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事故2
心中一暖,祁怀毅望向形象邋遢的酒徒:“谢了,师父”
“说什么呢你这个臭小子”酒徒小眼睛一瞪,佯怒道:“做师父的保护徒弟,那是天经地义的事。如果有人想对你不利,还得掂量着点,能不能把酒鬼我拿下。”
这世间,每个人都有属于他自己思考问题的一个方法,而接触的东西,掌握的资讯,都会影响到思考问题的方式。
而世间有许多事,之所以总是出人意外之外,是因为意料此事的人,并没能接触到更隐秘的东西,没有掌握更多的咨询。
就像现在,整个真域数万的修士,都彻底茫然了,因为四十五面紫水晶神影幕全部暗淡了下来,完全不能实况直播斗法论道的情形了。
到底出了什么情况,鲜有人知道
这是祁怀毅战胜樊秋枫的次日,同样是寅时时分,在所有的赌徒都压好了赌注,新晋弟子代表都进入次元空间时,所有的紫水晶神影幕突然失灵了。
数百年来,这紫水晶神影幕可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问题,不少人都说,布置这样玄奇的阵法,肯定有圣器在坐镇呢,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这些神影幕会失效。
可事实却是如此,在修士们的集体质问下,真域使者表示,大阵的衔接处了些小问题。虽然神影幕不能显示,但是进入次元空间的弟子代表绝对不会有危险,而且斗法论道依然可以平稳地进行。
“请各位道友稍安勿躁”真域使者的声音悠长,足够让每一个修士都能清晰地听到:“鄙人保证,不出半个时辰,阵法自然会重新运转,大家又能很好地观看斗法论道对于在赌坊押注了的道友,如果不放心,在神影幕恢复正常之前,可以随时退掉赌资。”
真域使者如此一说,大部分修士倒也就沉淀了下来,毕竟一个如此玄奇的大阵,偶尔需要能量补给,一些小环节出现点问题,也属正常。
可是心中本就压着事的酒徒,可就不这么认为了凝视着那没有任何景象的紫水晶神影幕,他隐约嗅到了阴谋的气息。但是酒徒此时还无法发作,他能做的唯有等,毕竟的身份玉牌是不能通过次元空间的传送门的。
酒徒已经不记得,他有多少年没有这种紧张的感觉了,他一直在想,如果这次神影幕黑屏现象是针对祁怀毅的,那么他现在能做些什么
“大力”酒徒招呼着在那联系翻白眼的孟大力:“你和我去别院候着吧,乖徒儿这次的对手,他一招就能解决,应该会很快就出来的”
虽然不知道酒徒此举何意,但是孟大力是最听话的,他不会问那么多为什么,反正他知道,无论是祁怀毅还是酒徒,想的事情肯定比他多,也比他跟深,既然有更勤快的人去想事情,他自然就去受这些累了。
紫水晶神影幕黑屏现象,对于参加斗法论道的选手来说,确实是没什么影响,他们同样很安稳地传送到了该出现的次元空间。
这是一片山域,属于祁怀毅喜欢的场景。可是让祁怀毅诧异的是,他的神识铺展开去,却没有发现他的对手,那个浩元宗的弟子,难道对方不战而逃了
应该不至于吧虽说昨自己将樊秋枫打败,现在也算是名噪一时,只有元婴境修为的浩元宗弟子,自认不是对手倒是有可能,但是也不会这么丢份地连招呼都不打吧,要是这样,可很丢其浩元宗的脸的。
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神识再次扫了一遍,确实没有发现任何人,就在祁怀毅决定启用身份玉牌呼唤负责照看次元斗法的真域使者的时候,真域使者似乎未卜先知,已经出现在了祁怀毅的身前。
这是祁怀毅曾经见过几面的那个老妪,当初帮伤在孟大力手下的阮经天疗伤的,就是这个老妪,实力深不可测,估计最起码也是大乘境的修士。
一身白袍的老妪出现后,祁怀毅就感觉到一股莫大的威压将他笼罩了起来,祁怀毅心中一紧:“这位前辈,可有什么吩咐”
老妪的目光很冷,同时还包含着一丝昨日樊秋枫眼中有过的怜悯:“小子,我向你借样东西”
第十七章命格1
第十七章命格
如果这个时候,祁怀毅还感觉不到危机,那么曲希贤这二十年的熏陶可就白给了。所以祁怀毅当下毫不犹豫地给身份玉牌下达了离开次元空间的指令,但是他猛然发现,玉牌已经完全没有作用了。
“借什么东西”祁怀毅强行让自己镇定起来,这个时候,慌张完全没有用了。
老妪桀桀一笑:“吞噬天地的命格”
祁怀毅嘴角抽搐了下:“前辈说笑了吧我连命格是什么都不清楚,哪有你需要的这种东西”
“臭小子,这个时候还在老身面前装糊涂。”老妪那深陷的眸子闪着阴冷的光芒:“你不要指望能成老身手里逃走,如果你能主动剥离出吞噬天地的命格,或许老身还会给你一条活路”
看来真域已经认定了自己拥有那吞噬天地的能量光团,原来那东西竟然叫做命格。祁怀毅目光闪闪:“前辈,虽然我不知道你所说的命格到底怎么回事,但我想,这种东西要是剥离出去,恐怕我这小命留着也没什么用了吧”
“小子,你的确很聪明,如此小的年纪,连少主都不是你的对手如果不是帝君需要这个命格,老身倒是真舍不得杀你”老妪轻轻抚摸着她那一双鸡皮般的枯手:“没错,如果你剥离出命格,就算不死,此生也与修行无缘了,只能做个凡人,不过终归能得寿终正寝。怎么样,小子,还要老身动手么”
银牙暗咬,脑子里神念百转,无论是吞日幡还是流星梭,亦或者是乾引宝镜,似乎都没有一件,能稳妥的让他从一个绝顶的修士面前逃脱。
“前辈,你能告诉我,这命格到底是什么吗”祁怀毅脸色浮起颓然:“就算让我死,总也死得明白一些吧”
老妪似乎丝毫不担心祁怀毅能逃脱,很有耐性地达到:“这命格,很多时候,其是天赋的一种表现,但是命格的表现形式要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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