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某此来打扰少夫人是有一事相询,”萧觉温柔的笑脸让月娥红了小脸。“不知夫人可否告知,您的丫鬟五凤姑娘去了哪里”
江笙朵不禁一怔她想了很多萧觉来找她的原因,可万万没想到竟是为了五凤。
“这个,我也不清楚,事实上我们也在找她,少了这丫头我可是相当不习惯的。”江笙朵的惊讶只是一闪而过,接着便是温柔的浅笑。“只是萧公子,不知道您找我的丫鬟有什么事吗”
萧觉微微苦笑起来:“如果我说我是在找逃婚的未婚妻,轩少夫人相信吗”
“什么”主仆两个异口同声,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萧公子,您是说五凤姐姐是您的、未婚妻”月娥瞪大了一双溜圆的眼睛,小嘴张的可以填下个大鸡蛋。
江笙朵也失态的咬到了自己的舌头,五凤是萧觉的未婚妻那个平凡得不得了的丫头
“很吃惊是吗”萧觉自嘲的笑了起来,“当然了,她跑到你们家去当丫鬟是易过容的,真实的身份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过,月染衣”
“月染衣”江笙朵这下子失态的忘记了自己是在马车里,忽的站起来,结果脑袋结结实实地撞上了车顶。
“啊”一声痛呼,轩家的少夫人又跌回到自己的位置上。
月娥赶紧上来又是揉又是吹。江笙朵却是好像忘记了疼痛:“月华天女天下第一美人”
月华天女,恐怕水枫舞自己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有这样一个称号了。
不过,若不是因为她有特殊的身份,又怎么够格成为两家合作的筹码只是这其中的缘由,当事人自己还不清楚罢了。
江笙朵记起那曾经传的沸沸扬扬的断袖流言,眼前这位就是两位主角之一,不觉好笑起来。五凤若是月染衣的话,自然明白萧觉的身份。她既然是逃婚的,那么可不可以理解为当初萧觉到轩府是为了寻找自己的未婚妻结果却被那丫头设计摆了一道,被传成了大名鼎鼎的龙阳君。
一想到这些她就止不住的想笑,虽然月染衣也是欺骗了自己,可是她并没有存着害自己的心思,还屡次相助。江笙朵心里对她倒是没有什么怨恨,反而兴起了浓浓的兴趣。
这样特例独行的女子,不认识一番真是太可惜了。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五凤会突然消失了。”江笙朵笑够了点点头,“肯定是见你醒了吓跑了,要不然怎么你刚醒来她就不见了呢”
萧觉微微苦笑,表情有些无奈:“看来轩少夫人也是不知道的了,萧觉打扰了,不好意思。”
“没什么的。”江笙朵心情忽然好了起来,被莫倾歌弄出来的满肚子气也消了不少。“见到她的话替我说一声,我可是很想念她的,有机会来看我,我还指望着她能帮我忙呢。”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
后面的车上坐着莫倾歌和两个丫鬟,三个人藏头露尾的跟着轩家的人往皇城去。
萧觉自然明白后面车上的是谁,既然他的小未婚妻为了自己的师弟一心的帮着江笙朵对付莫倾歌,那么他也不介意再给上面加一把火,谁叫莫倾歌的作为他也看不惯呢
“少夫人。与其在这里生闷气,倒不如赶紧抢先一步去找你的婆婆,就算不能改变最后的事实,最起码,也可以赢得先机。”萧觉温和的笑容中有种叫做邪恶的东西在蠢蠢欲动,“有时候,先机这东西是非常重要的,甚至会关系到最后的胜负。不到最后,谁也无法确定赢得究竟是哪方。”
江笙朵若有所思,“我现在相信你是那家伙的未婚夫了,一样的,阴险。”说着她笑起来,一脸的轻松。“不过我喜欢,放心吧,我知道该怎么做了,莫倾歌即便是进了轩家,我也不会让她得意太久的。”
“再见了,”萧觉微微点头,“我不去皇城了,还要去找我的小逃妻去,替我跟轩兄说一声。”
说完他便拨转马头,带着自己的手下人离开了。
江笙朵目送他离去,转头看了一眼后面的马车:“月儿。把帘子放下来吧。”
再说水枫舞,找到了一份工作之后她便开始了宅女的生活,每月里也就在特定的日子里去酒楼一趟,把新的菜式交上去,其他的时间全归自己支配。
定天下虽然压住了张文琪身上的巫咒,可是却无法改变他的身体一天天虚弱的事实。为了这事儿水枫舞没少操心,简直快要把自己的头发给抓光了,可那定天下却还是没有半点反应,一点面子都不给她。
水枫舞不禁泄气,自己还指望着这玩意儿能把自己送回现代呢,这可好。这破东西根本就不理会自己啊
赌气的把定天下一摔,水枫舞霍的站起身来。不管了,先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名的大夫,或许小镇上会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卧虎藏龙,随便碰上一个老头就能解掉这巫咒呢
这一起身,水枫舞却发现虫奴竟然呆呆的看着自己,眼中似乎流露出一种追忆的情绪。
看见水枫舞忽然起身看了过来,虫奴立即把视线收了回去,慢慢地挪动着脚步走出去了。
水枫舞摸摸下巴,这个虫奴似乎有很多秘密啊,他给自己做奴仆好像不单是为了报恩,看他刚刚看自己的眼神里,分明就有种看熟人的意思。
她肯定自己没有见过虫奴,据颜羽的意思,虫奴在那座地宫里时间已经不短了,也不可能是见过失忆前的原版水枫舞。
那么,是不是他认识什么人,而且这个人跟自己长得特别像呢
水枫舞摇摇头,不再去理会这些事情。趁着今天天气好,不如出去转转,或许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例如,遇上一位绝世神医
自嘲的笑一笑,自己还真把神医当成大白菜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啊
念头刚转完,就听到一个戏谑的声音:“呦,日子过得挺舒坦啊,看起来比过往滋润的多了。”
“竹竿”水枫舞脱口而出,因为太过震惊甚至把自己给殊然起的外号都叫了出来。
“竹竿”殊然顿时黑了脸,他真的很像一根竹竿吗难道自己真的瘦成那样子了吗
“啊,”水枫舞面上一僵,讪讪的笑起来。“殊然大哥啊,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殊然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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