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én属于关内,并非防御重点,每日在城上巡逻的士兵,比西én还少,也就四十多人,正在耍钱的士兵,停下手来,一起向下望去,见到车队距离城én越来越近,负责拱卫城én的把总大声叫道:“站住,你们是干什么的”
“这位军爷,小人有事,想要求见这里的将军。”车队里走出一名打扮成商人模样的长者,冲着关上喊道。
“求见我们将军,有什么事呀”把总大声问道。
“是很重要的事情,不知可否代为通传一下。”商人说道。
“很重要的事你和我们将军是什么关系呀”把总再次问道。
“小人姓张,您告诉将军一声,他便知道了。”商人答道。
“那好吧,你先等着,我这就叫你去给你通传。”把总说道。
“多谢军爷、多谢军爷”商人连声说道。
城上的把总派了一名士兵,前往将军府通传。别看三道关小,但城内却是五脏俱全,该有的一切,基本上都有。毕竟这个城池,里面就驻扎着他们一千来人。将军府,军营,住宅,城内的地皮,足够折腾。
士兵到将军府通传,安洛成听了之后,不仅有些糊涂,心中纳闷,会是哪个朋友。张姓在明朝也算是大姓,十个人里,差不多就能有一个姓张的,哪个人不认识两个张姓的朋友呀。只是,年纪五十上下姓张的人,安洛成并不认识。但对方即说有要事求见,那就见见吧,当下他随着士兵前往东én。
上得城来,向下观瞧,那把总凑合过来,伸手指向商人,说道:“将军,就是此人自称是您的朋友,说有重要的事求见。”
从关上下望,无法看清下面人的相貌,不过安洛成可以肯定,自己并不认识这个张姓长者。于是,他大声说道:“你是什么人竟然自称是我朋友,本将怎么不记得有你这个朋友呢”
“将军不认识小人,也属正常,不过小人带了一封大人好友的亲笔信前来,大人看了信后,就知道小人是谁了。”长者说完,从怀里取出一封信来,随后jio给一名伙计,让他跑到城墙之下。
安洛成为人也算精明,他认为对方来历不明,所以没有轻易开关,当下打发手下,用绳子绑了个筐顺下去,叫伙计把信放到筐里就行。伙计依言,把信放到筐中,被吊了上去,士兵捡出信来,jio给安洛成。安洛成伸手接过,刚要撕开,却发现这信有点不对,信封下面比较鼓,还有些发硬,这东西,绝对不会是信纸。
他犹豫一下,还是把信拆开,里面有张信纸,信纸抽出,再往信封内一瞧,却见下面金光闪闪,能有十几片金叶子。看到这么多金子,安洛成难免眼睛一亮,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把信封揣进怀里,以免被别人看到里面的东西。
跟着,安洛成向旁走了几步,与手下的人保持一定距离,这才展开信纸观看。信上只写了两行字小人有要是要和将军面谈,不知将军可否行个方便。
短短两行字,他反复看了三遍,又仔细打量了城下的车队几眼。通过对方的衣着和车辆,安洛成不难猜出,对方应该是商人,如此行事,十有是想请自己放他们出关。现在朝廷有严令,不得擅自开关,不许放任何人进关出关,违令者立斩。
正常情况下,这等事情是应该马上拒绝的,可一想起刚刚的金叶子,安洛成又难免不舍。思量片刻,他还是决定听一听对方怎么说话。
思量片刻,他咳嗽两声,大声说道:“原来是张兄的朋友呀,我说的么。这里是关防重地,不得擅自开关,闲杂人等,更是不得进入。不过,你既有要是禀报,自然另当别论。来人啊,放个大筐下去,让他上来说话。”
“是,将军。”
士兵答应一声,很快栓了一个届时的筐下去。
“多谢将军。”长者点头哈腰,匆匆跑到城上,坐进筐里。
几名士兵一起使劲,把长者拽了上来。现在近距离观瞧,安洛成已能看清长者的模样,一瞧那样,确是一名地地道道的商人无疑。
“小人参见将军。”长者从框内出来,躬身给安洛成见礼。
“免了吧,你是张兄的朋友,也就是本将的朋友。你有什么事呀对了,这里不是讲话之所,跟我到望楼之内叙话吧。”
“是,将军。”
安洛成领着长者进了望楼,进én之后,他突然觉得不太妥,便叫自己的两名亲信士兵一起跟着进去。
在望楼内坐下,安洛成盯着长者,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叫张重安。”老者答道。
“原来是张兄。”安洛成点了点头,说道:“这里没有外人,他俩都是我的心腹兄弟,我看你也别藏着掖着了,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找我有什么事呀”
“将军果然快人快语,小人生平敬重的就是将军这样的人物。实不相瞒,小人此次前来,是想和将军做笔买卖,如果将军认为可行,这个买卖还可以长期做下去。”张重安说道。
“什么买卖”安洛成好奇地问道。
“小人本是太原剑南香酒坊的掌柜,我们酒坊酿的酒,也算是远近闻名,éng古的许多酋长,都喜欢喝我们酒坊的酒,所以我们酒坊的生意,一向不错。然而,眼下朝廷关闭马市,禁止与éng古通商,我们酒坊一下子就失去了一个大客户。本来么,这也不算什么,我们的酒在太原也小有名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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