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将她撩拨得身子微弓,腿也蜷了起来,脚趾紧紧地抠着床单。
今夏羞赧地发现,被他磨蹭过的地方,竟然从身体深处,涌出些湿热来,她下意识想夹起双腿,但无奈陆川抵在中央,合不上。她无暇多想,此时他的舌尖正一下一下,轻柔地舔着她的上颚,带来一阵冲脑的快感和震颤,没几下,她的身子就彻底瘫软,浑身的力气都聚不到一处。
陆川感到环住他颈项的手渐渐地没了气力,知道她已有些迷乱,便轻笑着放过了她微肿的双唇,拇指有些爱怜地揉着她的唇瓣:“宝贝,你今天真美。”亮如黑丝的长发散落在雪白的枕头上,星眸里带着水色和迷醉,面颊潮红,双唇染上樱色,衬着胜雪的肌肤,让他从心底惊艳。
这是他的女人,他想要守护一辈子。
今夏望着他,轻轻地笑了,这是她第一次,真心实意地想要和他上床,不为别的,只是单纯地想被他拥抱,被他疼爱。陆川握住她的双手,拉到枕头两侧,埋头吻上了她胸前的浑圆雪白。
将樱桃般的顶端含进嘴里,他舔舐吸吮,舌尖翻转,勾勒出无数种线条,不一会儿功夫,尖端就亭亭玉立起来,他又换了另一边,如法炮制,强烈的快感让今夏发出细碎的呻吟,嘴里说着:“不要,不要了。”身子却弓了起来,将两团高耸往他嘴里送。
“小妖精”陆川笑骂了句,握住两边丰盈,合到中间,一并用嘴收拾,今夏抓着他的胳膊,身子无意识地扭动起来,难耐地磨蹭着他,似乎有一种空虚,光靠亲吻无法填补。
陆川知她想要,手掌便滑下她的胸,游走过腹部,从纯白的内裤边缘探了进去,手指潜入缝隙深处,捻出一股湿意,不由暗笑:“都这么湿了。”
今夏嗔了他一眼,却无力反驳,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还没有做扩张,下面就已经春潮泛滥。
扯下她的底裤,他握住自己的坚硬,沾着那晶莹的湿意,一点一点地往里挤,狭窄的甬道推拒着他的进入,让他忍受不住,只能一挺腰,一下子贯穿到顶部,两人均爆发出呻吟低吼。
“宝贝儿,这么久没做,你那里更紧了。”陆川停在她体内,让她适应他的侵入,他几乎是强忍着,才能在这么紧窒的挤压下不泄出。今夏深吸口气,腰肢稍微动了下,调整姿势,哪知这细微的摩擦强烈地刺激了他的神经,让他如脱缰的野兽,腰一沉,便失控地掐着她的腰撞击起来,猛烈强势,翻搅着她柔嫩的内径,每一下都压住她腰撞进最深处,带来一阵头晕目眩。
尽管他气力很大,节奏却是不疾不徐,最初几下之后,他开始深浅交替,一手还探进她的私密地带,粗糙的指腹拨弄揉捻着最敏感的顶端,带来双重刺激,今夏意识已被撞击得一片模糊,本能地随着他撞击的起伏,发出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换了好几个体位,在一阵急速的抽动之后,她感到身体深处强烈地痉挛起来,两人几乎是同时到达高潮,今夏眼前一片茫白,好容易才回过神来,陆川压着她,不知餍足地继续在她身上亲吻摩挲,那双手,如同带着火焰,每到一处,尽皆灼热,她浑身因动情而泛起粉色的肌肤,让他想逐寸逐寸地,全数品尝。
察觉到埋在她体内的欲望很快复苏了过来,今夏有些讶异:“还要”
陆川亲吻着她的耳垂:“你该不会以为这么久了,做一次就能满足我吧”
“”今夏无言以对,也只能由他折腾,自己是没有力气了。她不知道后来做了多久,只记得他抱着她去洗澡时,她浑身就跟散了架似的,动都动不了。
第二天是在他怀里醒来,他似乎早就醒了,在把玩她的头发,见她睁眼,便亲昵地刮了下她的鼻尖:“昨晚累坏了吧”
想起那些香艳的交缠,今夏脸一热,就把头埋了下去,陆川抱着她:“怎么办我想天天醒来都看见你,要不你搬回来住吧。”
今夏有些为难:“我舍不得爸爸和奶奶。”
“以后你嫁了人,总不能还跟老人家住一起。”
“嫁人还早。”
“哪里早我都到适婚年龄了,你难道想让我变成大龄未婚男青年”
今夏推了他一下:“你说到哪里去了”
陆川翻身压上她,咯吱她的腰:“快点说,搬不搬回来”
今夏痒得直躲,感到某个硬物抵着她时,便吓得不敢乱动了:“你怎么又”
“晨竖。”
今夏想从他身下爬起来:“今天还得出去转,我们节约点体力啊。”
陆川耸肩:“外面下雨了。”
今夏这才发现,天空灰蒙蒙一片,大颗大颗的雨滴打在透明的玻璃屋顶上,汇成细流滑落下去。
、47、
就用下雨这个借口,陆川把今夏一整天都困在酒店里,陪他大战三百回合。
事实上,今夏已无力反抗,昨夜他就把她折腾得浑身酸软,几乎要虚脱,今天更是她在盘中摆,他就樽前坐,弱肉强食,亘古不变。
或许是他压抑得太久,念想如山洪一般爆发,从床上,到地毯,到书桌,再到浴室,几乎所有能做的地点,他都试了个遍,换了不知道多少种姿势,今夏只觉腿根内侧的筋都快抻断了,腿心处一直是湿泞泞一片。
三餐都是叫的客房服务,窝在床上吃的,陆川始终将她抱在怀里,像是抱了个什么宝贝,不舍得撒手。这样夜夜笙歌的情况,几乎贯穿了整个旅行,让人误以为是蜜月之旅,才会总想赖在床上不肯下来。
从乌镇到苏州,再到杭州,最后到上海,下榻于黄浦江边。
晚上两人逛完外滩回酒店休息,今夏站在落地窗前,拿手机拍着灯火辉煌的陆家嘴和东方明珠电视塔,陆川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在洗澡,手机搁在桌上,固执地响了很久才挂断。
待他从卫生间出来,今夏朝他孥嘴:“刚有电话找你。”
陆川拿过手机一看:“不认识的号码。”
“你不打回去吗”
陆川把手机往浴袍兜里一放,从身后抱住她:“有什么好打,要是有急事,对方会再打来。”
今夏想想也对,便没再说什么,陆川啃咬着她的脖子:“乖,去洗澡,我等你。”
今夏面上一热,赶紧挣开他的手去卫生间了,以前也没见他这么不知餍足,她只道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没想男人也是,愈来愈生猛。
陆川躺到床上,打开电视,不一会儿手机便又响起,还是刚才那个号码,他看了看,随手接起来:“喂”
“是我,祁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