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时候我就发现二叔眼神里黯淡无光,嘴唇发白,本来想提醒他注意节制的,可他走得急我就忘了说,眼下他天一黑就和杨春燕搞在一起,就算这杨春燕是村花,也没必要这么不要命吧?
再看杨春燕那副急不可耐的样子,虽然老话说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可就算她一女的再饥渴,一夜到天亮,谁又能受得了?
我趴在门口看了半个多小时,见他们一直这样没停,心里越发犯嘀咕,正常人干那事儿可不是这样的,但眼下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也不好冒然打断他们,所以就满心疑惑地回了家。
我睡着之后,小白再次进入我的梦境,我见到她后连忙把今天关于我二叔的一系列反常行为告诉了小白,小白听后,眉宇微蹙,说道:“你二叔,怕是活不成了。”
“什么?”
小白的话把我吓了一跳,虽然这几年我极度讨厌我二叔,也巴不得他早点死,可浪子回头金不换,他还知道弥补我和我妈,再怎么说他也是我的亲人,我怎么会真的眼睁睁看着他去死?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二叔他为什么会死?小白你得想办法救救他啊。”
小白摇了摇头说道:“我今晚来,其实是来跟你道别的。”
“你要去哪?”我急忙问道。
“我不是要去哪,而是接下来几天,我算到山里将会迎来一场大雨,到时候电闪雷鸣,对我影响极大,等雨过天晴之后我自然会再来找你,不过这期间,怕也就是你二叔的死期,正像你所说的,你二叔的举动反常,赌运变旺,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他应该和那女人达成了某种协议,而且他此时已经内里中空,就剩一副皮相了。”
“我二叔就一点都没救了吗?”我问道。
“也不是完全没救,你醒来之后去找那个半吊子道士试试,不知道他有没有什么法子。”小白说道。
“老光棍?”我问道。
小白点了点头,然后踮起脚尖吻在我的唇上,我心里满是不舍,双手贴在小白的臀部向下游走,正要撩开她身上的裙摆,却觉得下面一疼,突然惊醒了过来。
而我醒来后的姿势很怪异,只见我正抱着被子咬得不亦乐乎,腹部以下则一片冰凉,尴尬地抵在床板上。
我有些意犹未尽地提起亵裤,急忙穿上衣服后跑去村后头找老光棍。
老光棍睡眼惺忪地开了门,我立马将我二叔的事情跟他讲了,老光棍听完,打了个哈欠说道:“人家赌钱赢了你眼红,干那事儿你也眼红,杨春燕那小娘皮瞧不上你,你生气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杨春燕可能不是人,她在吸我二叔的阳气,你不信跟我来瞧瞧。”我说道。
“我才不去!一把年纪的老人家,上哪看得了那种场面,还吸阳气,我没有偷窥的嗜好,要看你自己去看!”老光棍老脸通红,好没气地说道。
“你就去看一眼,肯定有问题,杨春燕跟我二叔一弄就是一晚上,已经连续多少天了,从早到晚不间断!”我说道。
“小两口干柴烈火地从早弄到晚能有什么问题,不过张二成那小子瘦不拉几的身板能这么来劲?”
我拉着老光棍来到二叔家的屋后,透过窗纸隐约可见屋内昏黄的灯光中,两人的身影正缠绵在一起,老光棍沾了口唾沫,轻轻地在窗纸上戳了个窟窿,随即他一脸震惊地看向我。
“有问题吧?”我问道。
“有问题。”老光棍说道。
“有什么问题?”我小声问道。
“那小妮子的屁股太圆了!”老光棍说着,龇牙咧嘴地笑了起来。“哈哈!”
“啪!”
我气得一巴掌扇在了老光棍的后脑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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