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门口的阿卡雷多突然插嘴:“你已经走投无路了。”
托尔点点头:“确实,你身体的这种异常,绝大多数医生会当做一种癌症,但唯有我们不同,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接受我们的雇佣,否则,你的病症随时可能发作,你将永远生活在病痛的的恐惧和折磨中,巨额的医药费也会将你逼上绝路。而接受我们的雇佣,你会得到足够满意的薪酬,顺便能在我们的帮助下,调整好你的身体我们绝不是让你去试药,是雇佣你做管道疏通工”
王成心跳平稳下来,变得冷静,他明白,自己要么早死早托生,要么置死地而后生,如果有一线生机,那么眼前哪怕是地雷阵,也值得试试,也唯有试试他郑重的问:“这样的话,我要问个清楚,这管道疏通工,具体要做什么业务能说的具体点吗越具体越好”
托尔一指门边的华裔男子,介绍说:“你可以把他叫做毒药,这次他是来开展业务的,业务的内容是:两个有身份的年轻人发生了冲突,其中一方吃了点亏,被害人不愿报警,但他的字典里从没有忍耐这个词,于是他父亲替他出面雇佣我们,他要求我们想办法让加害者父亲身败名裂。”
王成听的一头雾水:“这是什么业务很奇怪的要求,听的好像,这也算管道疏通疏通的是什么你能不能说的再清楚点”
托尔点点头:“这要求确实怪异,但对我们来说这只是笔普通业务,这里面恩怨纠缠,无法用几句话解释,如果能加点背景资料,可能你就明白了。但按照规则,我们不能去调查委托人的状况,对方只要付款、提出要求,我们满足对方的要求,生意就算做成了。所以我只能给你现在的解释
不过,我可以猜测一下:冲突中的两个年轻人生活都很奢华,如此奢华的生活,资金肯定源自父母的支持。委托方提出这个古怪的要求,大约是想切断加害人的资金供应。”
是除暴安良不对,这可能只是“富二代”或者“官二代”之间的狗咬狗,王成心中产生了一点“大虾”的情怀,心中怀着一种劫富济贫的壮烈,以及畅快、解气的感受。
“这工作哈哈,有意思。说实话,对你雇佣我的提议,我既有点欣喜又有点茫然。欣喜的是我有钱治病了,也可以接触到最尖端医学成果可是拿薪水就得干活儿,我需要干什么具体工作这让我很茫然。这工作,很危险吧会不会朝不保夕,日日活得像老鼠一样”
当大虾是需要一副好胆囊的,胆子要足够大,大到那种坟场睡觉不怕鬼的地步。王成认为自己只是个普通丝,不希望刚脱离一个深渊,又掉入另一个陷阱。
“你不需要茫然”,托尔温和地笑着:“我们是一个团队,团队内每个人只负责自己的具体细节,而整合这一切,把它们合并成一个完整内容的,则是我托尔塔的工作。作为团队组织者,我认为我还是一个生意人,仅仅是个生意人。作为一个生意人,每笔交易进行之前,自然要考虑到风险评估。我们最终的目的是赚钱,不是为了冒险。我们只是做的是特殊生意,手法不免特殊而已,所以我们需要一些特别的人才比如你。
我向来认为,员工才是我们最大的财富,为了寻找合格的、具备特殊才能的员工,我们花费了无数精力,所以,无论什么代价,都不值得我们用员工的生命来换取,无论什么东西都不值得用员工的生命来捍卫,这点,尤为重要当然,除了背叛。
加入我们的团队后,你没必要向别人介绍自己的真正职业,我们对外都有一份掩护身份,比如阿卡雷多,他的职业是医生;比如我,我是个职业投资人至于你在管道疏通业里从事什么具体项目,你不需要茫然,我们会给你相应的培训。”
原来我是个人才啊多少年了,我终于被承认是个人才
说实话,想当初王成就是抱着这样的憧憬进入大学的,但进入社会后,无情的现实让他明白:他只是个普通丝,普通屁民。只能像普通人一样过苦逼的丝生活。别人哈皮他站在旁边鼓掌忽然之间,有人告诉他,他终究还是个人才,他终究不是一个屁,这让他有一种遭遇伯乐的痛快。
千里马呀,遇到平常人不叫唤,只顾默默低头拉车,现在路遇伯乐,怎能不嘶鸣几声
不嘶鸣,你以为我好欺负
王成隐约猜到这所谓“管道疏通工”干的是什么活儿,只是托尔不明说,他也难得装糊涂。满怀着对“高帅富”人生的憧憬,他决绝地问:“好,既然我无可选择那咱什么时候签约”
s:你们的票就是新书的救命索
第十章魔鬼藏在细节中
托尔满意地看着王成,点点头:“你说的是雇佣合同吗别着急,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你还是个原材料,所以我无法给你合适的合同。即使你完成受训变成了成品,我照样不能跟你签约,因为我们所有的工作都不能落在纸面上。但我可以给你另外一份雇佣合同,比如以索伦资本的名义当然,你具体用什么职业为掩护,还要看你这个产品定型后所呈现的特长。”
托尔站起身来,掏出一个信封扔在王成床头:“我定了今晚的飞机,这信封里是一点现金以及一张信用卡,算作你的签约金。哦,阿卡雷多执行的任务出了一点状况,这段时间你可以协助他做业务。至于简小姐方面,我会通知她的,过几天,你的雇佣合同将与简小姐的雇佣合同一起寄过来从公司注册地所罗门群岛寄过来。”
托尔走后,阿卡雷多似乎也有事,立刻从医院消失。王成自己爬下病床,艰难的一步步挪到收费中心,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然后一点没敢耽误地向医院外跑似乎多耽搁一秒,都预示着钱和疾病。
等他慌慌张张来到医院门口,门外响起一声汽车喇叭,王成眼睛一扫,发觉阿卡雷多坐在一辆黑色的奥迪车驾驶座,目光端视前方,仿佛刚才的车喇叭声跟他没关系顾不上那么多了,王成钻进车里,掏出手机给老板杨昱湘打电话汇报。
电话里,王成没敢说自己住院了,只向老板汇报:那套机器调测已经完成。而老板杨昱湘大约对这单生意的利润很满意,大声赞扬了王成的辛苦,慷慨的决定给王成放两天假。
一直等王成合上手机,阿卡雷多才启动汽车。汽车缓缓向前行驶,这会儿,阿卡雷多说的不是怪腔怪调的汉语了,他用正常的语调说:“你干脆辞职吧,托尔给你的信封里,有你足足百年的薪水这段时间我很忙,需要一个帮手,你暂且来帮我。等这段时间过了,你索伦资本的雇佣合同也到了,从此你将展开一个全新的生活,不仅不再为疾病困扰,还能过上你梦寐以求的幸福日子。”
王成有些讨好的附和说:“我听你的,不过,还有几天就该发工资了,我现在提出辞职的话,这个月的工资准没有了,你看,我能不能领上工资再辞职”
阿卡雷多眼睛没有看王成,他目视着前方,但余光不停扫着汽车的倒后镜,视野范围超越了路况,平和的回答:“哈,你不需要讨好我,我们都是平等的,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