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不适也不过一瞬,接着激情卷起的惊涛,就把嵇青整个卷进欲望的海洋中,她除了随波沉浮,没有第二种选择抛起落下起伏涤荡欲生欲死
当那种囤积的热情爆发开来,嵇青不由自主开始战栗,战栗的时间并不长,还没来得及享受那种荡漾的余韵,已被封锦城霸道强硬的扯进更激烈的狂风骤雨中,根本没给她一秒喘息的时间
封锦城禁欲足足两年,这两年的时间里,他是素净的跟和尚一样,身边没有女人,可却没断了想媳妇儿,日日夜夜这么想着,惦记着,想着他媳妇儿的时候,被他强行残酷禁制的生理反应,就会自然而然冒出头。
而出于健康的考虑,这两年的手枪也没少打,脑子里想着他媳妇儿,一开始愤怒未消的时候,他甚至想过,把他媳妇儿逮回来后,直接上满清十大酷刑,可想着想着,他就想到了别的地方去
想着怎么折腾他媳妇儿,满清十大酷刑就算了,夫妻之间,不好弄得太血腥,惩罚起来可以有别的方式吗,对他算福利的方式,也能震慑到他媳妇儿的
想了足足两年,如果嵇青一开始识趣儿,他既往不咎的时候,她就老老实实跟他回来,那么他还可以考虑减刑,可他媳妇儿非跟他别扭,前后拒绝她两回,小嘴里蹦出来的话能气死活人,这时候好容易得逞了,封锦城觉得要是自己放过她,都有点对不住自己。
尤其,他实在憋得够呛了,就是不能一次把这两年的份量找回来,也得可劲儿美美,而且,他媳妇儿别看这孩子都生了,可怎么就跟那时候一个样呢那种紧致温热乃至青涩的反应,足以激起任何男人最原始的渴望,何况馋了两年的封锦城
封锦城的手臂从她腰间穿过,稍一用力,嵇青就被他翻转过去还未从激烈的峰顶下来的嵇青,浑身根本没有一点儿力气,软绵绵的,仿佛连骨头都化了,别提反抗了,连支撑的力道都没有。
被封锦城翻过,提起,弯折唯一一点力气是两只手下意识找到的支撑点,就是落地的玻璃幕
封锦城把她整个人贴在玻璃上,她一时有些眩晕的辨不清方向,隐约知道他想干什么却根本反抗不了,任他折腾,封锦城掰开他媳妇儿一只纤细的嫩腿儿,高高翘起来,从后面强悍攻击,毫不留情
其实嵇青总疑惑他的力道,有些过大,仿佛夹带着莫名怒意一般的惩罚这种惩罚却令她说不上来是难过还是别的,好像把她整个人放在温火上烤一般,烫热又熨帖
嵇青微微睁开眼,能从通透的玻璃里,看到了两人清晰的倒影,她整个人贴在玻璃上,微侧着身子,弯折着腰一条纤细无力的腿,高高撅起到一个几乎不可能弧度而他在后面的动作那那么强悍有力,几乎次次把她顶撞在玻璃上皮肤跟玻璃摩擦产生的声响儿,和着身体发出的声音共鸣起来,令嵇青恨不得立时羞愤的死去。
事实上,她也距离死差不多少了,她跟封锦城做了一年夫妻,如果单算两人做的次数来说,俨然称得上一对恩爱夫妻,可即便次数多,封锦城的花样也有一些,可像今天这样,也是头一回
令嵇青觉得自己相当轻浮,羞愧难当,只是这种羞愧只冒了一点头,就被激烈快速的频率顶了回去
嵇青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对自己的身体并不了解,至少远没有封锦城了解,在她以为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的时候,他依然能让她在极限之外再次燃烧从脊椎骨最下面急速攀升而上的快意,瞬间就俘虏了她全部感官
封锦城从不知道他媳妇儿的身子能这样软,这样柔揽在怀里,压在身下,仿佛柔若无骨,而他媳妇儿的反应,令封锦城着实惊艳了一回。
她是如此敏感,几乎浑身上下处处都有敏感点,在他身下颤抖着,哼唧着,小嘴里糯糯软软的声音,令封锦城美的恨不得立马死过去,当然,他舍不得死,不过却突然冒出一种类似自豪圆满的情绪,这样活色生香的女人是他媳妇儿,他可以名正言顺的一辈子拥有,可以永远做下去,到老,到死
封锦城是个商人,很现实的商人,精于算计的商人,只要冷静下来给他时间,任何难题都不是问题,而且,从来不吝惜手段,有时候用起来,即使卑劣,只要能达到目的,他也照用不误。
而这些算计,稍稍用在他媳妇儿身上一点儿,就足以解决所有问题,这是封锦城在海子边上冻了一下午悟出来的道理,事实证明,用起来果然得心应手,而且收获颇丰,
成功把他媳妇儿拿下之后,还捎带赠送了大大的惊喜,这个惊喜之大,令封锦城瞬间化身为狼,一次次把他媳妇儿这只小兔子咬进嘴里,恨不得连骨头渣子都吞进肚子里去里外上下的折腾,折腾的小兔子几乎奄奄一息,犹不满足
嵇青真觉得自己要死了,她都算不清到底经历过多少次和低谷,在封锦城手里,她仿佛一团软软的泥巴,任他揉圆搓扁,地毯,窗前,沙发,墙壁,楼梯这男人的花样层出不穷,都没重过样儿
嵇青现在已经不在纠结于脸面羞涩等没大用的问题,她就是想知道,究竟什么时候能结束,让她好好歇歇儿,她觉得,自己浑身上下,每块儿骨头,每根儿筋,都被封锦城拆下来重新组装了一遍,所有关节都酸酸的疼,身上每块皮肤都异常灼烫
偏偏他的手段太高,把她折腾成这样,依旧对他不能免疫,仿佛只要他要,她就会空出来等着他,接受他汹涌的情潮,跟她的身体的酸痛程度完全不成正比,身体累的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可脑子里的渴望依旧汹涌而上,且不断攀升,一个高度接着一个高度
她觉得,自己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马上就要断了,偏偏还在不停拉伸扩张,最后嵇青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还记得他们在主卧的床上,她的视线随着剧烈而快速的起伏频率,落在窗外,视线外的落雪也跟着跳跃,仿佛跳舞
二十二回
嵇青睁开眼睛的时候,屋里仍有些暗,甚至比昨夜还更暗一些,微微侧头,卧室里厚重的窗帘阖的严严实实,她微微一动才发现,浑身上下都仿佛被车轮子碾过数遍一般难过,既酸又疼
某些地方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却很清爽,记忆中昨夜两人纠缠的身上满是汗水,那种粘稠的潮湿中,滋长的更加蓬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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