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不去,那个吴乞业的手下看我的眼神不对,好象挺瞧不起我似的,我干嘛要去找气生”李佑仁也知道西川国将领看不起自己。
“这是为了国家啊,战争中吃点儿委屈就吃点儿吧”拓跋道顺都快哀求太子了。
李佑仁脸色难看,他也不能总不给元帅面子,只好道:“就这一回,要是吴乞业再不给我面子,这仗我也不打了,直接去蒙古”
“对对,这才是我们的好太子哪,有骨气”众将一齐夸他,心中却都在想,他瞧不起你才好呢,咱们好赶紧离开这鬼地方。
李佑仁慢吞吞地站起身,去见吴乞业了。
吴乞业也正急着呢,司空军按兵不动,不和他配合作战,让他头疼得很,忽听李佑仁来见,心中欢喜,忙叫传见。
李佑仁一进金帐,便道:“万岁,我来和你商量一下会战的时间,越快越好啊”
吴乞业大笑着说道:“朕等的就是你这句话,太子终于说出口了”
李佑仁一脸的悻悻然,也不向吴乞业行跪拜大礼,用的是平等身份的抱拳礼,马马虎虎地向这位西川国皇帝拱了拱手。嘴里说道:“陛下早等着我说这话啦哼,这话是不是说我来晚了啊”
对一国之君用这种口气说话,未免太过不敬,话里带着骨头,把吴乞业咯得一皱眉头,可他现在正用得着这傲慢的小子,自然要充分发挥宰相肚里能撑船,皇帝胸中有大海的本事,哈哈大笑道:“太子言重了,朕绝无此意军国大事太子自然要好好考虑,多用些时间做出的战略大计肯定是好的,朕一心想要请教,等得好心焦啊啊,哈哈哈”
“是吗原来你还没有计划哪,是想听我的可我也我自然是有好多计划的,计划太多,都不知道该用哪条好了”李佑仁大大咧咧地道,看了看大帐正中的那把龙椅,咽了口口水,没敢坐。他虽然傲慢,可还没狂到敢抢吴乞业宝座的程度,扶正了一下自己的帽子,在下首第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
拓跋道顺和司空众将也都跟来了,他们一见李佑仁坐下,也跟着在他那一侧椅子上坐了下来。司空人觉的他们又不是西川国人,吴乞业又在求他们发兵,他们是施恩者,身份当然要比西川国人高些,所以看着李佑仁进帐就坐了,他们便也都坐下了。
西川国的将领们却一齐怒目而视,皇帝吴乞业还站着呢,你们竟敢坐下,太无礼了吧我们用你们司空人打叶秋又能如何,你们司空不也在求我们打蒙古吗竟然这么小瞧我大西川皇帝,真是岂有此理
西川吴乞业叹了口气,心中也在暗骂:“真是没有家教,司空老儿不知怎么教的儿子”“嘿嘿”干笑了两声,他也“不拘小节”地坐下了,可心中毕竟生气,竟一时未想起要说些什么
第二百九十九章激将
皇帝默不作声,他手下的将军们可受不了了,一名西川将冷声讽刺道:“太子小心,我们西川国穷,这帐篷破旧,有点儿漏风,您老人家可得小心些,别把您那顶龙冠吹掉了”西川国将领都知道李佑仁被叶秋剃成和尚头的糗事,所以这时便出言相讥,取笑这位太子。
李佑仁一愣,这帐篷很豪华啊,没有任何的破损,怎么这西川将突然说起这话来了可只一呆间,他就反应过来了,这是骂我哪不由得勃然大怒,骂道:“混帐东西,你说什么哪”
嘴里骂着,他忍不住用手去扶了扶头上的帽子。他头顶上有香疤,被袁长煜烧得太狠,至今也没长出头发来,可耳边的头发却长出来了,他一戴帽子,帽沿下有头发,不知底细的人是看不出他那尽是香疤的头的,只是这事是他平生的奇耻大辱,是绝不能充许别人拿来取笑的
那西川将却故做不懂,反而问道:“末将是好心提醒啊,太子为何发这么大的脾气,难道您的头上有顽疾”
帐中其他的西川将谁也没笑,却都装出一副关心倍至的样子,一齐把目光转到李佑仁的头上。有的还道:“我们军中有不少军医,都是御医,医术颇高,要不要他们给太子看看”
李佑仁面红耳赤,虽然大家都知道他为什么生气,可人家偏偏装糊涂,装着关心他,而他自己则更是不能把话说明,总不能说本太子头上有被香烧出的一个“袁”字吧他难堪之极,一进帐的嚣张气焰大减,只是张着嘴喘粗气,真想拂袖离去。
吴乞业心道:“好么,刚一进帐就充满了火药味,互相侮辱这可不行,要是这样下去,军事会议也不用开了,两军想要配合着拿下燕京,岂不是成了水中月,镜中花”
他摇手道:“好了,好了,不要说了。司空乃西域大国,国中岂无名医,还用得着咱们这蛮荒之地出什么大夫是吧,太子”
李佑仁心中恼火,便想也要反唇相讥,可一时又想不出吴乞业有什么糗事,正喃喃着说不出话来时,忽觉身边有人拉他的袖子,转头一看,原来是拓跋道顺。
拓跋道顺低声道:“大局为重,别为小事搞僵了两国的关系”
李佑仁压住心头怒火,这才道:“咱们党项人可不似汉人那般喜欢束发,我”
刚说到这儿,拓跋道顺急忙抢过话头,军事会议上可别在头发上兜圈子,还是说正事吧他道:“我们来燕京也有一段时日了,长久下去也不是个事,蒙古战场还等着我们呢。陛下,依我看不如早日解决燕京战事吧,眼见着冬季已临,过不多久就要下雪了,隆冬作战对城里的叶秋是无所谓,可对于联军来讲却是大大不利,不知我这样说,对是不对”
吴乞业立即点头,看来司空军中还是有明白人啊,不全是糊涂蛋。
拓跋道顺继续道:“所以说我们要速战速决,尽早发动大会战,把叶秋打垮,这也是我们司空军不远千里来此的目地”
吴乞业双手一拍,道:“元帅讲的太对了,我们两国既是军事同盟,自当该互相扶持才对。朕也早想到此点了,只是”他看了一眼李佑仁,又道:“只是朕想贵军长途跋涉,辛苦异常,所以想让你们多休息一下。”
李佑仁见元帅一张口,就和吴乞业相谈甚欢,心中不服,这不是把我这个太子凉一边了嘛他道:“我们都没军粮了,被叶秋连烧带抢”
拓跋道顺赶紧又打断了他的话,司空军被抢了粮食,你跟西川国人说什么啊,大家心知肚明就行了,话一挑明多丢司空的脸啊他道:“说太多也没用,归根到底,战争还是要靠武力来解决的,就请陛下定个会战的日子吧,这里战事一结束,咱们联军好尽快赶赴蒙古战场”
吴乞业也知司空军急于解决边境危机,这与他急于摆平叶秋的战略大计一致,既然目标相同,当然是一拍既合,他道:“十日之后如何,咱们两军做好准备,强攻燕京”
“好,就这么说定了不过这阵势该当如何列成呢”拓跋道顺可不是笨蛋,谁先打头阵,还是事先说清楚比较好,免得一开战,司空军吃亏。
“我大西川铁骑当世无敌,比起贵军嘛嘿嘿,当然是我们列阵在前啦”吴乞业不怀好意地道。
拓跋道顺并不受激,一声不吱,来了个默认。你说你们西川国的军队强,那就算你们强好了,既是当世无敌,打头阵也是应该的
司空元帅不受激,可李佑仁却受不了了,他早知西川国无论皇帝还是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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