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勤勤恳恳地忙活了一天,林微微终于等到了下班时间,刚准备抽身,就听见玛格丽特在背后说,“简妮,待会把这个送到二小姐的房间里去。”
“玛格丽特婶婶,我下班了”
“啊抱歉,我没注意时间,那祝你下班愉快。”
玛格丽特将一碗黑呼呼的汤汁倒入碗中。咦,这东西怎么看起来有些像中药,连味道都差不多。
林微微不禁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呀好奇特的味道。”
“是日本的草药。”
她凑近一看,隐约还能看到当归的渣子,顿时有种被雷劈中的感觉,嘴里忍不住抱怨,“什么嘛,明明是中国的中草药,什么时候成了日本的了”
“中国的这有区别吗中国和日本不都是东方”玛格丽特疑惑地看着她。
“当然有啦。我们中国”看见对方惊疑的目光,她急忙半路刹车,转移话题道,“小姐病了吗”
“前几天淋了雨水,有些不舒服,不肯吃药。”
“西药都不肯吃,这药那么苦,她反而就肯吃了”真是怪人。想她林微微小时候,宁愿吃包着糖衣的西药,也不肯吃苦死人的中药。
“这药苦吗你怎么知道”玛格丽特不解地看她。
林微微回答地理直气壮,“闻这味道就不会甜。”
“那倒是。”玛格丽特将药放好后,又去找了两块糖放在盘里,“这样小姐就不会觉得苦了。”
“玛格丽特,你真是个好人。”林微微走过去抱了一下这个善良的老妇人。
“你这个小坏蛋,每次说完这话,我都发现腌好的香肠会少掉几根。”玛格丽特敲了她一下额头。
林微微做贼心虚地吐舌,道“你要自己送上去吗为什么不让卡琳去做,这应该是她的工作啊。”
“卡琳今天请了假。”
“我们还可以请假”林微微拿起婶婶的咖啡杯嗅了嗅,轻啜了口在嘴里。味道真苦啊,那么多年了,还是没办法习惯。
她正这样想着,就听见玛格丽特在耳边回答道,“当然可以,我们国家的法律很人道的。”
噗,林微微一口没忍住,当下就喷了。希特勒颁发的种族法和禁止犹太人自由职业的禁令法,无论哪部法典都与人道两个字搭不上边
见她咳个不停,玛格丽特抽了张纸巾递给她,拍着她的背,道,“你这孩子怎么了喝口咖啡还会呛到。”
“没,没事,我太激动了。”
“没事你激动啥”婶婶白了她一眼。
还不是因为你林微微咳了一会,突然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请假会不会扣工资的”
“婚假、丧假和产假不会扣,其他的假期只要先生和太太批准,也不会扣。”
“哦。那卡琳请的是什么假”她有些好奇地问道。
“婚假。”
“她结婚了”她有些惊讶。
“是啊,她已都经二十一岁了,再不出嫁就完蛋了。”
噗,林微微再度喷了,这话让二十八岁还是剩女的她,情何以堪啊
“太太在这个年龄都有了三小姐。”
转念一想,也是。这个时期,女人就是一部生育机器,尤其在希特勒的号召下,生的小孩越多,就越光荣。据说生4个小孩能获得铜牌,生6个以上获得银牌,生8个以上是金牌。于是,女人们都在朝着金牌的方向赤足狂奔。
想到这里,林微微不禁再度内牛,人家二十八岁的女人大多都有七八个孩子了,而她林微微二十八岁,还在寻找rright的道路上摸不着方向。
好不容易老天给了第二次机会,但这胎投的基本也是绝望的,她在这里可是属于低贱人种,低贱人种啊再过几年等希特勒颁布了种族法后,她生个bb还要上头批准,要不走运得罪了xx,弄不好还会遇到个强制性流产神马的,就真悲剧了。这个年代整一就是虐恋事故的多发地段
不要啊,她林微微坚决抵抗虐恋,在前世已经被那些ex们虐得够惨了,怎么滴也要一个花好月圆的hayendg。
“好了,药已经凉了。我要给小姐送上去了。”
听说多做好事能攒人品人品好就不会被虐于是林微微立马决定,从今天开始,她要做一个大好人,攒足人品,远离虐恋。
“哎,等等,玛格丽特婶婶,你腿脚不好,还是我去吧。”她自告奋勇地接下托盘。
“可是,你已经下班了。”
“没事,走一趟又花不了多少时间。”
“那就谢谢你了。”她将盘子教到林微微手中,嘱咐了几句,“二楼左手第三间是二小姐的房间,不要走错了。”
“好。婶婶,明天早饭时候,记得多给我一份火腿。”
“知道了,你这调皮鬼。”玛格丽特无奈地笑笑,向她挥了挥手。
12第十一章歌剧魅影
林微微是第一次来到二楼,这里的格局比她想象中的要复杂,走廊边有n间房,感觉就像是座迷宫似的。
所幸二小姐的房间并不难找,她敲了敲门,没人应答。轻轻地推开门,才发现她已经睡着了。
“小姐,您的药来了。”她低声叫了几声,仍是得不到回答。对这个完全不熟悉的二小姐,还是谨慎一点好,省的一不小心踩爆地雷。将药搁在桌子上,她带上门,悄身退了出去。
左脚刚踏下楼梯,就听见走廊的尽头里传来了一阵钢琴声,熟悉的旋律令微微一震,这居然是歌剧魅影
这是微微最喜欢的一部音乐剧,她一直以为它是五十年代后百老汇的作品,没想到原来在战前就已经有了。
这首歌她并不陌生,却是第一次听见用钢琴演奏,音律时高时低,时远时近,时轻时重,如奔腾大海,又如高山流水,透出一股豪迈的磅礴之势。她不知道这首歌剧还可以用这种方式演绎出来,每一个音符都在激烈的跳跃,震撼人心。无形中仿佛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推着她走向走廊深处,一探究竟。
琴房的门是虚掩着的,林微微轻轻地推了下,门开了条缝。屋里的两个身影沉浸在钢琴前,谁也没发现房间门口多了不速之客。
鲁道夫和一个金发女孩并肩坐在钢琴前,四手联奏。两人一个主调,一个伴奏;一个激进,一个沉稳;一个粗犷,一个细腻;一起一落,两种完全不同的节奏合在一起,竟是如此的天衣无缝。
微微听得痴了,一时挪不开脚步。
要说起来,她也勉强算是个音乐人吧,妈妈曾是师范大学的音乐老师。年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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