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我放在床上,楚誉便将湿漉漉的衣服脱掉丢在一边,然后在我看来是急不可耐的样子爬上了床。
不过他并不急于吃我,而是半撑着身子居高临下的看我,大有一副大尾巴狼审视小白兔的样子。我在他炽热的目光下,伸手圈住了自己的身体。
忍不住在心里翻白眼,要吃就吃不吃就算,难不成看看也能解馋吗?
他看了我半天忽然伸出手指在我身上戳了戳,好像这样很好玩一样,他继续在我身上意犹未尽的乱戳,弄得我一阵发痒。
实在被他折磨的不堪忍受,我滑鱼一般从他手指头下溜掉,拉了一床锦被盖在身上:“姑奶奶要睡觉了,不和你玩儿了。”
楚誉如同附骨之蛆一般扯起我被子的一角,然后钻了进来,在被子中他跨过我的身体,居高临下的看我,身体将锦被撑起高高的一片,导致外界的冷风不断的往被窝里灌,刚刚被从浴桶里拉出来的我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寒意,于是便不动声色的往他身上靠了靠,想要汲取一点点温暖。
“这么不耐烦,难不成你喜欢长驱/直入的方式?”楚誉毫无征兆的压了下来,几乎将我压死,趁肺中还有那么一丝空气我连忙伸手将他推开:“你难道看不出来我很困了?我要睡觉!”
“看来是精神状态不太好呢?是蛊毒要发作了吗?”他自说自话然后根本没有想要征求我意见的意思,低头吻住了我的唇。
又是熟悉的味道灌入喉中,我忍不住闭上眼睛伸手环住他的脖颈将这个吻再次加深,贪婪而恳切的吮吸着他唇上渗出的血珠。
其实有时候很想问问他,我的蛊毒他真的没有直接有效的解决方法吗?为什么我会觉得他是在用这种方法一点点让我沦陷,让我无法自拔,就像无形的枷锁与约束将我二人紧紧的束缚在一起,一旦我后悔离开等待我的就是无边的煎熬?
可是我现在已经想不了那么多了,我估计我已经在他的诱导下坠入了地狱的深渊,没有回头的可能了。
不知道为什么,想起一路走来的风风雨雨,坎坎坷坷,好像所有的事情都变了,可是面前的这个人又像是没变一样,这样睁眼看着他就像是回到了十四岁那年,我翻他家墙头而掉在他家桌子上一样。
所有的一切好似在一开始就被冥冥中注定。
思绪如潮水般涌来,忽然就想感恩这么多么年来虽然命途多舛可他却始终陪伴在我的身边。胸口一阵发堵,我闭上瑟瑟的眼睛一个用力翻身反将他压在了身下。
他眉目含笑的看着我,似乎搞不明白我在发什么神经,可即便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对于我来说用这么多年感悟出来的东西当着他的面我却羞于启齿,也许是怕他嫌自己太笨,用了这么多年才想起来回报他。
闭上眼睛我明显感觉到眼角里有温润液体滑下,我低头吻上了他的唇,似乎意识到了我的反常,他伸手想要将我推开,可我好不容易才想主动一次,怎么会给他推开我的机会?
我深深的吻住了他,用上了自己所有的情意。然后伸手握着他的手,带领着他的手游动在我的身体上。
至少有一次,是我主动给你的,是完全自愿的,只为了回报这些年你的不离不弃。
可能是我的热情激发了本来就在亢奋边缘的楚誉,很快我便感觉到了身下有异物顶着我。
抬头我眯着眼睛看他:“馋了?”
他愣愣的笑,耳根儿子红了一片,却像个害羞的小情郎第一次触碰少女的身体一般表现的不知所措。
我起了玩心,便学着他的样子趴在他耳边魅惑道:“小妖精,你惹的火自己可要负责灭掉。”
楚誉在我身下既无奈又好笑,只是一双手却不知所措的不知道应该放在哪里才对。
我趴在他的身上不敢看他,这个决定做的太纠结,太有挑战性了:“准备好,我要开始了......”
话音未落,身下的人明显僵硬了一下,我以极不成熟的方式送他进入自己的身体,操之过急之下我也尝到了苦果,被弄得身下火辣辣的痛,忍不住就皱眉轻哼了出来。
有些不好意思的看向楚誉,发现他也是满脸通红,活像一只烧红了得大虾米,他亦微微的皱着眉头,貌似我粗鲁的动作也弄疼了他。
我正想着要不要因为此事和他道个歉啥的,可是纠结着难以启齿我颤颤嘴皮子硬是没有说出来。
身下的人忽然将我一顶,从未有过的深度让我禁不住大叫出声,可他却邪邪一笑继续加快了运动的速度,嘲讽的话让我很没面子。
“要听话,好好灭火哦。”
楚誉速度不减,时间一长便弄得我半死不活,还需要他扶着才不至于一头栽倒在床上,到了最后我实在受不了,只好伸手掐他胳膊上的肉,小声叫道:“我不玩了,你欺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