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唐信目瞪口呆,回过神来反驳道:“你这推卸责任的伎俩也太明显了吧啊,我告诉你如何绑架我自己我吃饱撑着寻求自虐快感吗”
程慕见大家又目光怀疑地盯着自己,顿时慌乱地大声辩解道:“就是你我和你一起去看电影,电影里面绑匪绑架的时候,你就说这样不对,那样不对,应该怎么怎么样,如果不令绑架目标昏迷失去知觉,起码也要让这个人失去用感官收集信息的能力。”
这回,众人看唐信的眼神已经非常怜悯了。
果然是作茧自缚
唐信无言以对,无法接受这个现实。
又给自己挖了一个坑
转身拉开门向外走去,唐信的举动让众人错愕。
玩过头,唐信生气了
“唐信,大家只是一番好意,你别生气,今天我们是想给你过生ri,真的。”
叶秋朝他的背影说道,口气充满了自责和歉意。
唐信转过身来,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们。
“你们有毛病是吧这房间里我刚吐过,你们觉得气味很好闻吗换个房间,我再好好收拾你们,谁也别想跑”
听到唐信这么一说,大家无形中都松了口气。
熟悉唐信的人,都知道,他气消了。
换到新的房间里,唐信所谓的收拾,无非就是搂着同学吼两嗓子,灌些酒水而已。
其实唐信早就不把生ri当回事。
本来十八岁生ri,能和父母一起在家吃顿饭,象征xg庆祝一下就很满意,根本没有大张旗鼓的想法。
但盛情难却,既然同学朋友们有心意,他当然不好回绝。
给父母打了电话,把事情简要说了说,父母在家里有准备,不过还是让唐信先和同学们玩够再回家。
李哥推着一辆摆着三层蛋糕的餐车进来,大家都满面笑意,唐信却先跑到李哥身边不轻不重给了他一拳头。
“刚才在车上坐我左边的,是你吧”
李哥苦笑不已,疑惑道:“你没看见我的脸,咋就知道呢”
唐信搂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说道:“李哥,有个秘密我一直没告诉你,不好意思当面说,你知道为啥我认定是你吗因为你有狐臭,你自己闻不见,周围的人也不好当你面说,估计嫂子也一直在默默忍受,听我的,去医院看看。”
李哥笑容凝固,虽然不太相信唐信的话,但心里已经起疑,还不动声sè地深深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
唐信说完后就不理他,直接拿起一块蛋糕出其不意地拍在邱强的脸上。
“邱百万别以为你不出声我就把你忘了”
房间内顿时尖叫四起
八点多,唐信就打道回府,毕竟家里父母都等着他呢。
刚走进楼道,突然身后有人追来,他扭头一瞧,玩得尽兴后气sè红润的程慕羞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
“唐信,你不准生我气哦。”
唐信揉揉她脑袋,微笑道:“当然不会,你看我样子像是生气吗”
程慕摇摇头,但她转过身,身子微躬,扭过头来红着脸怯声道:“可我让你有过不开心的时候,你打我一下,这样我们就扯平了,你就算想生我的气也生不起来。”
唐信跌破下巴,低头一瞧,程慕的臀部朝他翘起,虽然没有夏清盈那种夸张的弧度,但她身娇体软,臀部翘起并不紧绷但可想而知十分柔嫩。
“只能打一下,要不然,我也要打你的。”
唐信眨眨眼,说:“我保证不生你气,你可以回家了。我打你的话,你会很疼的,我下手一向很重”
程慕摇摇头,只是倔强地说:“你必须打,这样你如果反悔要生气也没有理由,因为你惩罚过我了。”
生气需要道理
扬起巴掌,唐信侧过头看她,说:“那我打喽。”
死死闭上眼睛像是待宰羔羊一样,程慕紧张地点点头。
“我真打喽。”
“我”
“你快点啊”
啪
唐信打了一下她的臀肉,只是眨眼的事情,却能清晰地看到她校裤包裹的臀部泛起的涟漪,虽然还没有到臀浪的程度,却也令人心生绮念。
他只是轻轻打了一下,程慕扭过头眼角都带着泪花,估计被吓哭的可能xg要远比疼痛。
“好了,生ri快乐,晚安。”
她倒是很坦然地走了,唐信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半晌,最终轻叹一声上楼回家。
第一百一十四章危险气息
夜半三更已过,月朗星稀,天幕一片昏暗,唐信在凌晨两点时又起了床。
每当他在这个时间起床,总要收拾打扮一番后去干坏事。
今天也不例外。
一身黑sè休闲运动装,加上手套帽子,若不仔细看,还以为是飞天大盗呢。
装着溶解甲硝锉片后液体的矿泉水瓶经过唐信简单的处理,吸管插在瓶口上,而后用胶布密封住瓶口并将吸管固定,只要倒过来就能让液体从矿泉水瓶里通过吸管流出。
从四次元口袋里掏出两样道具。
一样是曾经对叶秋使用过的催眠器。
在凌晨两点多这个人类生物钟睡得最沉的时间段,加上催眠器的沉睡作用,更加万无一失。
另一件则是唐信现在代步工具,任意门。
这次他要去的地方说起来也不算陌生。
风雅花园
黄振康的家就在这里。
尽管风雅花园的档次设施已经不是天海市名列前茅的别墅区,但不可否认因其曾经的轰动和入住的群体,造成了现在住在风雅花园是身份的象征,是金钱买不到的一种虚荣。
而若能与近邻拉近关系,说不定会是人脉关系上能量的提升。
唐信在出发之前从时光电视中确认了两个小时前黄振康已经和他的妻子入睡。
推开任意门,迈步走入,场景变换。
主卧室宽敞奢侈,装修华丽,靠墙大床上,黄振康平躺熟睡,在他身旁,妻子侧身也鼻息悠长未被惊醒。
对二人用过催眠器后,唐信也懒得打量这里的环境,径直走到床边,俯视黄振康平静熟睡中的面孔,微微冷笑。
属于我的钱,没人可以碰
手中矿泉水瓶倒置,吸管一头插入黄振康的嘴中,在沉睡中的他突然微微皱眉,但很快又舒展开,无意识做着吸允的动作,而后慢慢咽下流入口中的液体。
一矿泉水瓶的液体都倒入他口中后,唐信收回动作,从兜里掏出一张白sè卡片,压在了床头柜上一块欧米茄男士腕表下面。
简单做完这一切,唐信转身走回任意门,回到家里,再推开任意门,海风扑面而来,矿泉水瓶随手一丢,关上门,睡觉。
翌ri清晨,黄振康从睡梦中醒来,伸手一摸旁边,妻子已经不见踪影。
扭头看看窗帘外的天sè,阳光明媚,ri上三竿。
想来妻子已经送完孩子上学去公司了。
黄振康忽而发觉身体沉重,有些难受,但又说不上来到底哪里有问题,只觉得不舒服,却没有头绪。
下床去浴室洗个澡,围着浴巾回到卧室的衣柜前,挑了一套整洁气派的西装穿上,再将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晃晃脖子,似乎想要用活动身体的动作来驱赶身体隐约不适的感觉。
走到床头柜前拿起腕表戴上,黄振康突然目光一凝,转瞬凌厉jg惕,猛然扫视一圈他的卧室,没有发现任何异样。
拿起那张彷如天降的白sè卡片,黄振康走到窗前检查一番,没有发现破坏的痕迹,他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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