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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恋人以上,情人未满

与此同时,距离瓦雷德姐弟不到二百里处,她们所追踪的对象凯蒂歌罗西亚陷入了绝境之中。连天的亡命,连天的战斗,缺少补给品,缺少药物,缺少睡眠在这样的情况下,原本威风堂堂,战力卓著的猎魔人精英仅存的战力不到全盛时期的一成,完全的陷入了绝境之中。

她的左手紧握着刺剑,剑身上尽是干涸的凝血碎片,右臂则向骨关节的反方向奇怪的弯曲着,身上的黑色皮装也被划的一口一块的。伤口因为得不到有效处理,加上连续不断的战斗反复崩裂,甚至有的地方化脓,乃至腐烂。

她的身体身体一阵阵的微微痉挛。因为失血过多和伤口感染的缘故,凯蒂从两天前高烧不退,又因为高烧和失血的缘故,她眼前一阵阵的发晕。身体酸软无力。看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倒下去。

伤,病,疲劳她甚至不敢再睡觉,害怕睡着了就再也爬不起来。

按理说,她已经到了穷途末路的情况,没有援军,没有盟友,没有希望。这浑身的伤病足以要了她的性命了。在这样的情况下,她应该早已经绝望了。早应该自我了断,又或者向她的追踪者投降才对。然而她却并没有这么做。

眼神依旧锐利,气息仍旧均匀,出手

仍旧能杀人

“该,该死的这个娘们已经成了这个德行了,怎么还能接着战斗下去”一家小型佣兵团的佣兵头子心里面这样想着。如果别人跟他说伤病成这个德行的人还能出手杀人不,应该说,伤病成这样的人还能动弹,他都要大笑着说对方扯淡。然而这一回,他却是亲眼见到了啊

这个穿着一身黑皮的牲口只一出手,刺剑连点了三下,他的三个属下便捂着喉头倒了下去。出手快的令人忍不住想要赞叹。

“你,你们快上啊这个娘们的人头值好几千金拉尔呐只要我们杀了他,成名,发财,都容易得很”

那个佣兵头子自己不敢动手,便这样大声怂恿属下。财帛动人心。他们可不是瓦雷德那样的公子哥,对面出价五万金拉尔都能破口大骂对方小气。

几千金拉尔就算不能全都受到口袋里,分一分,自己也能得到好几百金拉尔。这对于一个人来说已经是好大一笔钱了。城里面大型会所的头牌,睡一夜也就是这么个价钱。有了这笔钱,就不用再风里雨里的讨生活了,可以风光的回到家去,买几十亩地,讨个老婆过上不差的日子了。

眼看着这群乌合之众受了利益的诱惑,一个个眼神闪烁的不断向自己逼近。凯蒂心里只感觉荒唐。什么时候,这种不入流的下三滥也能对自己产生威胁了真是

“不能消耗太多体力这几个渣滓多半是对方踢出来探路的。得想个办法逃走才行。只要能逃走就”

凯蒂一念至此,刺剑笔直刺出,剑尖一甩,又一点,连续三招便又杀了对方三人。之后冷哼一声,转过身去若无其事的向着旁边慢步走了过去。摄于她的气势,余下的几个佣兵都没敢动弹。

眼看着部下们再没有一个敢动弹的,那佣兵头子一咬牙,便拎着斧头,悄悄贴了过去,想要在背后给她来一下狠的却看他跟了过去,凯蒂没有转身朕,他自以为得计,便高举起斧头正当这时凯蒂猛地转身过去,只一剑自下而上,从口腔直刺入脑中。便结果了那人。

眼看着凯蒂收剑回鞘,头也不回的离开,他家老大却直挺挺的躺在了地上。这群乌合之众马上尖叫着逃跑这里距离利爪海岸并没有多远距离了

“很,很好这样一来”凯蒂一边艰难的向前走,一边这样自言自语的给自己打气。

“这样一来又能如何呢”

就好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那带着棕色的宽边帽,披着棕黑色披风,带着皮手套的剑士斜靠着树干,这样向凯蒂问道。

“你”凯蒂的心里“咯噔”的一声,转过身来,惊奇的看着对方。而那人也抬起头,露出一张消瘦,阴鸷的面孔来。

“特雷维尔”凯蒂低声说出了这个名字。

“没错,就是我,我们的传奇猎魔人,公会永远的第一名”被称作特雷维尔的阴鸷男子冷笑着,用嘲讽的语气这样说。

“当然,现在是叛徒,异端和堕落的婊子了。”

“”听着这个昔日的同僚与竞争对手如此恶毒的中伤。凯蒂很怪异的没有觉得生气,只觉得无比的荒唐。名声,利益,这些东西真的能让一个人丑陋到这个程度吗

真是不可思议。

没有气愤,没有无奈也没有憎恨,凯蒂看向特雷维尔的眼神中独有怜悯。

“你那是什么眼神”特雷维尔好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大叫了起来。他猛地一拳打在了凯蒂脸上,将她打翻在地,然后毫不留情的拼了命的踢着她的头和身体。一边踢一边大喊:

“你这个废物,白痴,失败者,堕落的异端你还有什么资格用那种该死的眼神藐视我你要知道,现在我才是猎魔人公会最强的猎魔人你只是个垃圾和过去式名词罢了”

第二十九章拔剑

“这人还真是,小肚鸡肠到了跟一个女人较真的程度。没出息。”

那边特雷维尔拼命的发泄着他的怒火,死命的踢打着凯蒂。这边瓦雷德姐弟两个也通过飞行术赶到了。就藏在树冠之间,看着那个猎魔人的丑陋嘴脸,瓦雷德忍不住对着伊莎贝拉抱怨了一句。

伊莎贝拉却轻哼了一声,没有顺着瓦雷德的话往下说,而是不软不硬的反驳了一句:“她可不单单是一个女人这么简单。这家伙全盛时期,就算你我想要赢她也是不易。而听他们两个说话,你所说的那个女人恐怕压在他头上不知道多少年了。他因为这个,才有些神经。”

“是么。”瓦雷德耸耸肩。没再说话。他也明白,伊莎贝拉明明也是个女人,却不给凯蒂说话的原因那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把女性放在弱势群体,这个定位上过。瓦雷德那句“欺负女人”不但没有引起她的共鸣,反而让她觉得有些反感。

自己有本事,自己有能耐,谁说三道四就杀了谁。男人和女人除了生理特征不同,其他方面没别的不同。这就是伊莎贝拉的理论当然,她从来没这么说过。只是瓦雷德是她弟弟,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凭借女性的身份撒娇,愿意承担与瓦雷德相同的义务与责任。从没想过因为自己的性别而占什么便宜。单单凭借这一点,伊莎贝拉就比后世那些高举着女权牌子,实际上只是想要不劳而获的三八好太多了。

好吧这是闲话。瓦雷德一直觉得权利与义务是相辅相成的,不劳而获理应让人鄙视。当然现在也不是聊这个话的时候。当特雷维尔,这个陷入了癫狂之中的猎魔人眼看着,凯蒂被他狠狠揍了一顿之后,眼神中仍旧除了怜悯和鄙视之外仍旧没有其他的情感。

“混蛋我要挖出你那只眼球,让你今后再无法发出那种该死的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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