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筝筝,你将我们的宝宝怎么了”
第五章不了情第九节当年事3
龚季飏的问话就如同一个重锤般一下子将敲碎了岑紫筝的内心,她仰起头,对上那双充满魅惑的深眸,急促的呼吸不难看出她的心痛
缓缓站起身来,视线一直没有离开龚季飏丝毫。
“孩子孩子没有了”
好艰难才将这句话说出来,与此同时,她的泪水也一同滑落
“什么”
龚季飏脸色大惊,他走到岑紫筝面前,浓重的男性气自也不难察觉到他内心的震撼
“筝筝,孩子为什么会没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岑紫筝听闻他这般问道后,含泪的脸陡然勾起一丝苍冷的弧度,泪水将她的视线蒹住了,却蒙不住当年的一切种种
“是我打掉的”她毫不犹豫地宣布着这件事
龚季飏的手愣在了半空之中,只见他高大的身子在闻言后竟然有些晃动,片刻后,大掌陡然一收
“你说什么你再给我说一遍”
他的语气变得轻骇,双手如同铁钳般死死地固住了她的双肩,眸底的光也有震惊转为深深的不解和愤怒
她竟然打掉了他们的孩子
如果她真的爱他,怎么会这么忍心
该死的女人,她真的太过残忍了,竟然剥夺了他做父亲的权利吗
“再说一遍我再说一百遍又如何”
岑紫筝也快要频临疯狂了,她猛然甩开他的手臂,清凉的眼神陡然变得绝望和痛苦
“你”
她愤恨地指着龚季飏,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告诉你,真正杀死孩子的凶手就是你你没有资格来问这一切”
“你说什么我是凶手我连你怀孕都不知道,又怎么会成为你口中的凶手”龚季飏的脸色变得森冷起来。
“哈哈哈”
岑紫筝陡然大声冷笑,泪水再次从笑靥中滚落了下来,这笑声就如同一把尖刀般一下子穿透了龚季飏的心,一直钻的他好疼
“龚季飏,你不要装模作样了,当年是我傻,爱你爱到奋不顾身,你明明知道我怀了孕,而且还许诺说要娶我入门,谁知道却是你的一再逃避和说谎,的确,我很恨你,而且当时也很想打掉腹中的孩子,但是那个小生命在我的肚中一天天生长,随着他的长大,我对他的感情也越来越深,龚季飏”
岑紫筝缓缓地述说着当年的事情,语气冰冷而怨恨,她指着他,如同在指认一个凶手般:“你知道吗,正是因为你,才会令我失去对生括的热情,我发生了车祸,当我醒来的时候孩子已经没有了,但是我看到孩子的尸体”
她说不下去了,巨大的锥心之痛令她呼吸变得都很困难,每一次呼吸都伴着一次致命的痛苦,小手死死按住自己的胸口处,那里在疼啊,每当想起一次,心就被剜掉一次
龚季飏早已经惊呆了,他征愣在原地,听着岑紫筝的那些话,大手竟然在微微颤抖
“孩子的尸体筝筝,你”他低哺着,语气有着不可置信
“不错,我没有看到孩子出生的样子,却只是看到了他晃于腹中的样子,龚季飏,你知道,他长得好英惶,好可爱,他就躺在那里,身子都蜷缩在一起,小手微微张开,我知道他在技我他在他在技我没可惜的是,我根本就救不了他,他连妈妈的样子都没有看见过”
岑紫筝早已经泣不成声了,思绪已经被扯回了当年,那残忍的一幕自己怎么会忘记
八年了,这八年来,每每的午夜轮回她都是在哭泣中惊醒的,她听到宝宝在叫妈咪的声音,也听到孩子在求救的声音
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发生在咋天,令她一辈子都难以释怀
“筝筝”
龚季飏将岑紫筝瘫软的身子搂在怀中,其实他早已经震惊不己了,但当他听到孩子这般的时候,心痛的也无法呼吸
这是他们的孩子,他这么做父亲的怎么会这样失去一个宝宝呢
“失去了宝宝,我就相当于失去了一切,设计大赛我耽误了时间,学校我也只要办理退学,后来跟着老师进一步学习服装设计”
岑紫筝闭着眼睛,泪水大颗大颗地从眼角滑落下来,却被龚季飏吻去了。
“龚季飏,我真的好恨你,不是因为你令我失去了前途,而是因为你令我失去了孩子”
当她接触了他的怀抱后,情绪变得更加激动,她大力地捶打着他的胸膛,推搡着他扭打着,似乎要将这八年来的怨恨全部发泄完一样。
“筝筝筝筝冷静些,听我说”
龚季飏任凭她捶打着自已,而后,大手轻轻将她的小手揽住,不是因为疼,而是怕她因为捶打自己而弄疼了她自己。
“我要你告诉我,当年你为什么有打掉孩子的念头难道就只是因为我的晚归吗”
虽然他的确是处于深深的震撼和悲痛之中,但回想这一切,他真的觉得这期间有很大的蹊跷。
第五章不了情第九节当年事4
岑紫筝看着龚季飏那副凝重的神情,内心竟然也升腾起巨大的不安感和不详感,难道
“我”
她欲言又止,呼吸却因为他的神情而变得有些急促。
“筝筝,告诉我,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你要那么坚持打掉孩子为什么”
龚季飏的声音低低的,就像一只困兽般,脸上焦急和心疼不言而喻。
岑紫筝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如今再次回想当年的事情,她的心还是痛呵
几乎是要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才缓缓地吐出三个字来。
“你母亲”
三个字轻轻柔柔地从她的口中崩落,却将她当年万劫不复的沧桑和境遇体现得淋漓尽致的。
龚季飏闻言后,幽深的眸全然被一惊讶所取代
“什么我母亲”
他下意识地反问道,一双剑眉好看地凝在一起,脸色显得更加沉重了。
“你的意思是说我的母亲曾经找过你”
岑紫筝深叹一口气,轻轻摇了摇头,“不,她只是打了一通电话而己,我并不是能够高攀龚家的儿媳妇罢了”
八年前,龚季飏母亲的话再次在她耳边响起的时候,她仍日觉得很是尖锐刺耳。
闻言后,龚季飏微征住了。
如果按照岑紫筝说的这样,他几乎是可以想象得到当初自己的母亲在电话中宄竟说了些什么,只是
令他不解的是,他的母亲怎么会知道岑紫筝按照当时的情景,他是在从弹药制造厂回来后才跟家里人提到岑紫筝的,在这之前,他并未提及只字片语。
难道,母亲是通过其他渠道知道了岑紫筝的事情
“她是怎么找到你的”他问向岑紫筝,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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