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慌忙低下头去。
她一害羞,萧缘更觉热血上涌,腹中的火焰似乎被点燃了一般,呼啦一下燃烧起来,烧得口干舌燥,难受极了,他伸出手来,在梅若雪的胁下一托,直接把她抱了起来,两人立刻滚到床上。
梅若雪又惊又羞,娇呼道:“少主,你要干什么”
萧缘嘻嘻一笑:“姐姐,我还想做上次做的那个事情”
“上次做的那个事情”梅若雪立时想起在山洞中那些旖旎的情形,不由臊得娇颜酡红,急忙按住衣襟:“真是羞死人了,少主,我我不做再说,你还小,对身体不好呢”
萧缘咽了口唾沫,越发着急起来:“管不了那么多了,姐姐,你就让我做吧”
梅若雪见他急切的样子,又觉不忍,想了想,慢慢松开手,美目紧闭,羞声道:“反正我是少主的人,少主想怎样就怎样吧,只是只是求少主,千万别像上次那样疯狂,我”她声音渐低,到后面,几如蚊鸣,根本听不到了。
萧缘欲火中烧,胡乱应了一声,随之,双手齐伸,飞快解下她的罗裙衣衫,都抛到帐外。
只片刻功夫,玉床就开始慢慢摇晃起来,垂落的绣幔也跟着一起晃动,仿佛是水面泛起的层层涟漪一般,带着美妙的韵律。同时,娇柔的呻吟声和粗粗的喘息声,也断断续续传了出来,声音中含着无尽的缠绵之意,连房中的烛光都因此变得朦胧起来。
房中春意正浓,房间外面,秦玉瑶却款款走来,她来到门外,陡闻里面传来急促的喘息声,不由大惊,忙喊道:“萧公子,你睡了吗我看你今晚喝了很多酒,怕你难受,所以送了点解酒汤来,我可以进来吗”
声音一起,玉床顿时停止了晃动,只是,萧缘却没下来,依然压在那温软如玉的身体上面,支支吾吾道:“秦姐姐吗我我已经睡了,不用喝解酒汤”
秦玉瑶皱了皱眉头:“可是,我刚才听到里面有一阵很重的喘息声,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还是今天打斗的时候受了伤”
萧缘忙道:“没事,我没受伤,刚才我刚才练功来着”
秦玉瑶见他言辞闪烁,越发放心不下,不由在门上一推,冲进房来,急步走到床前,猛地把罗帐掀开。
她来得迅速,萧缘和梅若雪根本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一下被她看个正着。
秦玉瑶盯着两人,小嘴微张,愣了好一会,才嘤咛一声:“真是羞死人了”双手捂着脸颊,转身就跑。
萧缘忙跳下床来,拉住秦玉瑶的手臂,嘻笑道:“秦姐姐,既然来了,坐一会吧”
秦玉瑶娇啐一口:“我才不跟你这个小色狼呆在一起呢”
她从地上捡起衣服,给梅若雪穿上,对她道:“若雪,你跟我作伴去,省得他再欺负你”
梅若雪羞红满面,瞄了萧缘一眼,见他并没什么意见,于是点点头,两个女孩一起走了出去。
萧缘叹了口气,摸摸自己的脸颊,也是烫烫的,转头一看,桌上还摆着秦玉瑶送来的解酒汤,不由摇头苦笑:“看来今晚真是喝多了”
他把解酒汤喝下去,却了无睡意,索性把土珠拿出来,握在手中,土珠涌出一片光芒,把他一裹,吸了进去。
进到土珠里面,萧缘把龙魂凤心剑一抖,轻轻在上面敲击几下,嘻嘻道:“龙前辈,晚辈有事相求”
龙魂凤心剑散出一缕细烟,那老者现出身形,问道:“又有什么事”
萧缘嘻笑道:“前辈,晚辈现在是炼气九级,马上就要进行筑基修炼,不知你是否可以传授一套筑基功呢”
“筑基功”那老者瞟了萧缘一眼,抚须一笑,“这太简单了龙息术的第二层心法就是筑基功。这龙息术的每层都对应着一个境界,第一层对应的是炼气期,第二层对应的是筑基期,第三层对应的是金丹期,后面的依此类推”
萧缘大喜:“那还等什么,龙前辈,你快传我龙息术第二层的心法吧我都有些迫不及待了”
那老者笑了笑:“你进境迅速,我也高兴附耳过来吧”
萧缘忙走近那老者,那老者把龙息术的第二层心法,细细传授,萧缘认真记诵,等到可以倒背如流时,那老者说道:“所谓筑基,就是把吸收来的灵气与自身的元气相合,然后在丹田结成金丹。金丹一旦结成,筑基期也就顺利完成了。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这个时期非常重要,灵气与元气融合的好坏,将会影响你今后的修为,所以,千万马虎不得”
萧缘点点头:“我记住了,多谢前辈提醒”
那老者微微一笑:“既然你记住了,我也该回去了在神剑外面呆久了,我的灵气散发很快,所以要尽快回去”
萧缘忙道:“那前辈快请回去吧”
那老者点了点头,身形一摇,化作一缕轻烟,又飞进了龙魂凤心剑中。
见他老者身形消失,萧缘迫不及待地盘腿坐下,依照心法,认真修炼起来。
只是,不知什么原因,他试了好几次,都无法把灵气和自身的元气融合,感觉这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气息,根本格格不入,哪里融合得了。
萧缘试了很多次,始终没有任何进展,不觉有些急躁。为防自己心情郁闷之下,走火入魔,索性站起身,停止了修炼。
百无聊赖中,他走出大殿,顺着游廊,向四周的楼阁走去。
来到左边一个楼阁前面,细细端详,这楼阁的大门上也贴着符纸,只是上面的符印很是简单,不由有些心痒,想打开符印,瞧瞧里面的情形。
想到这,小心地走上前去,伸手就去揭那符纸,谁知这时,符印猛地闪亮起来,一股巨大的能量涌来,把他的身形一弹,直接弹得倒飞出去。
萧缘不由大怒,落地之后,把手一张,喝了一声:“飞电流星”顿时,一个闪烁的光球聚起,猛地射出,打在那符箓之上。
轰隆一声炸响,那符箓威力不大,竟被光球炸毁,飘飘落了下来。
萧缘大喜,飞身来到门前,侧耳倾听,里面并没什么动静,于是,小心地迈动脚步,轻轻走了进去。
到了楼内,吃惊地发现,里面竟站着十几个盔甲鲜明的兵丁,那几个兵丁分站两边,目不转睛,好像是雕塑一般。
萧缘很快镇定下来,抱拳笑道:“各位好,冒昧打扰,恕罪恕罪”
那些人的手掌都按在兵器之上,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话,并没任何反应。
萧缘等了良久,见没人理他,不由奇怪,这次提高音量,又说道:“晚辈萧缘,冒昧打扰,请各位原谅”
奇怪的是,那些人还是没有任何反应。
萧缘暗自嘀咕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他们是聋子不成就算是聋子,也应该看到我进来了啊又或者,是我看花了眼难道他们根本就是雕塑而已”他揉了揉眼睛,又仔细看去。
那十几个兵丁,俱都眼蕴精光,面色冷峻,怎么看都不像是个雕塑。
萧缘越发诧异,小心地走到他们身前,把手晃了晃,那些人竟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萧缘苦笑道:“该不会被施了定身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