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怔住,身体微微地抖。
他抱着她不住发抖身体,突然低笑,“都说蛇皇之毒能让女子一时之欢,抵过一生的快活。不知道你与我这般,会不会觉得快活?”
十一咬牙骂了声,“混蛋。”
胡乱扭动身体,令他的进入变得艰难。
这样固然更痛,他却同样地不好过。
她痛,他同样痛。
他瞪她,她也瞪他。
二人呲牙咧嘴的完成人生第一回男女之欢。
十一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摇散。
然蛇皇之毒入体,却在疼痛中生出一种微妙-而无法抵制的快感,那种感觉真让人即刻死去,也是愿意。
十一无法抑制的撕裂之痛过后的快意,舒畅呻-吟脱口而出,她恨这样不能克制地绵绵快意,更恨这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自己。
又一阵将她抛向云端的快意袭来,她的身体不住轻颤,为了抵御这无休止地欢愉,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
他身体微微一僵,更如脱缰地野马在她身上纵横。
长久压抑的欲望在一夜尽数释放。
直到彼此精疲力尽才停下,她处子的血吸食着他体内的毒液.很快传遍全身血脉,从来不曾有的快感在体内流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软俯在她身上,无力地直喘粗气。
十一累得完全睁不开眼.只是朦胧中听见他问了声,“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他的长指轻抚她睡着的面庞,慢慢伏下身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低声道:“青衣,我不会再让你逃走,无论天上地下.我都会抓你回来……大不了,我们重来一回……我有得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的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他感觉后背微微一麻。
被他压覆在身下的十一,突然扳着他的肩膀,翻身而上,烛光下,她纤柔的指间中拈着一支针刺。
平阳侯今晚与她的欢爱.却是他全无保留地释放和索取,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沉沉睡去,哪里还有防范之心。
这才被十一得手。
平阳侯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苦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
十一笑盈盈地瞅着他,纤柔地手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他想她痛苦,她偏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不便如此,还要气死他。
平阳侯身子略略一僵.眼里慢慢拢上怒意,可惜没能等他有所表示,意识瞬间模糊,再不知道人事。
十一脸上笑意敛去,怔怔地看着面前如同熟睡的俊美面庞,脑中乱糟遭的一团。
良久.抬手起来,轻抚他微微苍白的削瘦面颊,慢慢抚上他紧闭的眼,她内心最深处,好象烙着一双同样的眼,“你到底是谁,与他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腿间的痛把她拉回现实,十一轻嘘了口气,不管过去如何,她现在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平安,她只求能带母亲平安地离开,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凌云说过,她应该不怕蛇皇之毒,她承他七日之欢,为他泄去体内过多的邪毒,就算他们之间无法两清,起码可以抹去母亲利用她下毒之事,她也不必过于耿耿于怀。
收回轻抚平阳侯眉眼的手,下榻而去。
出了门,十一发现之前藏在院中的护卫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
只有珍娘忐忑地在院外徘徊。
十一站在台阶上,遥望着珍娘,对这个忠心的妇人,她没有丝毫恨意。
珍娘抬头,看见开门出来的十一,忙迎了上来,眼里是难掩的歉意,“我为姑娘备了浴汤。”
十一轻点了点头,步下台阶,她现在确实最需的要就是一桶热水。
珍娘亲自服侍十一步入铺满花瓣的浴汤,拿起水勺为十一浇水。
十一拦下,“我想一个人。”
珍娘略为迟疑,放下水勺,“今晚都是珍娘一手安排,侯爷也是珍娘设计请过去的,姑娘不要记恨侯爷。你娘好得很,不会有任何事。”
十一懒懒地笑了一笑,“我谁也不恨。”
珍娘微微愕然,退了出去。
十一泡在水中,一合眼,就沉沉睡去,一觉醒来,见窗外已经大亮,而桶中的水,却依然是热的,自然是在她睡梦中,有人不断地为她添加热水。
这个珍娘当真是有心的,明知道是她伤了平阳侯,仍如此待她。
ps:与平阳侯这场船戏,虽然算不上你情我愿,但果子认为是他二人最好结合方式。当然以后的剧情会有比较大的转变,不知亲们可还喜欢?
另外,果子更的这么少,还让亲们如此大手笔地破费,真有些不好意思,为了答谢亲们,果子今天会拼命码字,明天,后天都加更。
也以此来祝大家中秋和国庆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