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呀”岳肃看着信使,突然说道。
“小的名叫孙三。”信使跪在地上,小心地答道。
“你家头领罗汝才说有心归降朝廷,本帅很是欣慰,不过他说营内缺少粮饷和军械,希望朝廷拨发一些,这是小事,只要他真心归顺朝廷,为皇上效忠,粮饷军械差不多,本帅都会给予补齐。只是不知,现在罗汝才现驻扎在什么地方呀”岳肃微笑地说道。
“我家主公先驻扎在许昌一带。”信使如实答道。
“驻扎在许昌”岳肃的脸上出为难之sè,说道:“黄河沿岸皆有流寇驻扎,他所要的粮饷军械,让我如何送得过去。这样吧,我给他回封书信,他若真心归顺朝廷,以往之事,本帅可既往不咎,还请旨封他为河南副将。本帅今日就率军前往济源,希望他能够率军前来汇合,到时拨发粮饷和军械。”
“是、是”信使连连点头。
跟着,岳肃写了封信,让信使带上,现在就赶回去,jio给罗汝才。
等信使走后,岳肃下令,拔营起寨,前往济源。可命令刚下,成安伯郭真就抱拳说道:“大帅,末将以为,此事不妥。”
“爵爷,为何不妥”岳肃淡定地问道。
“朝廷早有抵报,这罗汝才一向是两面三刀,狡猾异常,已经不仅是一次诈降。我看他这次,十有也是诈降,希望大帅莫要轻信。而且,我看大军也不要开往济源,以免中了jin贼的yi真大声说道。
岳肃见过不少勋贵,最为有胆sè、有担当的,似乎出黔国公一脉,就要属这郭真了。勋贵之中,在五军都督府任职的不少,但此次出兵,根本就没人敢来,唯有这郭真,是毫无半点退缩之心,一副义不容辞的态势,较之其他勋贵,不知强了多少倍。
“爵爷,您说的不错,这罗汝才定是诈降。”岳肃肯定地说道。
“既然大人已然知道这罗汝才是诈降,为何还轻信于他,许他粮饷军械,并要移师前往济源”郭真不解地问道。
“这罗汝才的名声,他自己应该也知道,他敢诈降,想来是事出有因。如果本帅猜的不错,流寇之中,肯定有人松动,打算归顺朝廷,于是这罗汝才想要先摆一道,以诈降为名,向朝廷要粮要饷,我若不给,他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对其他流寇说,朝廷不是真心招安,可若是给他,他转过头就会接着反,让本帅不敢再轻信其他家的投降。如此小计,还想来éng骗本帅,我看他是白日做梦。本帅答应于他,也不过是将计就计,趁机收买人心,让其他流寇看看,罗汝才如此名声前来诈降,本帅都真心相邀,更不要说是其他人了。”岳肃淡淡地说道。
“原来如此。”郭真点了点头,跟着说道:“不知大帅的下一步想要如何”
“叫人到南边,把罗汝才送信给本帅,有心归顺朝廷的消息传出去。传的越沸沸扬扬越好,让越多的人知道越好。”岳肃微笑地说道,随后站起身来,又道:“好了,传令三军,收拾收拾,准备拔营起寨吧。”
岳肃的大军,在第二天一早,出发赶往济源,从安阳到济源能有三百余里,大军正常行进,五天赶到。与此同时,罗汝才si通岳肃,想要归顺朝廷的消息,也已经在河南一带传播开来,众家流寇,现在是皆有耳闻。不仅是这个,岳肃还得到一个消息,那就是以老回回马守应为首的革左五营,会同hun世王、整世王、九条、顺天王、太平王、大天王等一众流寇,正向潼关一带集结,准备攻打司马乔禹。
不过,他们似乎听到罗汝才想要投降朝廷的消息后,都不知不觉地放缓脚步,想要看看,会是个什么结果。
在流寇之中,罗汝才的名号谁都知道,诈降是家常便饭,这一次,nong不好又是诈降。
岳肃抵达济源的第二天,有人前来求见,那人自称是罗汝才帐下大将王坦。岳肃立刻传见,王坦被士兵带进大营,进得大营,只见营内士兵是整齐有肃,精神抖擞,来到中军大帐,帐外站着两行持戟卫士,一个个显得是威严无比,并用极为凌厉的目光看向王坦。
王坦也是久经沙场的主,可看到这个阵势,也不禁有些哆嗦。
“启禀大帅,罗汝才使者王坦带到”士兵在帐外大声喊道。随后,就听里面有人喊道:“大帅有请”
“走吧。”
士兵带着王坦进入大帐,见到岳肃高坐在上,那士兵连忙跪倒在地,“回大帅,标下已将王坦带到。”
“很好,你下去吧。”岳肃淡淡地说道。
“是,大帅。”士兵说完,躬身退下。
王坦现在站在帐下,也不知该不该跪下,见岳肃的目光转向他,他连忙躬身施礼,“曹大王麾下上将王坦参见岳大帅。”
他身子一躬,也就算是见礼了,如此一来,大帐内的将领可就不满了,马上有人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你一介草民,见了大帅为何不跪”
“无妨。”岳肃微微一笑,冲着那将领摆了摆手。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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