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等人一听,纷纷赞好。
老管家陆寿,立即喊来两个庄汉,吩咐将拜匣拿去深深的埋了。
两个庄汉将拜匣拿走后,众人才开始弹尘净面,仆妇侍女们也开始献茶。
净面完毕,江玉帆首先望著张嫂,不解的问:“今天山区为何看不到一个猎人樵夫”
张嫂立即回答道:“前几天接到丐帮舵主的通知后,我和陆管家立即派出了大批庄丁弟兄,分头通知各樵夫猎户,未接通知前,任何人不准打猎砍柴”
老陆寿接口解释说:“这样一方面怕他们泄漏小姐不在家的消息,一方也免得他们遭殃遇害”
把话说完,一群仆妇侍女,已将酒菜送来。
筵席设在外厅中央的一张大长桌上,左右各坐七人,江玉帆一人中央独坐,在他那张亮漆贴金大椅上,待的加上一张金缕椅披,更显得豪华端庄。
左右依序是陆贞娘,阮媛玲和佟玉清,其次则是“悟空”等人。
佟玉清虽然在游侠同盟中是执事,但“悟空”等人基於同盟姊妹关系,处处怂恿她和陆贞娘、韩筱莉二人行坐一起,看来她似乎已不属於十一凶煞中的一份子。
阮媛玲自觉还没在江王帆的心中种下爱苗,韩筱莉觉得佟玉清早在她之先即和江玉帆有了情愫,陆贞娘则早已看出,玉弟弟对她的尊敬远超过了爱情,如果她在儿女私情上争宠,不但失去玉弟弟的尊敬,也同时失去了爱情。
这种微妙的关系固是原因之一,而真正的关键还是佟玉清一刻不在,江玉帆便会关切的询问她的芳踪,这使得陆贞娘三人都直接的警觉到,佟玉清在江玉帆的心目中已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巩固位置。
陆贞娘三人同时也警觉到,外在的容貌美,远比不上内在的贤淑美德,这种感受对韩筱莉尤为强烈。
江玉帆知道“悟空”等人都是大碗饮酒大口吃菜的人,所以暗示张嫂多抬几罐酒,多上几道菜。
“风雷拐”一见,立即望著江玉帆,提醒似的道:“盟主,七阴叟不但心黑手辣,而且工於心计,此番前来,势在必得,绝不会仅仅派人送来一个拜匣”
话未说完,“黑煞神”已不服气的忿声道:“刘堂主,怕啥七阴叟不来便罢,来了先请他尝尝俺的飞锤练子抓”
“鬼刀母夜叉”立即讥声说:“你的飞锤练子抓能挡七阴叟的蚀骨断魂沙”
“黑煞神”毫不迟疑的正色说:“这怕啥咱们盟主不是有驱邪怯毒的万艳杯吗
享出来每人喝一杯不是就不怕了吗”
“悟空”和尚一听,立即沉声道:“胡说,万艳杯虽是前朝至宝,但也不能说唱了酒就能预防七阴叟的蚀骨断魂沙呀”
“黑煞神”一听,依然不服气的说:“这是真的呀,俺舅舅说”
话刚开口,“鬼刀母夜叉”已讥声问:“又是你舅舅,你舅舅说什么”
“黑煞神”正色说:“俺舅舅说,用万艳杯注酒喝,不但可以疗伤医病,还可以驱邪扶毒,进入天南荒芜山区前,用万艳杯中的酒涂皮肤,还可以预防毒蛇毒虫和瘴气”
“悟空”和尚一听,不由忿忿的说:“越说越神奇,越说越不像话”
“黑煞神”听得一瞪眼,正要再说什么,江玉帆已挥了个“稍待”手势,同时,正色说:
“不管万艳杯是否有这等神奇妙用,对七阴叟的毒丹,毒散,毒沙等,总应该有个防范,一旦动起手来,不致吃亏才行”
秃子王永青突然放下酒杯,说:“万一动起手来、小喽罗由卑职等人杀,盟主独斗七阴叟,站在七八丈外尽拿大耳刮子甩他”
话未说完,韩筱莉和阮媛玲都忍不住“噗哧”笑了。
韩筱莉笑著说:“遥空掌用刚字诀,右掌一翻,七阴叟的头颅就开了花,何必站在七八丈外浪费真力,不停的用耳刮子打他”
如此一说,众人都忍不住笑了
秃子却正色说:“这就是让七阴叟知道,你有独霸天下的筋骨断魂沙又奈我何”
一向不喜欢讲话的憨姑,却赞声道:“是你吗”
秃子被问得一楞,脸上一红,却正色说:“当然是咱们盟主喽”
憨姑立即正色说:“咱我盟主只有一双手掌,两只铁袖,斗住了七阴叟,看不住他的两个儿子和媳妇”
秃子立即正色说:“还有陆姑娘和韩姑娘呀”
话刚开口,韩筱莉已风趣的笑著说:“我可没有你们盟主那么有办法,站在七八丈外还能打人家的嘴巴。”
如此一说,众人俱都笑了。
就在这时,老管家陆寿已由厅外神色紧张的奔进来。
众人一看,心知有异,俱都将笑声停下来,同时也警觉到,大敌当前,危机还没有过去,仍不可
过份大意。
陆贞娘首先关切的问:“老陆寿,是毒鬼谷的人来了吗”
老陆寿一面施礼,一面连连颔首,急声道:“回禀小姐表少爷,不错,毒鬼谷派了一个人来
,说是前来投帖”
江玉帆一听,毫不迟疑的说:“带他进来”
老陆寿恭声应了个是,转身走出厅去。
江玉帆一俟老陆寿走出厅外,立即望著“悟空”等人,关切的问:“诸位看七阴叟为什么不直接前来,而要派人投帖”
“悟空”首先欠身恭谨的说:“以卑职判断,七阴叟仍在探听虚实,特的派人前来看一看令尊江堡主是否真的在此”
“一尘”道人也欠身道:“卑职认为另一个自的,仍在施毒,稍时盟主不可不小心”
陆贞娘却不以为然的说:“我认为施毒是他们主要的目的,至於察看我姨父江堡主是否在此,由於我随著诸位刚刚返谷,七阴叟应该知道他已受感了”
“悟空”和尚一笑道:“七阴叟虽然隐身暗处,但他未必认得姑娘,也许把姑娘认为是请来助拳的高手呢”
“铜人判官”“独臂虎”几人一听,则纷纷颔首称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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