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哗哗”小便声响之后,只见那大汉转身向屋内走去,看情形他似乎没有发现阎霄凤和江玉帆。
房门声响,阎霄凤并没有即时离开,她依然让江玉帆紧紧的揽在怀里。
江玉帆听得出她的心在跳,娇躯在抖,呼吸也显得有些急促
少女的情怀,当她第一次被心爱的人拥抱时,她会觉得四肢无力,天眩地转。
虽然,阎霄凤曾经在兰英岭南的绝峰上抱过江玉帆,也曾用口心衔接法救过他,但是,那时的江玉帆却因练剑而走火入魔,就像一个有气的木头人,对方并没有任何感觉和反应。
还有,上次心上人中了哈巴达的“玄罡针”,生命垂危,当时她的心已惊碎,只知救活他,那里还有心事去体会别的
现在则不同了,他不但头脑清醒,而是一个运动自如的人,尤其是他有了反应,将她的纤腰,愈搂愈紧,使她感到呼吸有些窒息。
她这时忘了处身何地,对屋内的吵叫嘻笑也充耳不问。
她缓缓闭上了眼睛,微微张开了鲜红诱人的小嘴,她的确需要更多的空气进入她的肺内。
但是,久久,她所期待的却是一声叹息
只是那两只揽抱着她娇躯的手臂,较之更有力了。
她在失望之余,缓缓睁开了眼睛,泪水,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一颗接一颗滚出了眼睫,滑遇她嫩白细腻的香顋,滴落在她高耸的双乳上。
她看到玉哥哥满布愧色的俊面,闪闪生辉的眸子中,充满了歉疚之色
她再也忍不住运功哀怨的问:“玉师哥,你不喜欢我”
江玉帆黯然摇摇头,运功回答道:“不,正因为我太喜欢你,所以觉得内心愧对于你,凭良心说,我也自觉不配”
阎霄凤哀怨的问:“为什么”
江玉帆道:“因为我已是有了五房妻室的人”
阎霄凤流着泪道:“请你不要这么说,我并不在乎这些,这是我心甘情愿的,只有这样,我和师姊师妹才能终生生活在一起”
江玉帆黯然道:“可是我自己觉得惭愧”
阎霄凤微微摇摇头,道:“我不许你这么说,只要你抱着我时,不想任何其他的一个,一心一意的只爱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江玉帆惭愧的点点头,道:“我能做到的也就是这些,我也一直在这么做”
阎霄凤噙泪一笑道:“你果真能作到这些,小妹就是死也无憾了”
“了”字出口,小剑靴一翘,两片炙热的樱唇,已送到江玉帆的两片丹唇上。
久久,屋内突然响起一阵大喝大叫
接着是拍桌打板凳的对骂声
江玉帆和阎霄凤同时一惊,立即由甜蜜陶醉的境界里跌回了现实。
也就在两人离开怀抱的同时,蓦然屋内一个粗犷的声音,大骂道:“难怪老子一直输,把屋子闷得这么紧,整个屋子里都是屁”
“屁”字方自出口,另一人则怒喝道:“老实,你小子别去开窗户”
方才喝骂的那人则不以为然的道:“怕什么,老子透透气就关上,”
江玉帆和阎霄凤一听,急忙闪在窗户的两边。
也就在两人闪开窗户的同时,“沙”的一声,里面的窗条已应声拉开了,立即现出一道一道的灯光来。
几乎是在开窗的同时,依然是方才怒声喝骂的那人,大喝道:“老实,快把窗户关上,你是不是想找死连老爷子的话你都敢不听了”
被称为老实的壮汉趁机向着窗外吸了口气,同时笑着道:“怕啥,那有那么巧”
“巧”字出口,“唰”的一声又把条窗拉上了。
但是,那个被称为老宝的壮汉,却得意的“唔”了一声,得意的道:“好香,这味道就跟那位柳姑娘身上发出来的味道一样”
只听另一个讥骂道:“去你奶奶的吧,这儿那有柳姑娘的味道”
江玉帆和阎霄凤一听,知道那壮汉已闻到了阎霄凤身上散发的清幽香味,因而也断定壮汉们说的柳姑娘,很可能就是指的柳娴华。
只听开窗的壮汉,正色道:“真的,我一开窗就闻到一股香喷喷的香味儿”
话未说完,全屋的人似乎都笑了,有男有女,至少有十人之多。
一个低沉声音的人,笑着道:“我看你小子准是想那位柳姑娘想疯了,你小子说说看,那位柳姑娘的身上有什么味道”
方才开窗的大汉正色道:“什么反正香喷喷的嘛”
话声甫落,全屋再度掀起一阵哈哈大笑
依然是那个声音低沉的人道:“凭良心说,那位柳姑娘的确称得上漂亮,就是腰身粗了些”
阎霄凤一听,立即以眼神向江玉帆询问,似乎在问,那位柳姑娘的腰,为什么会变粗了
江玉帆那里知道只得摇了摇头。
只听屋内另一个壮汉笑着道:“女人结了婚,腰身当然会粗喽”
阎霄凤一听,立即望着江玉帆,运功问:“那位柳姑娘结婚了吗”
江玉帆淡然道:“不见她快两年了,那谁知道”
只听另一人,讥声道:“和那位柳姑娘来的都是老道,老道娶媳妇倒真是天下新鲜事儿”
好像是方才出外小解的壮汉道:“照你们这么说,那位柳姑娘的肚子里是个小杂毛了
哈哈”
于是,屋内再度掀起了一阵哈哈大笑
江玉帆一听,顿时大怒,他几乎忍不住大喝一声,挥掌将木窗击碎,纵进屋内,一掌一个,悉数将屋襄的壮汉一一击毙。
阎霄凤何等聪明,一看江玉帆突变犀厉的眼神,立即知道他已起杀机,急忙向他挥了一个手势,要他忍耐,不可造次。
就在此时,方才那个大声喝骂的人,再度怒喝道:“少废话,快来起牌”
说此一顿,特的又压低声音,继续道:“我先警告你们,人家那位柳姑娘可是一派的长老,听老爷子说,连那位掌门人还尊称她师叔呢,你们这话如果让老爷子听到了,当心你们几个人的狗脑袋”
话未说完,纷纷推诿道:“俺可没说什么,是老实说的”
似乎是那个叫“金眼雕”的人道:“只要你小子不去向老爷子报告,老爷子怎么会知道”
于是,不少人又齐声道:“就是嘛,大家兄弟们说两句玩笑,又何必认真呢快起牌,该谁啦,快”
接着一阵骰子声响,骨牌之声又响起来。
阎霄凤向江玉帆一施眼神,轻灵转身,当先向部落边缘飞身驰去。
江玉帆也觉得屋内不会再谈论什么了,立即飞身跟在阎霄凤身后。
间霄凤一直飞驰,直到登上一座小陵坡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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