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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男人,当然知道女人在什么时候,才会发出这种笑声来。

在这种地方听到这种笑声,不由得也听到了自己心跳的声音。

等心跳也稳定下来,他就开始用壁虎功向左面慢慢移动,找到声音是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就从这地方滑下去。有这种笑声的地方,总比别的地方安全些。

黑暗虽然可怕,现在却反而帮了他的忙。只要他能不发出一丝声音,就没有人能发现他。

轻功无双的皓天,当然不会发出任何声音。

他一直滑到底,下面是一扇门。笑声就是从门后发出来的,只不过这时笑声已变成令人心跳的呻吟声。皓天考虑着,终于没有推开这扇门。

他再向左移动,又找着另一扇门。这扇门后没有声音,他试探着,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门后立刻响起女人声:“请进来呀。”声音娇媚而诱惑,简直令人无法拒绝。

皓天看不到这扇门后有些什么,也猜不出她是什么人,有多少人。也许他一走进这屋子,就永远不会活着走出来。但他还是走了进去。

判断虽只是刹那间的事,其决定却往往会影响到一个人的一生。

屋子里的香气更浓,浓得几乎可以令人溶化。

皓天一走进门,就有一个人投入他的怀抱。一个女人,赤o裸的女人。她的皮肤光滑而柔腻胸膛坚挺,整个人热得就像是一团火。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女人,黑暗

世上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这种可怕的诱惑皓天的本能似也有了反应

女人吃吃的笑着,探索着他的反应,用甜得发腻的声音笑道:“你还年轻,我已有很久没有接触过年轻人。到这里来的,几乎全是老头子又脏又臭的老头子”

她紧紧的缠着皓天,就像是恨不得将他整个吞下去。她的需要竟如此强烈,几乎连皓天都觉得吃惊了。这女人简直已不像是人,像是一只思春的母狼。

她的手几乎比男人还粗野,喘息着道:“来呀你已经来了,还等什么”这匹母狼仿佛已饥渴了很久很久,一得到猎物,就无法忍耐,恨不得立刻就将其撕裂

她简直已疯狂。皓天暗中叹口气。

这样的女人,他还没有遇到过,也并不是不想尝试。只可惜现在却不是时候。

女人呻吟着:“求求你,莫要再逗我好不好我”

皓天突然打断她的话:“我至少应该先知道你是谁吧”

女人:“我没有姓,也没有名字,你只要知道,我是个女人就够了。在这里的女人,反正全都是一样的。”皓天:“这里是什么地方”

女人像是吃了一惊:“你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皓天:“不知道”女人:“你你既然不知道,是怎么来的”

皓天还没有回答,她又缠了上来,腻声道:“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怎么来的,只要你是个男人。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是个男人,我就什么都不管了。”

皓天:“若是我不愿证明呢”女人长长的吐出口气:“那么你就得死”

皓天知道这并不是威胁。一个人到了这里,本就随时随地都可能死,而且死得很快。他若想安全,若想探听这里的秘密,就得先征服这女人。要征服这种女人,只有一种法子。

皓天却想用另一种法子。他突然出手,捏住她致命的穴道,沉声道:“我若死,你就得先死。你若想活着,最好先想法子让我活着。”

女人非但没有害怕,反而笑了:“死你以为我怕死”

皓天:“嘴里说不怕死的人很多,但真不怕死的人我还未见过。”

女人笑道:“那么你现在就见到了。”皓天:“我也可以让你比死更痛苦。”

女人:“痛苦像我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样的痛苦能折磨我”

皓天说不出话。他知道,她说的是真话。

女人又道:“你无论用什么法子,都吓不倒我的,因为我根本已不是人”

皓天叹口气:“只要你帮我忙,我也会帮你的忙。无论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女人:“我只要男人,只要你”

要征服这种女人,只有一种法子,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此,皓天开始使用大法,令其产生幻觉。自从玉絮回到他的身边后,他的本尊已经没有碰过别的女人。只不过,即使是幻觉,感觉也同样强烈。

其实,他同样需要发泄,只是时常克制着自己的欲望而已。

第五章黑暗

无论多大的浪潮,都会过去的,来得若快,去得也快。现在,浪已过去。

她躺在那里,整个人都已崩溃。她活着,也许就为了要这片刻的欢愉。一个人若只为了片刻的欢乐才活着,这悲痛又是多么深邃。

皓天忽然觉得,她比自己所遇到的任何女人都可怜,都值得同情。因为她的生命已完全没有意义,既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

过去是一片黑暗,前程更黑暗。她活着,就是在等死。

皓天忍不住叹口气:“只要我能活着出去,我一定也带你出去。”

女人:“你不必。”皓天:“你难道想在这里过一辈子”女人:“是。”

皓天柔声道:“你也许已忘了,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人间并不是如此黑暗的,那里不但有光明,也有欢乐。”

女人:“我不要,什么都不要,我喜欢黑暗。”无论她说什么,都是同样的声音,永远是那么甜,那么媚。一个人竟会用这样的声音说出这种话,简直是谁都无法想像的事。

她竟似已完全没有情感,接着又道:“我要的,你已给了我,你要的是什么”

皓天:“我我想问你几件事。”女人:“你不必问我是谁。我根本不是人,只不过是个。只要是到了这里的人,都可以来找我,我都欢迎。”

这窄小的、黑暗的房子,就是她的全部生命,全部世界。

在这里没有年,没有月,也分不出日夜。

她只能永远在黑暗中等着,赤o裸的等着,等到她死。

这种生活简直不是人过的生活,简直没有人能够忍受。

她却在忍受着。像这种生活,无论谁只要忍受一天,都会发疯,都会变成野兽贪婪的野兽。所以无论她做出什么事,都是可以原谅的。

皓天忽然悄悄下了床,穿好衣裳。她也没有挽留,只是问了句:“你要走了”

皓天:“我不能不走。”女人:“到哪里去”

皓天叹口气:“现在我还不知道去哪里。”女人:“你知道外面是什么地方”皓天:“不知道。”

女人:“既然不知道,你根本就连一步都不能走。也许你只要一走出这屋子,就得死”

皓天淡淡道:“也许但无论如何,我也要试试。”

女人:“你为什么不要我帮你的忙”

皓天沉默着,只因他不忍。他既不忍说,也不忍再要她做任何事,更不忍再利用她。现在他已有了种负罪的感觉。若有人能忍心利用她这样的可怜人,那罪恶简直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