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好了,现在我在这里,有什么话,大家说个明白,有什么曲直是非,我们也在这里当着大伙的面辩个清楚,我老何的脾气大家都知道,别说我老何袒护谁,谁想说什么话尽管站出来”老何手一直人群中的一个人,语气严厉,“赵兴本,你作为一村之长,今天你带着人在这里围住了蒋副县长还有刘局长他们,你这是什么意思”
人群中站出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也不怯场,撸起袖子就走了出来,“老何你在,我也直说,日他娘的,六十万就想买我们的祖龙池,老子不卖还给老子脸色,还说什么老子是不是不想当这个官了,老子不当她重新提拔一个能把事情给她办好的,那个老骚b,她以为她是谁,还用副县长的身份来压我,这个村官老子就不干了,我看她能叫谁干她以为个个官位比她低的就是软骨头吗一个月三百来块的工资,她还觉得老子挺稀罕还是怎么着撞了人就想跑,她以为她一个副县长我没见过啊,还谁敢堵她她就叫警察来抓人,操你娘的,我们全村都在这里,你叫警察来抓啊”
第六部烟雨潜行第六部烟雨潜行第三百七十五章风波二
老何阴沉着脸回到了县政府,和老何一起回来的,还有那个刚刚被老何从人堆里解救出来的蒋副县长,蒋副县长新买的三菱车已经新开了几个大洞,车一开回来,那个女人就让秘书把车开到县委机关指定的一家修车厂去修理了,刚刚过了一劫,惊魂稍定的老女人一下车就开始喋喋不休起来,“让我向那些刁民道歉,这件事我要向组织上反应,溪桥乡的那些人,简直是反了天了,他们说的那些话你也听到了,说要打死我,要打死一个副县长,他们是想造反还是想干什么,带头闹事的那几个村干部,应该派人把他们抓起来,聚众闹事,这还了得县里警力不够,可以直接调市里的防爆队来,看他们还蹦哒。”
看院子里几个人向这边张望,老何强自忍住了自己想要爆发的火气,看也没看这个女人一眼,冷着声丢下一句,“蒋英凤同志,请到我的办公室来一下。”老何扭头就往回走。
老女人看着老何的背影,眼睛嘀咕的转了两圈,也后脚跟着老何来到了老何的办公室。
想想刚刚在溪桥乡平抑下来的这场风波,老何心里都还有一点发憷,七八百个人,一个搞不好就出什么大娄子,那个死女人就是死一百遍老何也不会心疼,但要是那个女人死在这种情况之下,对整个澄川来说,那就是一场十级地震,澄川的方方面面都会受到严重的影响,澄川这一两年来好不容易熬出的这么一点成绩,有可能就会被抹杀掉。副县长要是真出了这样的事,那已经是比较严重的政治事件了,在国内就是这样,什么事一和政治这两个字挂上勾,那就是一个没完没了的局面
肇事逃跑的司机老何已经当着众人吩咐刘局长,一定要追究到底。
这个老女人和自治乡那几个村干部说的话也全部当作是在放屁。她没有权利任免当地的干部,在祖龙池这块地的问题上,完全依照国家的自治政策,由当地的村民自决,他们不想卖,谁也逼不了他们,最后让这个老女人从车里走出来,当众向众人道歉
果断的处理了这件事。那些溪桥乡的群众才一个个自行离去,站在汽车引擎盖上的老何背上的汗水一直到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还没有完全干透。
看着那个老女人来到自己的办公室,办公室的门一关上,女人的屁股还没坐到沙发上,老何憋了半天的火终于爆发了。
“啪”的一声,老何重重的一拳擂到了桌子上,房间内像打了一个响雷,老何一手指着蒋英凤,语气严厉,“蒋副县长。今天溪桥乡的事你给我好好的解释一下”
“解释什么,发生些什么事你不都看到了吗我差点被那些刁民给打死,你还要我解释什么”老女人屁股刚座下,一听老何的这话,一跳三丈高地就蹦了起来,铁青着一张马脸地瞪着老何,气势不弱老何半分,丝毫看不出刚才她缩在车里的乌龟样。
“祖龙池的事怎么说”
“我好不容易联系了几个做生意的朋友,想来澄川这里投资,这既是我职责之内的事,也算是为搞活澄川的地方经济出一把力,做一点贡献,没想到好心没好报,全部都给溪桥乡的那些暴民吓跑了”老女人说得义正词严,连眼皮也不眨一下,不知道的还真以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
见过不要脸的,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老何都要被这个女人气乐了,“搞活地方经济为澄川做贡献溪桥乡祖龙池那里一个天然的矿泉水泉眼,再加上二十来亩地,你出价60万就想来个大包干,这叫投资当地的干部不愿意。你威逼人家答应,还说要撤别人的官,换上听话的,这也是职责之内的事溪桥乡是少数民族自治乡难道你不知道国家的县乡自治政策和条例你不知道”
老何火爆的连珠炮似的几个问题一下子问题这个老女人张口结舌,一下子变得有些暴躁起来,扯着尖细的嗓子和老何一起叫起来,“澄川这么大的地方,几十个乡啊村啊的,我刚来澄川这里工作没多久,不知道溪桥乡是自治乡有什么大不了的我说要换那几个村干部的官,不就是工作作风强硬了一点吗澄川现在的地价是多少我确实不知道,不过60万买他那点地又怎么了,要说卖地,谁有你何县长卖得多,一个月亮湾也就几百万卖了,震东大学那么大的一块地还半卖半送,这样的好事怎么不落到我头上,你怎么不把那些地卖给我,你卖的那些地难道不比我卖得便宜,咱们县政府机关里那么多关于何县长你的疯言疯语,难道你没听见。”
看着这个女人泼妇一般的嘴脸,老何实在已经无话可说了,这样的一个女人,上面怎么就把她调到澄川来做副县长呢不想和这个女人再吵下去,老何冷静了一下,坐回椅子上,“关于我的问题,我问心无愧,也不想解释什么,觉得有什么不满的,检察院,反贪局就在市里,任何人都可以去,想怎么告尽管告去。今天发生在溪桥乡的事,动静太大,我会客观的写一份报告交上去,对蒋副县长你的工作和你刚刚解释的那些话,我持保留意见。”
老女人也垮下了脸,冷哼了一声,“我当时被刁民围住,危在旦夕,车也被砸了,打电话给刘局长叫刘局长派警察来救我,听刘局长说,是你不让他多派警力的,就那么坐视我被围困,溪桥乡的这次事我怀疑有人在背后指挥,要不然那些人怎么可能这么团结,组织得这么快,这完全就是一场预谋,一场针对我的预谋,我也会把这件事向组织上反应”
“请便”老何指着门。
老女人摔门而去。
老何坐在椅子上用手揉着太阳穴,从这个女人来澄川的第一天开始,老何就对这个女人不感冒了,县里已经有车,可这个女人非要坚持为她再配一辆,结果就买了,买那车的钱,足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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