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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堂韶光艳 欣欣向荣 2415 字 2023-09-30

gu903();这徐大姐儿哪里还有井台上的一分伶俐机变,在身下倒又成了个木头,不免落了兴致,哪想到,正觉无趣要腻烦的时候,这徐大姐儿却忽的知情识趣儿起来,绵软的身子贴在他身上蹭了蹭,娇娇着声儿,让自己放开她的脚,倒把个顾程的兴致又勾了起来。

顾程呵呵一笑道:“早如此,也省得受这些罪,爷可不都心疼了”说着放开她的脚,把她手上的腰带也解了,扯落两人身上仅剩的衣裳,赤着身子滚到了炕上。

既然想明白了,徐苒便相当认得清,自己目前的处境,这厮是个酒色之徒,哪有什么真心,若自己想日后过舒坦日子,就得伺候好这男人,他爽了,估摸自己才有好日子过,若他不爽,说不得,明儿就把自己卖了,也没人管得了,反正就是这点儿事,她一个现代人还怕这么个古早的封建男吗。

想到此,便尽量配合他弄起来,顾程哪里想到,这徐大姐忽然就变了个样儿,在炕上如此勾人起来,论起手段,其实远远不如那些粉头,但别有一番销魂滋味,又不是那些粉头可比的了,把顾程爽了个畅快淋漓,待泄在她身子里,还不舍放开,搂她在自己怀里,黏糊糊的亲嘴:“亲亲,不止这性子,这身子跟那夜也似变了个人一般,倒让爷爱的不知怎样了,今儿晚上依了爷,过后,首饰,衣裳,吃喝用度,只管尽有,爷管保着你享用不尽”

徐苒暗道,这话儿谁信谁傻逼,男人事后说的话,还不如放屁,放屁至少还有味呢,思及这男人天生就是个贱,由着他,顺着他,他恐不稀罕,便是这会儿稀罕了,过后不定就丢在脑后头去了,想起井台上的事,徐苒一把推开他,假作恼上来:“如今这会儿还打这样的谎,真打量我是个傻子不成”

顾程一瞧她刚还好好的,怎这忽然就恼了,却更觉可爱,便凑过去亲了一口道:“可怜爷的一片心,恨不得掏出来与你瞧,怎生是打谎”

徐苒却忽然坐了起来:“还说不是谎,我且问你,你究竟是谁”顾程一听,呵呵笑了起来,手在她腰上揉了几把道:“真真如今这个性子,怎就如此伶俐起来,你心里早不猜想到了,这会儿却还问我作甚”

徐苒盯了他半晌,忽然捂着脸儿呜呜咽咽的哭将起来,一边哭一边道:“你个没人伦的畜,生,做出这等事来,倘若被旁人知道,让我如何活下去,不如趁早死了干净。”说着便扯过那边顾程的腰带,缠在脖子上,真要勒死自己一般。

顾程先头被她一句畜生骂的脸色有些阴,却见她真想勒死自己,唬了一跳,急忙掰开她的手,她脖子上的腰带扯下远远丢开,搂着她又亲又哄道:“死什么,如今爷哪里舍得你死,什么人伦,当初买了来就是丫头,爷收了便收了,谁敢嚼说,爷拔了她的舌头,只你在这院里却不打妥当,如此,爷前头书房里头正缺个伺候的大丫头,明儿我跟你二娘说了,把你要过去岂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有事,今天补上了,亲们谅解啦现在去码现言呜呜呜

、儿媳变丫头

徐苒心里暗暗计量,如今徐大姐儿在这府里的身份尴尬非常,顶着童养媳的名儿,且顾廉又一命呜呼了,还跟自己的便宜公公有了一腿,就这么下去,哪里有个混出头的时日,便是她不在意吃穿用度,人人都能欺负一头,这气徐苒可受不来,没有丁点儿好处,还不如个平常的丫头呢。

若依着顾程,去他书房里当个丫头,总不至于再受旁人的欺负,哄着顾程,慢慢弄清楚这里的情况,再另想出路,除此之外如今仿佛也没第二条路可走,却要让他心里先存个愧,也好趁机拿捏与他,反正睡都让他睡了,矫情什么都晚了。

思及此,徐苒勉强挤出几滴眼泪来,抹了抹道:“若二娘三娘不容,又当怎样,不如让我这会儿死了倒干净。”说着假意儿,又去寻那腰带勒脖子,把个顾程慌起来,忙搂她在怀里,心肝儿肉的唤了半天,又道:“爷哪里舍得你死,如今可不稀罕到爷心里头去了,你且莫怕,你二娘三娘素来好脾性,什么不依着爷,好生的跟着爷,日后有你的福享”赌咒发誓的,说了半夜好话儿哄她,终哄的大姐儿回转过来。

顾程又抱着她亲嘴求欢,徐苒半推半就的依了他,这一场直折腾到天大亮,才算消停下来,却听得院外头隐约传来旺儿的声儿:“爷,爷,天可都亮了”顾程这才起身下地,拣了地上的衣裳穿在身上,回过头,却见徐大姐儿支着胳膊缩在被窝里瞅着他,一双眼睛骨碌碌的乱转,也不知正琢磨怎样的念头,倒是分外伶俐的模样儿,只别说上来伺候,就是动一动的意思都没有,十足一个姑奶奶。

顾程不免笑了一声,过去捧着她的脸亲了个嘴道:“你且在这里先委屈一日,等挪到爷的书房院去,任你怎样,爷不拘管着你便是了,只外院那些小子没个好的,离他们远些,莫跟他们斗嘴打饥荒,可记得了”

徐苒暗暗撇嘴,心说,这男人的劣根性古今皆同,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如今自己连他的丫头还不算呢,他倒先管起这些来了,他自己呢,侍妾丫头一大堆,心里这般想,嘴上却也不吃亏的道:“吃味便吃味,寻什么旁的由头,我也不是他们的丫头,犯得着跟他们斗嘴打饥荒吗。”两句话说的顾程嗤一声乐了,忍不住上前拧了她的脸蛋一下:“真真以前那么个木头一样的性子,说一句话都跟要了命一样,如今却怎就成了个话痨,半句都不让,这还没怎样,就让爷宠坏了,日后不定怎样一个刁蛮的丫头,说不得,爷也得受你这丫头的辖制了。”

徐苒心说,那是你活该,贱骨头,嘴里却再不说话,只抿着嘴笑,那娇俏带刺的模样儿,顾程真恨不得再把她按在身下狠入一场才好,奈何外头旺儿又催,遂系了腰带,从袖袋中取出一对青石坠子来,被窝里拉出徐大姐儿的手,放在她的手心里道:“这个你先戴着玩儿,横竖等你到了爷身边,尽有好的给你挑。”说完又咂了她的嘴唇两下,才不依不舍的去了。

古城额脚步轻快的出了院门,旺儿这瞧爷的脸色,心里什么不明白,想来这一宿过来,徐大姐儿可真得了爷的意,瞧这不依不舍一步三回头的样儿,又跟他道:“让狗儿早些来烧水,恐大姐儿起来要洗澡。”走到二门门首,又转回头吩咐他:“使人好生把书房收拾了,原先那个床榻小了些,另去置办个大些的来,把西边靠着正房的小间,收拾出来备着。”这才进了内院,旁处不去,径直去了二娘玉芳房里。

玉芳哪儿刚起了身,正坐在妆台前梳头发,珍珠眼尖,早瞥见顾程的影儿过了窗户,低声跟二娘道:“爷来了。”

玉芳不禁道:“刚出了老太爷的五七,也不知忌讳忌讳,昨儿不定在哪儿胡乐了一宿,这会儿才家来。”心里虽有些埋怨,脸上却不敢带出分毫,起身出寝室,在外间里迎着顾程福了一福,见他仍是昨儿的穿着,衣裳都没顾的换一换,头发也蓬乱的过不去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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