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开口那修士忽然拍起手掌来,如此举动,让几十跃跃欲试的人妖修士又迟疑了起来。
“诸位道友,你们可知那小子是何人,出身何派”
“你这厮好不痛快,一句话说个半截,生生憋得人难受”
一塌鼻阔口,颌生獠牙的丑陋汉子挥了挥手中泼风大刀,很是不耐烦地嚷嚷起来。
“哼即便你不问,我也会会告知你等,免得有人稀里糊涂丢了性命”
此话一出口,小刀周围百余修士尽皆竖起耳朵,就连正与许听潮和踏浪、墨鲤动手的翁妪老妖,也分出一分心思,静待下文。
“此子名叫许听潮,乃是太清门弟子与那三年元神的阮清阮子厚,并称太清门两大天才”
“他就是许听潮”
“原来是太清门弟子那还有什么搞头赶紧散了吧”
“许道友见谅所谓不知者不罪”
乱糟糟的嚷嚷声中,岛上百余修士瞬间走了大半,即使留下的,也都再次退出十余里,以示并无恶意。
翁妪老妖三人个个脸色铁青,想要脱身退走,却根本没有机会
那陌生修士说话,并不曾对许听潮产生影响,这小子取出玄元斩魂刀,毫不客气地对老翁斩出十余道灰色光刃
老翁眼见毫不起眼的光刃飞来,只觉泥丸宫中神魂跳动,知晓被这东西斩中,只怕要落个魂飞魄散的下场暗恨这小贼心肠狠毒,手上却半点不敢怠慢,收回一只青色大手连连抓捞,将灰色光刃尽数捏碎
那老妪与这老翁似乎关系匪浅,见老翁一只手防不住许听潮剑光,便将灰色怪网收回,帮忙四下兜转
落日熔金剑至刚至阳,堂皇正大,那灰色怪网却性属阴邪,如何挡得住金红剑光刺击十余合之后,就已千疮百孔,离毁坏已然不远尽管如此,老妪还是咬牙驱使怪网,不放金红剑光近身
与踏浪和墨鲤相斗的妖修,此刻心中怯意已生,逐渐被压在下风,阴寒入体,动作逐渐迟缓,败亡就在眼前
太清门,天罡三十九峰之天魁峰。
太虚盘膝而坐,左右各有一个黑发老道闭目不言,身上气息比不得太虚那般渊深晦涩,却也绝不是元神道行的炼气士所能拥有
赫然又是两个虚境老怪
阮清恭敬侍立一旁,时不时照看身旁火炉上白气氤氲的青铜兽嘴壶。
忽然,太虚缓缓睁开眼睛,无尽虚空幻灭不定。
“如何”
左首老道轻声问道。
“临门一脚,功亏一篑。”
“无须烦恼,前年之内,必有机缘。”
“多谢师叔。”
太虚应了,才取出一枚青色玉简,恭敬捧到那老道身边:“这便是那太虚衍光录,请师叔过目。”
老道伸手取过,大笑三声,蓦地消失不见
“师兄,小弟也告辞了”
“清儿不得在天罡峰上自由走动,这门法诀,还要劳动师弟,给诸位长辈和师弟送去。”
太虚又取出一枚青色玉简。
“应该的”
右首老道双手接过玉简,也身化清光消失不见
第一二七章动乾坤太虚欲合道,游四海二友诚相邀
八
轰
老妪的灰色怪网终于承受不住,被金红剑光一斩,寸寸崩裂
心神相连的法宝被毁,老妪脸色一白,张嘴喷出一口血箭
一道金色雷霆从天而降,老妪无力躲闪,在雷霆中化作灰烬
“老婆子”
老翁两眼瞬间变得血红,两手忽然分左右向许听潮抓来,一副以命换命的架势
许听潮背后蓦地生出一对五色羽翅,轻易就从两只青光大手笼罩下脱身,右手轻点,十余丈的金红巨剑忽然化作寸许大小,划出一道金红流光,从老翁吼间一穿而过
老翁神色凝固,晃了一晃,从半空跌落
许听潮施展玄门一起大擒拿,把老翁尸身抓到眼前,略微打量,从尸身双手上摄出一对薄如蝉翼的青色手套
五色大手上燃起金色火焰,老翁尸身瞬间被烧成飞灰
与踏浪和墨鲤缠斗的妖修,忽然大喝一声,浑身裹在一层血气中,望东方激射
踏浪和墨鲤阻拦不及,脸色愤恨,双双向许听潮看来。
许听潮却似乎根本不曾察觉妖修逃走,而是将那青色手套放在眼前,满脸若有所思。
落日熔金剑的威能,许听潮最是清楚不过,经过金乌法衣增幅,就是陶万淳这等元神中的佼佼者,也不敢仅凭玄门一起大擒拿抵挡,偏偏那炼气境的老翁就做到了如今水落石出,一切根源,都在这双青色手套上
这手套似乎是专为玄门一起大擒拿这门道术炼制,能将其威能增加数十上百倍
玄门一起大擒拿极其灵活,许听潮本来非常喜欢这门道术,奈何其威能实在太弱,这小子招惹的敌人,又尽是法力渊深之辈,是以斗法时就几乎用不到。
而此时却不同,得了这双手套,只须将老翁遗留的痕迹祛除,再多加祭炼,三五年之后,许听潮又会多出一道厉害手段
满意地将手套收入腰带,许听潮才将视线移到妖修化血遁走的方向,神色陡然转厉
一朵数百丈方圆的五色云霞从荒岛上飞起,眨眼消失在天际
如此迅捷的速度,让围观的修士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这三人不知修行了多少年,半只脚已踏入元神,却只因觊觎旁人功法,落得个身死道消的下场”
“可有道友知晓这三人的来历”
“老夫在这片海域闯荡多年,也没听说过这三人的名声,想来定是隐世修行的苦修之士,否则也不会去招惹许听潮那煞星”
听声音,最后说话这人,正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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