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干涉,倘若你敢用私刑,我敢保证,你一定不会有好下场我用梦瑶这颗人头担保”
梦瑶扔下最后一句话,转身走向房间门口,伸手拉开房门,踏出半只脚后停了下来,“韩平上将,三日后,法庭上见”
“砰”风芒走在后面,关门之前也回头看了一眼韩平上将,“你虽然是上将,但是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永远不是你的惹得起这也是我影风堂对你的忠告”
风芒随手扔出一只黑色蜘蛛,咻的飞落在办公桌上,韩平上将低头看了一眼,脸色微变,那是一只拇指大小的黑色蜘蛛,狰狞的蜘蛛,在黑暗世界里,蜘蛛是影风堂最核心的代表,蛛蛛可艾萨克网,也意味着影风堂是世界第一情报网黑蜘蛛是影风堂地位和实力的象征
韩平拿起桌面上的蜘蛛,仔细的观察过后一把将蜘蛛扔入垃圾桶里,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面上,“是她,竟然是她梦瑶你们竟然敢用这样的方式逼我,竟然敢用这样的态度对我”
韩平猛的拿起桌面的玻璃杯,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哐啷”清脆的声音,玻璃碎片四处飞溅
冰冷潮湿的山洞里,凌杰全身的衣服早就湿透了,他只穿着一件破烂的衬衣,裤子也全部被冷水侵湿,随着水车的不断旋转,凌杰衬衣的纽扣都被解开了,露出里面结实的胸膛,三天前胸口的那一个血洞丝毫没有人来处理,暗红色的血渣遍布在胸口。血洞边缘的伤口大部分都凝结成疤,但中间部分却依旧还能看到翻卷出来的血肉,随着凌杰胸口的起伏不断的冒着鲜血,胸口每起伏一下,那些翻卷的血肉彼此一张一合,鲜血便从中流淌出来
“厄”凌杰只觉视力有点恍惚,嘴角遗留下的一段血柱干枯了,嘴唇苍白如纸,而且皱了起来,触目惊心。
“哗啦”水车旋转的很慢,每一次经过水里,凌杰的身体都要颤抖起来,因为太过冰冷,或是因为太过痛苦。每一次,旋转,凌杰都感觉是一次生与死的折磨,每一次进入水中,凌杰都以为自己将永远不会再有以后,可每一次从水里面出来,他都感觉自己是涅盘后的重生进入水中的感觉太痛苦,但从水中出来的时候,却十分豁然
“这种反反复复在生死见徘徊的感觉,真好,死了又生,生了又死呵呵”凌杰心里暗暗的苦笑道,在这三天的时间里,他想了太多太多,以前的一切一切,都在他的脑海里一一浮现,“如果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回到从前,让我再走一遍的话以前的我,真是好傻”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凌杰的沉思,他微微抬头瞄了一眼,只见韩平气呼呼的朝自己走了过来,一身的怒气,即使他还在十米外,凌杰已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怒气,凌杰忽然感到很苍白。
“你可真是好福气啊,关在这里才三天,就有两个美女来看你哈哈,好大的福气”韩平走到石壁上拿下一根长约两米的鞭子,对着凌杰的身体猛的一鞭挥了过去。
“啪”用金属做成的鞭子如钢铁一般抽在凌杰的身上,把凌杰的身体抽得为之一颤,在大腿,胸口,脸上留下一条青紫色的抽痕,很快的,抽痕变成紫色,丝丝鲜血渗透出来,流淌全身。
“啪”狰狞的韩平没有半点怜悯之色,又是一鞭子猛抽在凌杰的身上,凌杰本能的尖叫起来,拇指大小的铁鞭子这么大力抽在身上,换做是任何人,都会承受不起的,“我让你福气,你福气大又怎么样又能怎么样,还不是照样在这里受尽折磨。”
“啪”第三鞭猛抽下去,尖锐的鞭子抽在身上,在死寂的山洞里面传开,韩平的声音狰狞如魔鬼,“敢顶撞我,逼迫我带你上军事法庭,威胁我不用私刑哈哈不用私刑,我偏要用我抽死你”
“啪,啪,啪”
鞭子抽得越来越快,连接身上的青痕越来越多,几乎胸口上,大腿上基本上都布满了恐怖的血痕,他整个人亦被抽成了一个血人,除了脸上干净一点之外,其他的地方全部鲜血淋漓
大约一刻钟过去了,韩平上将大喘几口气,终于感觉有点劳累,这才放下鞭子,凌杰此刻已是奄奄一息,连眼睛都睁不开,颓废的低着头,看到不到半点生机。
“他们想要救你,我偏不让他们救今天先抽你五十鞭,明天一百鞭看你撑到什么时候”韩平把鞭子放回到原处,然后从石壁上拿下一大包未开封的粗盐,撕开口子,将整包盐洒在凌杰的身上
“啊啊啊啊啊”原本沉睡过去的凌杰因为巨大的疼痛,不断的嘶吼起来,身体笔直的挺着,大声喊叫,全身冷汗直冒,他只感觉全身有几千万只毒蛇在一口一口的撕咬自己身上的皮肉,叫声惨烈得让人心酸。
“哈哈哈你就在这里慢慢享受吧,明天的这个时候,我再来给你补上一百鞭子”韩平将盐放回到原处,大声放笑,迈着大步伐走出了山洞,沉重的石门缓缓关上,随着轰隆之声,地面亦跟着一阵颤抖,韩平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山洞门口
“轰隆”一声大响,沉重的石门关上了,山洞里一片昏黄,只剩下几根大火把微微照亮着这里的黑色,在石壁的正上方,一双猎豹一样锋利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凌杰。
这是一双人的眼睛,只不过刚才韩平并没有发现而已
第六十九章:冰彤的呐喊
第六十九章:冰彤的呐喊
“厄”冰冷漆黑的石壁上,传来一声轻微的呼吸声,一道黑影从石壁上落了下来,副蝙蝠滑翔飘落在地面,借着金黄色的火光,此人正是冰彤。她腰间绑着一个小布袋,飞快的冲凌杰小跑过去,“凌杰,凌杰”
当她走到凌杰身前的时候,眼睛湿润了,面对她的叫喊,凌杰没有察觉,此刻的凌杰比刚才还要惨烈,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盐粒洒在伤口上,和伤口里的血液融合在一起,这等痛苦,实非一般人能够想象。只有当凌杰的头部经过水里的时候他才感觉到头部稍微好受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