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从不同情这类人
自己玩火烧了身才悔恨莫及,简直咎由自取
有一句话,唐信没有说出口。
他心中的野兽被夏清盈释放,就如五年多以前彼此人生初见那一刻。
在遇到夏清盈之前,唐信和孙道一样,就是个拳头为王做事不经大脑的孩子。
可夏清盈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在校园内“惩强除恶”,给了唐信一个舞台,一个土壤。
让唐信从那时开始就意识到,他不用拳头,也可以让别人痛苦。
夏清盈从未对唐信言传身教过什么,她也不可能有这个能力。
但没有她,也许就没有今天泯然众人却总有惊人之举的唐信,更有可能,在四次元口袋出现在唐信身上后短短时间里,唐信就会沦落为国家工具,成为试验小白鼠永远失去ziyou因为就如孙道所说,忍受不住炫耀道具和高调带来的光环,永远不会意识到那是一条万劫不复自取灭亡的道路。
夏清盈无力地抓住唐信的胳膊,垂下脑袋泪珠落地,哽咽道:“唐信,不要这样对我刚才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我脑子很乱,我不知道那究竟是我刻意去做还是无意,我真的不知道,我不委屈,也不是指责你,我只是觉得无助,真的很无助,高中毕业后我就试着忘掉你,可我做不到,尤其回到天海后再次见到你,我晚上睡觉时脑海里全是你,你让我怎么做”
双手温柔地抚在她脸上,拭去她的泪珠,唐信抵住她的额头闭上眼睛,他既没有穿着卫道士的外衣,也没有一颗柳下惠的心。
夏清盈也闭上眼睛感受唐信的鼻息,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就让唐信闯入了心扉,也许是这个“狗头军师”每次jin计得逞后的诡笑,或许是唐信总在所有人束手无策时还胸有成竹,相信他,依靠他,支持他,即便很多年过去了,依然会在心底油然而生这样的感觉。
“夏清盈,我可以试着爱你。”
唐信心里很感动,有人青睐他,他不会清高地认为理应如此,要获得一份真挚的感情也从来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小事。
他没有玉树临风的相貌,没有挥霍不尽的财富,更有没有可以睨视天下的权势。
在他身上无利可图。
便因如此,感情弥足珍贵。
可他还是理智的,他下个月才十八岁,谈情说爱
所以,他只能说试着去爱,绝不给承诺,因为他给不起。
夏清盈伸手捂住嘴巴,摇摇头推开了唐信,擦干泪水红着眼睛长出口气,再望向唐信时,神情柔和道:“唐信,忘了刚才的事吧。如果你现在大学毕业,或是比我还大,我会很高兴,可现在,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当真,你甚至没有走进象牙塔,更别说社会这个大染缸,我不想让你烦恼,还是忘了吧。”
夏清盈是情窦初开的姑娘,却不无知与天真,见识过太多把廉价的“我爱你”挂在嘴边的爱情最终惨淡收场。
唐信会去上大学,会碰到形形sèsè的同龄人,这里面自然有许许多多优秀的女孩,而大学毕业后,唐信又会在什么地方闯荡
即便心仪唐信,可夏清盈根本不想在他这个年纪尝试,也不希望唐信去试。
现实是她每年能待在天海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与唐信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这样的现实,还谈什么爱
唐信后撤一步,用几秒时间整理好情绪,扬起个微笑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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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他很危险
人生百年,十八岁的时候,谁也不会知道最终陪着自己见证沧海桑田的人是谁。
虽然先前与夏清盈的缠绵有些失控,但唐信终究是一个理xg的人。
换个旁人,如果是美女,如果有那诱人的身体,如果也搂住了唐信,也许唐信会在犹豫之后做出同样的反应,这是男人本能,或许有了这一次经验,唐信的控制力会提高很多。
但在事后,唐信恐怕会对陌生美女没有半分留恋,而换了夏清盈,则必须把事情摊开说清楚。
接吻,拥抱,爱抚等事情会被他搁置一旁,思维不会被影响,他对夏清盈的感情,至多算是比朋友更亲密,怀着对女xg的欣赏和偶尔调侃的乐趣所在,绝不会到了两情相悦生死相依的地步。
她需要帮助,唐信义不容辞绝无二话。
她如果强迫唐信喜欢她,两人谈恋爱,唐信会跟她说“再也别见比较好”。
唐信不需要别人安排,更不会容忍别人插手他的生活,现在,将来,都一样,即便他说“试着爱”,也不是肯定答复。
尝试,自然有分成功或失败。
这个时代,谁也别勉强谁,谁也没权力要求别人。
所以夏清盈不愿唐信尝试,唐信自己其实也不愿意。
他现在的生活中,夏清盈可有可无,没有她,唐信按部就班节奏如常,多了她,也不会多姿多彩人生灿烂。
嘴上说遗忘,但二人都有着心照不宣的尴尬,如果不是还有别的事在ri程上,恐怕都会情不自禁静下心来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
站在小道的出口,夏清盈面露沮丧,左右的马路上没有行人,夏卫国早已不见踪影。
“走吧,跟丢了。”
夏清盈转身yu走,唐信却站在原地,淡淡道:“跟我来。”
唐信在路口左转,夏清盈眼神疑惑地跟了上去,与他并肩而行后问道:“去哪里”
“找你爸。”
“你”
夏清盈打算问他怎么知道夏卫国去向时,顺着唐信的目光看到了雪地上的脚印。
小雪昨晚才停,环卫还没来及扫这里,而附近又行人罕见,夏卫国踩在不厚的雪地上留下了显而易见的脚印。
顺着脚印,唐信和夏清盈来到了一间宾馆门前。
怡华宾馆。
夏清盈满目惊愕,表情呆滞一秒后转而复杂黯然。
父亲避人耳目来到一间宾馆
本来听唐信先前的分析已经打消的疑云再次升起,反而更加笃定。
“他有什么公事需要来宾馆这难道还不是幽会情人吗”
夏清盈略显疯狂地抓住唐信的衣裳,看她神情隐有崩溃之势,唐信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开导说:“这也不一定,你要往好处想,而且,你已经长大了,父母的事情,我们做孩子的,真的管不了。”
夏清盈埋首在唐信胸前,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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