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要不了钱,那她至少争取到一样对她有利的。
宁夏黑乎乎的眼珠子转了转,红唇轻启,“薄少爷,那至少……您也得尊重我这个挡箭牌啊,刚才的那些事情……不会再发生了对吧?”
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再碰她。
薄司言眸底的阴鸷一闪而过,很快又恢复一贯的冷漠,他冷冷地勾了勾唇,“就你那负数的胸,也有这么大的自信?”
你特么一小牙签,请问你也哪来的自信嘲笑她?
宁夏忍了忍,终于还是忍了回去,算了,她大人不记小人过,她好女不与男斗!
“薄少爷,如果您没什么吩咐了,那我回去睡觉了,再见。”
最好再也不见!
宁夏也不等他说话,愤愤地转身离去。
薄司言黑眸望着宁夏的背影,眸光越发地沉,眸底闪过几许复杂的情绪,忽地,他眼神一转,冷声道:“出来。”
何副官垂着脑袋,慢吞吞地从一旁的草丛后滚了出来,生无可恋地看着自家上校,弱弱地开口,“上校,我我我,我发誓我没有看到您求爱被拒!”
话语一出,他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真是哪壶不提开哪壶啊!他这不是找死吗?
薄司言却宛若没有听到他的话,只沉声道:“上次让你安排的事情,安排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