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强三人进到了那间大的贵宾房内。
大的贵宾房更像是一个套房,除了有一个很大的客厅和洗澡间以外,它里面还有三间各自独立的房间,领他们进来的服务小姐鞠了一躬后就退出房间了,拉上了房门。
贵宾房客厅的一张桌子上,已经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水饮料。
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赵祥瑞随手就打开了一瓶洋酒,倒了三杯,先递一杯给何强,再递一杯给贾长军,自己留了一杯,他对着何强举起了杯子。
“还是何兄有眼光啊,一眼就看中那个穿旗袍的女人,那个女人是,腰是腰,屁股是屁股的,一看就是极品,何兄这次可要好好享受了。”
“哈哈哪里哪里。”何强笑着,举起酒杯和赵祥瑞贾长军碰了一下,喝了一口,“要说是花丛老手,还是要首推贾兄,贾兄的眼光才是我等不及啊”
贾长军故意苦笑了一下,一脸的无辜,“兄弟哪里及得上何兄,一看那个女人,前凸后翘,眼睛都要滴水了,恐怕也只有何兄的金刚不坏才能降服住,兄弟我只不过是前两天感冒,到医院打针的时候受了点小护士的气,肚子里憋着火,今天就想找个小护士泄泻火而已。”
何强斜看着贾长军。
“贾兄还会受别人的气莫不是想吃人家的豆腐没有吃到反而被别人数落了一顿要说这金刚不坏的名字,我看要套在贾兄身上才合适,贾兄猪奶的外号岂是白叫的,贾兄一口气在外面包了八个女人,这份本事,兄弟我是望尘莫及啊,没有三分三,岂敢上梁山贾兄如果没有一根无敌的仗二铁矛,又怎能在花丛中杀个三进三出啊”
“哈哈前面的还真给何兄说对了,我打针的时候看着那个小护士模样还可以,也挺翘的,忍不住就去摸了一把,那个小护士不经搞,哭着跑出去就把他们的副院长找来了,还威胁老子说要报警,我那天也是羊肉没吃到,还惹了个一身臊,现在想起来就憋气。这女人嘛,男人不就是图你个新鲜漂亮,我摸你两把那是看得起你,你还给老子闹,闹个屁啊我给卫生局的老李打了一个电话不就摆平了。”
“那贾兄过一会儿可要好好泄泻火了。”
“那是那是,不过要说到品味的话,我看祥瑞的品味也不差嘛,祥瑞老弟选的那个女人,我看还没有18岁呢,真是嫩啊”
赵祥瑞喝了一口酒。
“这两天为了工程的事跑了几次西南联大,那些女大学生一个水灵灵的,看得我也是一肚子火,今天叫个学生妹来感觉一下。”
“哈哈”
三个男人笑了起来。
在水晶宫,那些女人都是真正的货真价实的货色,贾长军叫的那个女人穿着护士服,那她在外面的时候绝对是个护士,赵祥瑞叫得那个女人是学生,那她现在也一定还在外面读着书
这就是水晶宫的魅力所在――只要你出得了那个价钱,就没有你玩不到的女人。来这里玩的男人都相信,只要你出得起价,别说是人了,就算是非洲森林里的母猩猩,水晶宫都能帮你弄来。
第二杯酒还没倒进杯子里,何强他们点的那三个女人就来了。三个女人一来,屋子里的气氛一下子就了起来,话还没有说上三句,何强就拉着他选的那个娇滴滴的女人进了房间,贾长军和赵祥瑞对望了一眼,也拉着他们选的女人进到自己的房间了。
在药丸、酒精、美色的刺激下,何强的脸上有一片激动的红晕,他的下面此时硬得像铁一样,那个贵妇一样的女人身上的味道更是让何强的头都晕了。
那个女人穿着高跟凉鞋,她站起来的个子比何强还要高一点。
一关上小房间的门,何强的眼睛就像要喷火一样的盯在了那个女人高耸的胸脯上和若隐若现的大腿上。
那个女人妩媚
,扭着腰,风情万种。
“先生,要不要洗个澡,我先帮你按摩一下,这样你会觉得很舒服哦”
何强喘着粗气,已经开始解着自己的腰带,对那个旗袍美女的话置之不理,何强已经把自己的裤子脱了,露出他胯下丑陋而狰狞的。
旗袍美女睁大了眼睛,有些愕然的看着何强。
“对着门,转过身,弯下腰”
何强的语气有一些凶狠,旗袍美女心中一颤,她照做了。她刚弯下腰,何强就冲了上去,两只手隔着衣服用力的抓住了她高耸的。
“嘤”她痛得叫出了声。
她的叫声更加刺激了何强的,何强一把扯开她旗袍的后摆,她光滑的大腿和高翘的臀部一下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了以下省略八千八百七十三个字,因后文为较多的拟声词,故老虎在这里把它省略了,不然兄弟们会说偶凑字数,想听的兄弟可以找一盘英语元音字母的发音带凑合着听一下吧,嗯,基本上就是那些调调_
因为有小药丸的帮助,何强坚持了二十多分钟,他只脱了裤子,但没脱衣服。这二十多分钟的活塞运动把他做得满头大汗,从开始时的干涩一直到后来的湿润,看着那个背着自己弯下腰,用两只手扶着地毯的美女贵妇被自己搞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何强变态的心理终于得到了满足,在一阵颤抖中,何强疲惫了下来,他趴在那个女人的背上喘息着,那个女人盘起的头发也散开了,两个人都很累。
“现在现在我们可以洗澡按摩了,等按摩完以后我恢复了我还要再干你一次”
何强喘息着说完这句话。
那个女的一下子跪在了地上。
差不多一个半小时以后,来到这里的那三个女的都走了,何强和贾长军赵祥瑞三个人舒服的躺在贵宾房里的豪华大浴池内,恢复着精神。
大浴池内的水全部是来自地下数百米深处的地下温泉。泡着温泉的三个男人都很疲惫,也很满足。
“祥瑞老弟,你的那个学生妹怎么样”浴池内滕起的水汽把坐在何强对面赵祥瑞的脸孔遮住了,何强看不清楚他的表情。
赵祥瑞的声音隔着雾气传了过来,“嘿嘿是一个嫩货,被人开苞还没有超过一个星期呢,干到后来都把她干哭了。”
“祥瑞老弟神勇啊”何强赞扬了一句。
“要说勇猛的话还是要数何兄啊”泡在另一边的贾长军接过了何强的话茬,“大家都看见那个旗袍贵妇在走的时候腿都迈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