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萧枫微笑道:“琴道乃是与心灵的融合,此刻场景委实不合操琴,是以还请托洛夫先生见谅,下次有机会,晚辈定为先生操奏一曲,於先生评点。”
“好,好,听萧公子这番话,便知公子定是贵国的琴道高手,那我下次就洗耳恭听了”托洛夫笑着说道。
萧枫忙自谦逊,连道过奖。随即走到古琴跟前,望着那琴身上的沧桑痕迹,想到千年的光阴,就此一瞬而过。古琴虽然完好,而伊人却已不在,不由心下唏嘘。
脑海中无意识的闪现出赵菀的吟吟笑靥,绝美芳容。右手更是不自禁的抚上琴弦,但觉那前世的岁月,恍如就在眼前。手指刚触琴第四卷苍龙入海2弦,便听见一声清脆悠远的“噔”,其声绵绵,醒人魂魄,飘飘然的响彻全厅。
众人被这琴声吸引,顿时寂无声息。而萧枫却被这一声琴音,骇了一跳,即忙缩手凝视。说来也怪,即便萧枫的手,已然不与琴身接触,可那琴音竟是无人自奏。“噔”声过后,随即阵阵琴音,扬扬荡出,声调虽美,音色也悠,但是这般诡异情景,实是令人毛骨悚然,须发直竖。
不说众人的骇异,此刻的萧枫却是徜徉在琴音的回忆中。
第四卷苍龙入海
第三一章死亡圣杯4
一个凄美的身影,孤零零的依海相望,但见风吹鬟,浪湿鬓。即便如此,风浪也击不去她的渴盼;可是失望,却是一次又一次,直至海天浑色,最后都付於苍烟落照,方才缅然含归。
渐渐的画面似象烟云淡散,难以离舍的萧枫不自禁的用双手虚挥,想要留住这情泪相续的凄恻场景,可是烟云飘荡,仿佛随风永去。惟余无尽的抱憾及怅然。
片刻后,烟云又是重组,画面中仍是哪个窈窕的身影,只见她停梭怅然,思忆远人,独宿孤房,泪如雨下。这等悲怆的一幕,着实让萧枫摧裂心肝,肠断百回。他想告诉她,已经归来;他想告诉她,别再悲戚;他更想当面对她说一句,我想你可是空间的隔异,却让他望人兴叹,空自忧愤。
琴音中的悲惋伤绝,也感染了时下的大厅众人,那琴声仿似袅袅桑柘叶,又如萋萋柳垂荣,声音低处,好比幽咽悲声,坐泣秋风。
依稀中似有一婷婷玉女,纤手抚弄玉琴,怅叹青娥凋颜,恻恻忆思却又哀泪湿裳。那种芳心空持,香颜为谁的挥涕场面,使得众人闭目沉吟,悲不忍言。
正在众人俱是沉浸於悲伤之时,忽然“噌”的一声巨响,琴声戛然而止,但是琴声的余韵,依旧让人俱是一般的哀怨悲戚。一时间,宴厅里充溢了呜咽抽泣,为那女子直至瞑目犹未曾见到牵挂人儿的凄凉结尾,而感到无尽的唏嘘和失望。
此刻的萧枫犹如丧魂落魄般的颓然坐地,想到菀儿由于对自己的一往情深,落得哪般下场,心中实是感到内疚和羞愧,那种懊恼和伤心当真是到了极处。
直至久久之后,众人方才徐徐回醒,只是心中的愁郁之结,却仍未得到疏虞贯畅,但觉胸腔闷闷,思绪戚戚。
还是托洛夫来得坚硬些,见众人俱是默然无语,沉缅幻景,便说道:“诸位,这古琴果然是一宗宝物,适才那般异象,在我家族百年来,还从未见过。而今,初归萧公子,便已如此,想来萧公子确实是古琴的心仪人选。现在,我宣布,这具古琴,我托洛夫代表尼古拉司家族,正式赠送於萧家的公子,萧枫。”说完后,当下鼓掌庆贺。
众人也随即合掌以应,只是掌声零落,并不齐整,想来有些人还未从适才的意境中完全苏醒。
这时萧宇也现儿子的异状,忙自命人把那古琴收好,又让萧枫回后厅歇息。自然,姜婉芝与梦瑶也是随同而去。
郑佩佩本亦想跟去,可是寻思着自己毕竟和萧枫,依旧是名不正,言不顺,倘若去了,岂非让人笑话自己,在倒追男人。思至此,即忙停下脚步,不忍不舍的回到了父母身边。但双眼,却是直到望不见萧枫的身影,方才重新注视宴厅,不过已然是心不在焉了。
此刻,萧宇说道:“诸位,承蒙托洛夫先生瞧得起小儿,把他家族珍藏百年的宝物,送给萧家,我实是铭感于内,这里就先谢过他了。”说到这,朝着托洛夫行了个华夏的拱手礼。
托洛夫微笑回礼,忙说:“应该的,应该的。”
萧宇也不继续和他客套,又自说道:“既然托洛夫先生的藏品,大家也都看过了,那么现在就轮到我的宝物了。”说完后,他也是拍了拍手,随即有个虎贲卫,捧着一个檀木盒子,恭恭敬敬的走到萧宇身边。
这时萧宇微笑道:“适才托洛夫先生的古琴可以说是我华夏族的圣物,那么我这件珍藏,说来到也算是。”
萧宇轻轻的打开檀木盒盖,接着又小心翼翼的轻轻抬起。直到盒盖完全拿开,只剩个底托。众人望去,只见底托上,摆放了个普普通通却又煞是怪异的血红色酒杯。
说它普通,只因它仅是一酒杯而已;说它怪异,却是众人从未见过酒杯竟会是血红色的。只因若是有人拿着血红色的酒杯,仍可喝下杯中酒的话,那这人不是地狱来得恶魔,那也定是变态之至。那种感觉,与在饮血,又有何分别
望着这个酒杯,众人忍着心中的惊疑,等着萧宇来为他们解说。
而这时托洛夫却是甚为激动的走了上来,迟疑的问道:“萧,萧先生,这酒杯,莫非,莫非是教廷的”心中的不确定,使得他仍然没有说出最后几个字。
萧宇说道:“还是托洛夫先生眼光好不错,这酒杯正是罗马教廷已然失踪千年的圣物,“死亡之杯”。”
听到这话,托洛夫犹是兴奋的不知所以,连声道:“我看看,我看看。”
只见他从怀中掏出个单片眼睛,置于右眼上,随即激动的低头审视,细细观赏,一边看,一边口中还发出啧、啧的赞叹声。过了半晌后,托洛夫抬起头,语气坚决的道:“萧先生,这,这死亡之杯我买了,价格任你开,要多少,便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