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忙开抽屉取出了一堆的瓶瓶罐罐,幸好每只瓶上都贴着标签,并不难找,找到一只黑色的小药瓶,见其上面写着“败毒散”,他如获至宝,忙拔开瓶塞,顿时就闻到一股子的恶臭,中人欲呕,也不知道是有用没用的,他倒了些出来看时,却是一些黑色的药粉,于是小心的将药粉缚在了厉月儿的伤口上。
岂料到药粉刚刚一接触到伤口上,厉月儿就痛得叫了出来,忍不住就要挣扎,徐玉一把按住她道:“别动”眼看着伤口迅速就有黑血流出,心中大喜,知道伤药有用,于是一边用力的挤压着伤口四周的肌肤,一边用手帕子擦着污血,口中还小声的安慰道,“等毒血都流出来,就不痛了你别老是哭啊”
说实话,女孩子的眼泪,他看了就害怕,想到早晨绿萝就依在他怀里痛快的哭过,但她不过是向他撒娇;而眼前的厉月儿,却是疼痛得哭事实上,厉月儿也并不光是因为疼痛,另一个原因则的心中莫名其妙的委屈,以及难言的害羞,想着那个该死的侍卫,暗器就算是射中了她的脑袋,让她当场毙命,也比如今这种情况要好得多。
徐玉眼看着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渐渐的转变成了正常的红色,知道毒素已经全部流出,这败毒散倒也是真的管用,于是找了上好的金疮药,给她缚上,顺手又帮她整好了衣裤,然后笑道:“好了,你放心的在这里静养两天,就又像只小猴子一样,活蹦乱跳的了”
厉月儿也不答话,只是俯在枕头间,呜呜的哭着,徐玉眼见她哭得泪痕满面,心不由自主的一软,找了块干净的手帕子,想着屁股都看过摸过了,脸面倒也不用避嫌了,当即给她拟去脸上的泪痕,柔声安慰道:“不要紧的,过几天就没事了,今天的事,我绝对不会告诉别人,你放心就是”
厉月儿想着他虽然给自己治伤,但却一直都规规矩矩,并无任何的越礼之处,如今又这般软语安慰,自己倒反而不好意思了,红着脸,低声哽咽道:“多谢徐公子仗义援手”
徐玉微笑道:“没什么啊举手之劳而已。”看了看窗外,还是漆黑一片,于是又道,“你睡会儿,养养神吧”说着打了个哈欠,瞄了瞄那张大床,原本属于他的地盘,如今却被厉月儿给占了。
厉月儿眼见房间里没有多余的床,忍不住低声问道:“我睡你的床,那你怎么办”
徐玉新想这个小妮子心地倒不坏,受了伤、又中了毒,居然还关心别人,于是指了指光滑洁净的彩釉地板,笑道:“我睡地板,如今天热,睡地板正好凉快”
厉月儿想了想,又看了看宽大的床,低声道:“地上湿气重,会着凉的”她口中一边说着,一边慢慢的挪动着身子,挪到了床的最里面,把外面空了出来,然后才羞涩的道,“你也睡在床上吧,反正这床大得很”她话一说完,脸上已经红得如同胭脂一般,感觉更是火烧般了热了起来,忙转过脸去,看也不敢再看徐玉一眼。
徐玉初时闻言,忍不住一怔,随即又觉得好笑,暗想着这个小妮子是真的不懂事,引狼入室也不过如此,还是她真的当他是好人了他可是合欢门主,声名狼藉的大淫贼一个啊事实上他哪里知道厉月儿此时的心事,她想着自己一个大姑娘,如今已经让徐玉给看光了,难道将来还能嫁给别人吗此身已经是属君所有,还避讳个什么
“如果你不在意,我就睡床上了”徐玉又问道。
“恩”厉月儿没有敢回头看他,只用细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答道。
徐玉眼见她同意,当即又找了个枕头过来,放在旁边,就在她身边躺下,侧眼之间,却见她赤裸的右肩胛上,有一块蚕豆大小的烫伤痕迹,心中猛然一动,想到贾又兴,他曾说过,当初的静安公主,小时候顽皮,曾被火烫伤,右肩胛上留下了一小块烫伤的痕迹,如今却在厉月儿的肩胛上,发现了同样的伤痕,难道说,当初的小公主真的没死,成了如今剑谷的弟子或者,只是巧合
徐玉心中有事,辗转反复,怎么也睡不着,只到了天明时分,才合眼睡了一会儿;反而厉月儿早就想通,心境平和夜闯皇宫,再加上受伤中毒,又受了惊吓,如今略略心安,片刻就进入了黑甜之乡。
第二天一大早,徐玉就起来,想着明天就是科考之日,虽然欧阳云鹤早就布置好了一切,自己却还是得准备一下,而且,还得给厉月儿弄几身衣服,总不能就让她光着身子躺在自己的床上啊。
正自胡思乱想着,却见大双小双俩送进早餐来,于是忙笑道:“双儿,过来,我有一件事情要问问”口中一边说着,一边不停的打量着两人,只看得大双小双俏脸飞红,但徐玉心中却颇觉失望,原来,他想借双儿俩的衣服给厉月儿,如今却发现双儿俩身材娇小玲珑,而月儿却身材高挑颀长,尤其是两条玉腿,更是亭亭玉立,显然双儿的衣服,她是不能穿的。
“小王爷,什么事啊”小双含羞问道。
徐玉颇觉尴尬,想了一会儿,才道:“咳咳这个,我是想问问,宫中有没有专门做衣服的地方”
“有的宫中有专门的御织房,以及女工房,小王爷要什么样的颜色、款色,写下来,奴婢送过去就是”双儿俩没有想到他盯着两人看了半天,竟然只是问了一个如此无关痛痒的问题。
“有这样的地方”徐玉闻言,顿时大喜,笑道,“那真是太好了。”
“小王爷要做衣服吗”双儿不解,为什么他听说有御织房、女工房竟然这么高兴。
“不是我”徐玉正色道,“双儿,如今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托付给你们俩,你们一定要严守秘密,知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