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枫舞立即星星眼的扑上来,抓住了刘若言的双手一脸的崇拜:“好人啊你就是我命中的福星,你就是我黑暗中的灯塔,你就是我的救世主啊”
冰块脸的刘若言被她抓住一通狂赞,冷酷的形象顿时崩溃,皱起了一张脸哭笑不得,看上去竟有几分可爱呢
竹音也是大喜过望:“真的吗如此就先谢过刘公子了”
刘若言的脸上微微泛着红晕,因为自己的手被水某人的爪子牢牢的抓住了:“这酒楼就是刘府的产业,我说话还是管用的,放心吧”
水枫舞笑道:“是是是,若言最厉害了”说着狗腿的跑去给他倒茶,十足一个小奴才。
刘若言看着水枫舞,眼前这个有点疯疯癫癫的女子真的是自己认识的那个美丽大方的月染衣吗
竹音对此倒是见怪不怪了,本来嘛,这副疯癫形象才是真正的月染衣,那个大方温柔美丽的月染衣,不过是个被刻意演绎出来的影子罢了。
酒楼掌柜姓陈,竟然是个秀才出身。刘若言只是把这事儿说了一下,陈掌柜就极爽快的答应了,还说要不是看她们是女儿身,就冲着水枫舞之前信誓旦旦的样子他就想把她们留下。
不过既然少主子亲自出面,陈掌柜也乐得卖个顺水人情,不再计较什么性别的问题答应了水枫舞的提议。
这样一来,水枫舞跟竹音不必日日泡在酒楼里,只要保证每个月都能研究出新的菜式使得酒楼推陈出新就够了,酒楼会视情况分给她们红利。其他的事情陈掌柜是一概不干涉,给了她们相当大的自由。
既可以赚钱,又有时间来照顾病人,同时酒楼还能得到更多的客人青睐,于是皆大欢喜。
水枫舞跟竹音得偿所愿,心满意足的辞别了刘若言,不敢走前门,从后门溜出去鬼鬼祟祟的走了。
刘若言一个人站在房间里,沉思片刻之后提笔写了一张小小的字条,陈掌柜很知机的抱来一只信鸽。把字条绑在信鸽的腿上,点点头出去了。
片刻之后,洁白的鸽子冲天飞起,向着皇城的方向迅速的飞走了。
刘若言坐在窗前,看着鸽子在空中变成了小黑点,渐渐看不到了,微微的眯了眼。
第一百一十六章皇后
阿房宫赋有云,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各抱地势勾心斗角。
巍峨的宫墙后,皇宫的规模恢弘磅礴,各式建筑精巧绝伦,与描述中的阿房宫颇有相似之处。或富丽堂皇或典雅精奇,其中妙处不可言状。
皇后寝宫凤仪殿。
作为后宫之主的寝宫,凤仪殿较之其他嫔妃的居所显得更加华丽,尤其是那种难言的庄重,预示着后宫之中森严的等级制度。
正殿上方挂着开国皇帝亲手为自己的结发妻子题写的匾额,“有凤来仪”四个大字金光闪闪,预示着此殿主人尊贵的身份。
但是皇后即便再尊贵,也是后宫美女中的一员,不可能只是一味的彰显其威严肃穆,整座凤仪殿从点点滴滴的角落里都透露出女性的妩媚,那些交织的色彩,精巧的构筑加上点缀的花木,衬得整座殿堂多了几分生气。
刘皇后斜倚在贵妃榻上,涂着蔻丹的长指甲捏着一张小小的字条,画着上挑眼线的眼睛显得很妩媚,微微地眯着,漫不经心的从旁边案上果盘里捡了粒葡萄放进嘴里。
一个身穿天蓝色夹袄的宫女跪在她身旁,手持着美人捶轻轻地为她捶着腿。
“这小猴崽子,”刘皇后忽然轻笑一声,薄怒道:“净会给我惹麻烦。”
话语虽是谴责,可是语气之中满是宠溺,哪有一点生气的样子了
刘皇后已经年近三十了,却还是一幅是八九岁少女的模样,秀丽的瓜子脸上一双大大的杏眼生的极漂亮,仿佛永远都是水汪汪的,看人的时候透着一股子特有的媚劲儿。配上小巧的瑶鼻嫣红的嘴,整个就是画里走出来的古典佳人。
刘皇后并不是圣上的原配皇后,原皇后狄氏也就是轩夫人的干姐姐已经在三年前薨逝。刘氏从一介嫔妃一跃成为国母之尊,刘家在其中起的作用自是极其重要。
所以,刘皇后自登上后位以来就很注重跟家里的关系,她自己很清楚,失了家族的力量,她这个皇后就只是个空壳子。
“等了这么久,总算是开始了。”刘皇后将手里的纸条撕得粉碎,丢进了茶水里。“采星,母亲大人呢还没有走吧”
“回皇后娘娘话,”贴身宫女采星没有停下捶腿的动作,轻柔的回话。“夫人在偏殿里逗小公主玩呢,娘娘要见夫人吗”
“嗯。”刘皇后懒洋洋的应了声儿,“母亲进来后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
“是。”采星乖巧的领命,倒退几步后转身就去寻刘夫人了。
刘若言的母亲刘苏氏是个典型的贵妇人,优雅高贵的样子让人心生敬意。见到身为皇后的女儿也并没有流露出不在意或者是卑微,神情自然的行礼:“臣妇见过皇后娘娘”
“母亲何必多礼。”刘皇后赶紧来扶她,“有没有外人在,一家人哪来这么多的规矩,母亲快坐。”
“礼不可费啊,谨慎一点总是好的。”刘苏氏坐下来,目光柔和的看着女儿:“你如今身份不同以往,盯着你的人多了去了,个个都恨不得揪着点小差子把你揪下来,哪能不多加小心。”
刘皇后也知道自己母亲的性子,知道母亲是为自己好,只是付之一笑:“若言这臭小子老长时间不给我传个信儿,还以为他把我这当姐姐的忘了呢,谁想啊,这小子好不容易找我回,竟然是为了一个姑娘家,真是气死我了,有了心上人就忘了亲姐姐了。”
刘苏氏听的掩着口笑:“你呀,你们姐弟俩也真是的,从小就掐,这离的远了见不着了又想的不行,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吧,说不了几句亲热话就又掐上了,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似的。”
一席话说得刘皇后也笑起来:“可不是,你说这小子啊,从小就一副冷冰冰的冰块脸,见谁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死样子,可唯独在女儿面前,这家伙就是一野猴子,几句话就能把人给呛死。”
“那不是跟你亲吗,谁叫你是他姐。”刘苏氏笑的慈祥。“唉,我这辈子也不指望你们能有多大出息,只要你们姐弟俩平平安安的,那比什么都好。女儿啊,你听娘的,别跟着你爹瞎闹,刘家这么一大家子人加上那些远的不着边的亲戚那得多少人啊,全压在你们姐弟身上这哪受得了,他不心疼我这当娘的还舍不得呢。你就好好做你的皇后,好好的把孩子带大,那些男人的事情少干涉。”
刘皇后面上的笑容渐渐淡去,叹了口气:“女儿何尝不知道这档子浑水不好趟,可是没办法,不帮他们咱家就会被人家瞅着机会打压,到时候我在宫里也没个支撑。我就想着啊,早些把这些事儿给结了,到时候还能让若言得个自由之身,做他想做的事儿,别再像我一样被牢牢地绑死在家族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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