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河滩上剥白菜的感觉。一层一层地剥落,留下的,是嫩嫩的、白白的菜心儿,等待着剥她的人品尝。
当他的唇温柔地吻去她眼角的泪时,他火一般滚烫的身躯,也缓缓地贴上了她的娇躯。那一刻,水灵儿感觉天在旋地在转,身体也酥软发麻。
仿佛天然的一般,水灵儿的胳膊,便轻轻地缠到了流云的脖子上,唇与唇也在那一刻紧紧地合在了一起。
丁香玉舌,温润如玉,在流云的侵袭下,只微微犹豫了一下,便与他纠缠在了一起。唇分时,水灵儿便如失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美目中媚光流转,只痴痴地望着眼前的男子。
“啊”
在水灵儿的娇呼声中,流云的大嘴从她脖子一路吻下,瞬间便占领了水灵儿饱满的胸膛,便如孩子般吮吸起来。骄傲的蓓蕾,早已因为激情的吻挺立起来,在流云的大力刺激下,水灵儿不堪忍受,轻轻扭动着身体,又仿佛在寻求更多。
如玉的胳膊,从流云脖子离开移到了胸前,似乎想收复那片白花花的失地。
流云一只手锁住水灵儿的双手,牢牢地摁在床头,唇和另一只手更放肆起来。他甚至在想,灵儿做包子时,揉面的感觉,是否也和他现在感觉一样。
“嗯”水灵儿脸上一片潮红,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轻哼出声,引得流云邪火上涌。
离开了波涛汹涌的无限风光,流云一路攻城拔寨,成功地攻陷了男人的天堂。水灵儿发出了阵阵呜咽,身体慢慢地弓了起来,形成一道绝美的弧线。那纤腰,那丰胸,那浑圆挺翘的美臀,都留下了男人的印记。
狠狠地咽下口水,流云跪到了水灵儿雪白的大腿间,借膝盖之力,将她的双腿分了开来。
伏在水灵儿的耳边,轻咬着她的耳垂,感觉着她全身的颤抖,流云轻声说道:“灵儿,我要你。”
“我怕”
水灵儿的声音低不可闻,但却让流云心里清醒了几分。
“灵儿,今夜我会疼你。”
流云没有急着动作,只深情地吻着她。“他”曾经在她心里留下难以磨灭的阴影,让他只能千百倍地温存。
身体的来回缓缓摩擦着,流云感觉到一片湿滑和温暖,让他全身涌起阵阵的感觉,渴望更多温暖地包围。
在水灵儿近乎昏迷的那一刻,流云终于破体而入,强烈的快意顿时让他完全迷失,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
“云”水灵儿宛如被射中的天鹅般,发出一声哀鸣,身体突然抬起,瞬间变得僵硬,随后又无力地摔回了大床里。
流云没有再动,低身含着水灵儿的唇,深深地吮吸亲吻。良久,一条灵滑的舌头羞涩地回应着,他才开始温柔地律动起来,而后慢慢地加大了力气。
魔法灯光下,一对玉臂重新缠上了流云的脖子,一双雪白的大腿,在灯光下高高举起,流云的背上汗水闪闪发光,像是在证明它的主人有多辛苦。
窗外,月明星稀。
夜风中,隐隐传来阵阵的呻吟。
这是一个如水的夜。
第五十七章雨后海棠
“昨夜雨疏风骤,浓睡不消残酒。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倦在流云怀中的水灵儿,此际便如同一朵雨后的海棠。
清晨,流云醒来后,看着怀中熟睡的玉人,不由地痴了。疯狂的夜晚,葡萄美酒让他醉了,在醉意的驱使下,他把长久的压抑和内心的渲泄得淋漓尽致,一次次将她压在身下纵情狂欢,在筋疲力尽后才拥着早已瘫软如泥的她沉沉睡去。
“我是否又做错了”
晨光里,水灵儿格外甜美清纯,眼角还隐然有泪痕,雪肌玉肤上,处处是紫红的吻痕。
夜晚发生的一切,仿佛一场梦,梦中的流云终于得到了解脱,把所有的烦恼抛在脑后,只为那片刻的欢愉。
流云从不认为自己是个圣人,更不认为一个正常男人在那样的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和清醒。他依稀记得,当他占有水灵儿那一刻,他脑袋里有个清晰的念头:“就算前进一步是地狱,是沉沦,今夜我也要你做我的女人。”
“她醒来时,我该如何面对”流云不禁一声长叹。
水灵儿睁起眼,她抬起头――她看到了他。
他感觉到她身躯的动弹,知道她醒了,他垂下头――于是他也看到了她。
一个目光迷离,一个含情带愧,这一瞥的感觉让两颗心激烈地跳动起来,这一瞥的微妙也是任何一种语言和文字无法描叙的。那是生疏感情的成熟,迷乱的感情的依归――仿佛无根的飘萍,从此找到了固着。
“你恨我么,灵儿”
沉默,被流云不安的声音打破。
水灵儿的脸上腾起一片红云,羞涩地摇了摇头,把头拱到流云的胸口藏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腰。
娇羞的神情、无言的告白、深情的拥抱,让流云感动莫名,心情也轻松起来。手拂过如云的秀发,又落在锦缎般的背肌上,享受着难得的温存时,流云感觉身体的某处又变得发硬发烫。
水灵儿的身体,也被烫得一阵轻颤。
“不要,天已大亮了,我还要起来做事。”喘息着,水灵儿仰起头轻声道,眸中春情荡漾。
“我没打算做什么啊”流云坏坏地笑着,身体又用力一顶。
水灵儿恨恨地低下头,在流云的胸口轻咬着。
起床时,水灵儿想服侍着流云穿衣,却被他阻止了。
“还是我来帮你吧。看你懒懒的样子,身体还没恢复吧”
只一句话,便吓得水灵儿又穿回了被子里。流云只得无奈地笑着,自己穿好衣服先离开了房间。
此际已是十一月下旬,晨风中已经带有一丝寒意。流云此时却感觉神清气爽,浑身舒畅。操场上,队员们已经开始新一天的训练了。流云便站在操场边上,享受着清晨的阳光。
“难道,我已经将她忘记了么”
流云很快又在心里否定了这个念头。他不知道,当他对她思念的次数少了些时,并不表示已忘了她,只不过是因为相思已入骨。
“黑鹰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呢偏安一隅,终不是长久之计。寒城之战后,想来黑鹰佣兵团之名,已然被很多人知道了。各方势力,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
流云突然觉得,他犯下了一个很大的错误。
“情报我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一点都忘记了,像个瞎子聋子一样的过日子。”
“绯泪,你在帝都过得还好么看来,情报之事还须借助你的力量才行了。”
想着,流云眼前又浮起花绯泪那宜喜宜嗔的面容。
回到雏鹰学院后,他收到了花绯泪留下的信。信中说,她已决定将今年产的葡萄酒运至帝都,一批交给帝方,一批自谋销路。同时,还询问他在新年之时,是否会回帝都。
“头儿,起得早啊”拿仑多从操场上走了过来,笑着和流云打了个招呼。
“今天起晚了点,你小子就来笑话我了妈的,还不是那帮兔仔子弄得事,灌得我晕头转向的。”流云笑骂到。
“嘿嘿,你多喝点没事。喝醉了有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