂马。
村子外面的农田上,停满了日军的坦克、装甲车、汽车,小鬼子以小队为单位,一部分围着篝火而坐,抱着枪、耷拉着眼,闭目养神。一部分在帐篷里睡觉,呼噜声、放屁声连成一片。远处,执行警戒任务的鬼子,全部撅着屁股爬在临时挖成的散兵坑里,警惕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南面白天八路军的阻击阵地。在他们的身后,小鬼子的坦克、装甲车全部把枪口、炮口指向了南面和东面,随时准备开炮。
日军张网以待,等着白天打阻击的八路军夜晚前来劫营。
黑漆漆的夜晚,往下飘落的雪花似乎都知道了人世间的阴谋和诡异,一朵一朵往下慢悠悠地飘着,落地即融化进土地中,似乎羞于看这些准备伏击八路军的小鬼子的丑态。
这个时候,驴棚里的食槽发生了变故。
日军的战马一口一口嚼着草料,时不时地抬头打喷嚏、撂蹶子、甩尾巴,很是自得。突然间,食槽底部的挡板被抽掉了,一个戴着钢盔、穿着日军军装、提着八一自动步枪的八路军跳了出来。刚一落地,甩手就是一枚铁钉,端端正正地钉在了正在喂马的那个目瞪口呆的鬼子马夫的喉咙上。紧接着,这个八路军往前一跃,伸手揽住了鬼子马夫的身体,将其平稳地放在了墙角。
gu903();八路军教导师长刘一民率领特战队摸进了小鬼子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