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睡梦中与她销魂缠绵竟是这半人半蛇的东西?
胸口里一阵翻江倒海,直想作呕。
伸手要将他推开,才发现,自己的两只手被他握在掌心里,摁在床头,动弹不得丝毫。
又惊又怒,脑中‘嗡嗡’作响,乱成了一团。
“你怎么在这里?”
蛇侯眼角勾着诱人的媚意,语气暧昧,“想你就来了。”
“你想做什么?”青衣斜着眼看向左右,枕边放着她随身所带的锦囊,小蛟儿却不见身影。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粘在一起,你说,还能想做什么?”蛇侯扭着身子,在她身上轻蹭重磨,他身下那物也在她小腹上戳来戳去,他诱人的尾巴尖卷了上来,挤到她腿间,隔着褥裤轻轻撩动,浓浓地情-色味道瞬间蔓延开来。
青衣腿间还火辣辣地,被那尾巴尖一撩,异样的感觉随之化开,更认为之前是被他占去,又急又气。
突然间不知哪来的力气,猛地提腿向他腹间踹去。
蛇类的腹部是脆弱的,蛇侯虽然蛇人,却也不例外,再加上他被双头蛟封了真元,脆弱得如同一缕残魂,这次是在四方阵饱吸了蛇瘴之毒,恢复了些元气,才暂时将小蛟儿压了下去,脱身出来。
本想乘青衣未醒,占了她的身子,吸食平阳侯留在她体内带着蛇皇之毒的精-液来补充元气,将小蛟儿的魂魄彻底吞噬,重获自由,不料青衣偏偏这时候醒了。
本以为青衣就算醒了,但与平阳侯一日一夜的缠绵,早使尽了力气。加上体内的毒刚消,也不可能这么快恢复,对她并没太多设防,竟被她一脚踢了个正着。
青衣为了自救,加上恨死被这人不人妖不妖的东西占了身子,这一脚是使足了浑身力气,只喘得他险些没断过气去。
蛇侯虽然无神被禁。极为脆弱,但动作却仍然十分敏捷,腹间虽然疼痛难忍,长尾却飞快卷来,将青衣的一条腿牢牢卷住,将她重新固定在身下,怒极反笑道:“本来还想温柔些对你。如今看来,你更喜欢来点猛的。”
尾巴尖飞快地从她裤管探进去,向她腿间紧要处直直而去。
青衣急红了眼,能动的一条腿,屈膝向他命根子顶去。
就算再弱的女子,拼起命来,也有三分蛮力,何况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青衣。
蛇侯小腹上的痛还没褪去,如果再被她顶中,还不去掉半条命?
松了一手。快如闪电地擒住她的膝盖。阻止她的动作。
青衣手得了自由,想也不想地朝枕下摸去。她的赤水剑果然被压在枕下。
心里一喜。
她知道自己力气还没恢复,未必是这妖人的对手,不急于出手。
佯装那一脚已经用尽了力气,再无力动弹。
她如丝长发掩去她在枕下握着赤水剑剑柄的手。
蛇侯抬眼瞥来,只见她气喘吁吁,无力挣扎,笑着俯下身。去舔她的唇,青衣偏头避开,他这一舔就落在了她的嘴角。
青衣眉头一皱,他却将探到她腿间的尾巴尖风骚地来回拨弄几下,媚笑道:“宝贝,等你尝到了我的滋味,以后少不得还要求着与我……”
见青衣被气红的小脸,粉如桃花,美不可言,心神荡漾,迫不及待起来。
低头向她颈侧咬下,空了手去撕扯她身上衣裳。
青衣眸色一凛,抽出赤水剑,猛地向他肩膀上刺落。
蛇侯痛得一抽,紧接着一股强大的吞噬之力,向他压来,让他透不过气来。
怨恨地瞪了青衣一眼,突然间化成一股紫烟消失得无影无踪。
原来,他饱吸了毒瘴之气,也只是比大小二宝略胜一筹,脱身出来,一边强占青衣,一边却要压制大小二宝。
被青衣一剑刺中,恢复的那点真元再次被损,再压不下大小两宝,被两宝反吞了回去。
青衣忙翻身坐起,紧握赤水剑,看向左右,哪里还有蛇侯的身影。
却见身边卧着正要醒来的小蛟儿。
只道蛇侯化成蛟儿藏身,怒从心起,举了剑就要向小蛟儿切下。
这时二宝昏头昏脑地醒来,看着眼前剑刃,即时怔住,再看青衣一脸怒容,用力摇着要醒不醒的大宝,低低叫道:“大宝,大宝,娘亲被主人杀得疯了,好象有些六亲不认……”
青衣听是二宝的声音,并非蛇妖,正松了口气,听了他后半句话,还真要气得疯了,拿着剑在它面前虚晃了一下,吓得它往后一退,怒道:“你居然认贼作父,认那该死的蛇妖做主人。”
然后将小蛟儿往个踢了踢,令它离自己远些,狠狠道:“既然你们要认那蛇妖做主人,就不要再跟着我。”
大宝吓得,咬了二宝一阵乱摇,“快醒醒,娘亲说我们认妖蛇为父,不要我们了。”
二宝睁眼,看着眼前寒光也吓了一跳,昨晚大宝叫它看主人时,它虽然力抵蛇侯,无力分心,却也看见了平阳侯的模样的,听了青衣的话,迷惑道:“蛇妖不是在我们肚子里吗?主人长得那么好看,难道也是蛇妖……小果子,终于不再吵夜了,终于可以告别宝宝吵夜的可怕日子了。
但问题宝宝一般不是都九十点就上床睡觉的吗,怎么我家小果子十二点都不睡呢?(未完待续)R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