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亮见肖华脸色异常的苍白,只道是他这几天担心青衣的事,憋出了内伤,暗暗担忧,摇头,“没有娘娘的消息,是有一个女人想见陛下……”
肖华见不是青衣的消息,便无心再理会,随口问道:“什么女人?”
他还身为平阳侯的时候,美名和恶名同样出名,想一睹他尊容的女人实在太多。
自从他到了增城的消息传出,每天都有许多女子堵在门外,只求能有机会看一眼他。
“那女人算是陛下的旧识。”贾亮顿了一下,道:“如果陛下不愿见的话……”
旧识?
肖华微一沉吟,打断贾亮的话,问道:“彩衣?”
贾亮知道青衣和彩衣因为肖华,两人之间的关系有多糟糕,而贾亮的妻子与青衣情同姐妹,照着他的想法极不愿将这事禀报给肖华。
但彩衣与肖华终究是旧识,如果他私自处理,以后被肖华知道,他难有说辞,只得心不甘情不愿地来回。
本想着,说辞上含糊一些,只说旧识,不点明是谁,如果肖华不愿搭理,让他自个处理了,他二话不说地去把彩衣处理了,以后就算肖华知道,他也有理可说。
哪知他只是说了个‘旧识’二字,就被肖华猜到,不禁郁闷。
肖华瞥了他一眼,其实这个问题,很好猜。
彩衣三年前向北疆王献媚,被北疆王收为姬妾,这几年颇为受宠。
北疆王这次要见的人是青衣,青衣与彩衣是姐妹,北疆王将彩衣带在身边同来增城,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与肖华能谈得上是旧识,又可能出现在增城的女子,最大的可能就是彩衣。
而且彩衣与蛇侯也是旧识……
肖华眸子一眯,“她身边没有别人?”
“她的住处,我们仔细搜过,只有几个下人。”贾亮也想过,满城都搜过了,不见青衣的踪影,现在彩衣突然冒出来,自然会想到与青衣或者蛇侯有关,但他把彩衣住的那间宅子细细地搜过,除了她从北疆带来的随身侍女,确实再没有其他,“如果陛下要见她,我叫人把她带来。”
“不必,我去见她。”肖华神情仍是淡淡地,让人看不透他的心思。
青衣被蛇鳗折腾得欲生欲死,蛇鳗终于在最后一阵闹腾后安静下来,然后以最快的速度吞噬了青衣体内的雌盅,补充这几天消耗掉的精元。
蛇鳗完全吞噬了雌盅后,心满意足地沉睡过去。
青衣身上的那些钻心的刺痛瞬间消失。
刺痛虽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沉重的疲乏,青衣长嘘了口气,手覆上残留着热意的小腹,“是成了么?”
忽地觉得额角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手指抚上额角,指下又有是一动,轻得象鱼尾扫过。
她怔了一下,撑起身,看向床边铜镜,见额角发际处,不知何时多了一朵小小的蛇鳗花。
艳红的花蕊,一丝丝布满娇小的花瓣,由深到浅,渐渐地淡去,娇柔美丽得让人窒息,给她素净秀丽的面庞,恰到好处地添了几分艳色妖娆,令她本绝色的容颜越加美丽。
彩衣开门进来,看见正对着镜子的青衣,目光落在青衣额角的那朵妖娆的蛇鳗花上,以为是她画上去的纹彩,冷哼了一声,“你画这劳子玩意,还指望勾引谁?”
吊了三天针,身体还很不舒服,码的少些,望见谅。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