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死了,你问这个做嘛,你到底是哪个diao毛啊”
“哦,我是死者的朋友,我想问一下你把他安葬在哪里了”双习心里很是紧张地问。
“葬个鸡ba毛啊,那个diao毛的尸体不知道怎么搞的从医院失踪了,反正他出车祸也与我无关,这事你别来烦我,操”对方不容分说地挂断了。
龙碧娴真的呆住了,照这么看来,司马长空如果不是尸变,就是真的没有死了。想想自己对他的后事竟然一点也不负责,更是辜负了他的感情,也不知他会不会找来报复自己。
司马长空也是万万没有料到,他那些最悲情的猜测竟然全是真的,龙碧娴对他真的是那般的冷漠无情,就连最基本的人道主义都不讲了,这真的太令他感到心酸心痛了。可是,他还是恨不起来,他心里只有痛只有落寞,一种起自内心深处的孤寂感深深地啃咬着他,令他有种窒息的感觉。
两人各想着心事,也不知沉默了多久,双习这才又说道:“可不可以请你答应我一件事”
龙碧娴转过脸来,淡淡地问道:“你说吧,什么事”
“我想包你一个月,一个月后,我可以给你五万元以上,你愿意吗”双习平静地看着她。
龙碧娴更是猜不到他的用意,问道:“那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你要我为你做什么呢”
“什么都不用为我做,只要你在这一个月里不再出来拉生意就可以了,你愿意不愿意呢”
“那你为什么要对我这样好,对你有什么好处吗”
双习露出了最为落寞的微笑,喃喃地道;“我说过了,你很像我曾经的一个女朋友,所以我不希望你沦落到去做小姐。怎么样,这算不算一个好的理由”
“可是,你这样值得吗”
“我很认真的,你就当是为我完成一个心愿,好吗”
龙碧娴很是带着感动的神情看着他,轻轻说道:“看来你真的是一个痴情的种,如果我也有像你这么痴情的男朋友,就算死了也没有遗憾了。”
双习的身子不由得一阵微颤,连声音都沙哑了:“你你难道没有过对你痴情的男朋友吗连一个同学都可以为了你付出生命,我相信你以前不可能没有过痴情的男朋友吧”
龙碧娴脸色变得到些惨白,嘴角勉强地挤出了一抹微笑,却再也说不出什么来了。我真的没有过吗那个自己那般冷漠无情对待的司马长空,不就是一个绝世的痴情种吗可是,只因为自己心中对他没有感觉,所以总是不自觉地忽略了他。她扪心自问,对于司马长空为她只有内疚而没有感动。只有责任而没有感情。当初她愿意与司马长空在一起,也只是因为司马长空当时是学校无人不知的才子,这让她满足在了那种虚荣当中,可是,当她一入社会,司马长空那点在学校里的光辉,哪里还能够满足得了她的虚荣心
于是她一方面只有用无数的谎言去应付司马长空,因为毕竟不管怎么说,司马长空也是她身体上的第一个男人,多少还是有些留恋的,再加上她一直很要强,也很在意别人对她的看法,所以,她才要用无数的谎言去欺骗司马长空,让他看不到她虚荣的本质,她想用冷淡用距离令司马长空自己离开她,这样她就能全身而退了。可是万万没有料到,司马长空还是发觉了她的秘密,这令她无法再编织谎言,就只好狠下心来要甩掉他。可是,司马长空却深陷痛苦的情网无以自拨,跑到这黄江来找她,还为了救她而
她现在渐渐相信司马长空没有死,心里的内疚感也减了不少,但是现在却开始担心自己那样无情地对一个那么善良痴情的人,他会不会恨自己,会不会悄悄地寻仇她现在心里确实起了寒意。
“你答应不答应啊”双习看着沉思状的龙碧娴,再次追问道。
龙碧娴茫然地点了点头。
双习长吁一口气,感叹地道:“谢谢你答应我让我完成一个心愿,那么我们说定了,请你放心,一个月后我再来找你,一定把钱给你,希望你也真的能够遵守承诺,这一个月内别出来做了,好吗”
龙碧娴还是茫然地点着头。
双习轻轻道了一声“再见”,也不等龙碧娴反应过来,他就转身走了,他简直有点像逃一样的快步远去。
再说双习快步离开龙碧娴走入夜色,脸一变,恢复成了司马长空的面目,淌着两行清泪行走在街上,也不管路人侧目而视的惊讶,他只想这样一路走着,走着,但很快又觉得这样走着已是无法发泄心中的痛楚,于是身形一起,蓦地遁入高空,直向那日初次与单子祥相见之处掠去,片刻之间,已到了死寂一片,彻底昏暗的山头。这里才有真正的黑夜,这里才是真正的四下无人,这里才是真正的远离喧嚣与繁华,所以,他放声大哭,高声尖啸,扬掌劈山石,那一通悲惨的爆发啊。
一时间,厉啸之声响彻九霄,暗夜里山石炸裂轰隆隆地炸裂纷飞,或滚或砸落下山去,整遍山林哗哗作响,偶尔还有咔嚓的树枝断裂之声。
司马长空气运双掌,将一个山头当成了仇敌一般地狂劈猛踢,那强劲无匹的气劲使得山石如豆腐般地遇掌脚便碎,煞是骇人。
倏地,天际传来一声轻笑,这声轻笑自无尽的暗夜未知的方位传来,冷漠而尖锐,又仿佛自地府之中发出来的一样,听来令人毛骨悚然,不寒而栗。
司马长空厉喝一声:“是谁,给老子滚出来”他此刻悲愤到了极点,如果有人来挑衅,与他大打出手,正是他求之不得的事。
“老子哈哈,你叫我姥姥都行了,哈哈哈哈”这说话声就清晰地发自司马长空的身后,仿佛附在耳畔一样。
司马长空大惊转身,此时虽是黑夜,但他早已夜能视物,只见一个青衣少女,傲慢无比地微笑着看着他,她的笑容是冷的,面容更是冷的,她很美,可是浑身都似乎罩在寒冰之中,尽这她眉宇之间荡漾着春情,可是那同样阴冷无比,这使得她整个人看上去极端地妖邪,然而,她那冷艳无比的娇容和她那丰润妙曼的身姿,却依然对男人构成了致命的诱惑。
她穿着青衣,却只是外披,胸前无一粒扣子,内穿黑色露脐紧身衣,低胸,ru沟深深,峰峦高耸。下身竟是丝袜加短裙,黑色的丝袜将她相修长圆润的双腿勾勒得更是妖娆诱人。
司马长空看着这副古代不像古代现代不像现代的奇怪打扮,不由也冷笑一声。虽然这个女人无声无息地现身在他的身后而他丝毫不察,已知来人身手高深莫测,可是他还是没有半点畏惧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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