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眼有点不能理解他的意思,两手空空?
纠结的皱着眉后槽牙被我咬得咯咯作响:“你是打算不要钱也要把我给卖了?”
贱人楚沮丧的摇了摇脑袋,脸上写满了朽木不可雕也:“叶某可是将菡夫人当做无价之宝,自然是卖不得的。”
虽然知道贱人楚不过是跟我玩油嘴滑舌,可是我心里还是没由来的一喜,于是又作不愿相信样质问道:“真的?”
贱人楚很真诚的将头点成了小鸡啄米。
我随即抓紧时机继续发问,语速之快丝毫不愿给贱人楚一丝反应时间:“那如果让你卖花玲的话,你会出多少钱?”
贱人楚很适时的闭紧嘴巴,看着我笑而不语,同时眼底闪过一丝精光。我被他盯的心里发毛直觉他已经看穿了我的小心思。
果不其然,贱人绕弯道:“花铃既不是我的奴隶又不是我的亲友,我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才能卖得了她?”
被他似笑非笑的目光逼视,我的话语便失了底气:“我不过随口问问,又没让你真的卖了谁……”
贱人楚小人得志随即顺着我话接道:“就是啊,花铃有楚公子护着,我就连接近她一步都难,哪还有心思打她什么主意啊?”
知道贱人楚是故意戏谑我,我当即不客气地伸脚踩向他放在桌子底下的脚狠狠地碾了几下。
便在他疼的人畜不分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贱人楚央求的要看我一眼,我随即法外开恩抬脚放他去开门。
还是方才那个老鸨笑盈盈的进来,身后跟了一队花枝招展的姑娘,另外有两个侍婢端进来一桌丰盛的酒菜。
姑娘站成一排摆出撩人的姿势对贱人楚盈盈的笑,还有几个眼睛不甘寂寞的直往我身上瞄。
贱人楚瞄了那些姑娘一眼,随即伸手一点,找了3个姑娘作陪,其余的人便一溜的悻悻出去了。
酒菜已经摆好,三个姑娘围了上来开始对贱人楚动手动脚。却见贱人楚不为所动的伸手为我斟满一杯酒,随即说出一句几乎让我喷血的话。
“不过叶某倒是很好奇,在楚公子心里,花铃和你究竟谁的价位高些?”
见我马上又要发作,贱人楚很会察言观色的及时又敬我一杯酒:“酒壮怂人胆,与其顾小姐心里永远拧着一个解不开的疙瘩,还不如就此喝醉趁机问出楚公子心中的想法,不论结果是好是坏,但毕竟心放下了也就舒服了。”
我定定的看着贱人楚,捏紧了手中的酒杯。他说我怂……
是啊,我就是怂。爱一个人会让人变得卑微,我在楚誉面前从来找不到自己的定位,更没有将自己和花玲放在同等的位置过。
为什么不敢问楚誉?为什么要让自己心里这么纠结这么难受?
心中苦闷难当我一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不如就喝醉一次,当着楚誉的面将心中所有的疑惑全部问出,就算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听了什么不该听到的回答,大不了第二天就当自己酒后失言,喝多了断片什么的,不就混过去了吗?
看我终于想开了,贱人楚呵呵笑着特意拨了一个姑娘专门帮我倒酒,我心中怀着一股执念只将酒水当作白开水一杯一杯灌下肚,喝到最后竟然已经麻木的连酒水的味道都品不出来了。
抬眼恍恍惚惚的,看到贱人处正在对面左拥右抱,对两个姑娘上下其手,我勉强撑起身子,却不想酒劲上来的这样快,脚下还是一个趔趄。
贱人楚被我惊了一下,我随即大着舌头对他道:“我没事,只是想出去吹吹风。”
可是脚下的虚浮还是让我的话看上去不怎么可信,贱人楚担忧的拨了个姑娘说要陪我一起去,我摆摆手径自走了。
花楼里的空气并不怎么好闻,我抚了抚鼓胀的肚子便在楼上胡乱的寻找起了茅厕。
大概是因为楼里的人太多,花楼的茅厕是排式的,并没有单间阻隔,我因为一时内急便也将就着用了。
只是刚刚解决完,起身整理裙裾时,几声女子凌乱的尖叫声让我在浑浑噩噩中打了个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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