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虽说紫云子、松云子等人对她素日照顾有加,可毕竟不比郎飞时。这一别两年,她虽过的不苦,可心里的苦却是绵无绝期。
方清寒因有云羽老道,或许比之雪娅好一些,却也有限的紧。阵法修行之道,贵心无旁骛、全神关注。可每每静下心来参悟阵法时,却总会想起那个精灵古怪的小师弟,会担心他有没有吃好,有没有睡好,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有没有经常想念自己。想着想着,她就会怀念起以前的时光,就会出神、发呆,甚或一直傻笑个不停。
如此一来,别说参悟阵法奥妙了,有时连云羽上人的说话都充耳不闻。以至两年之间修为境界竟是半点进步也无。气的她师父叹气之余,总说什么女生外向,女大不中留等话。方清寒虽是虚心受教,可全无半分效果,该走神时还是走神,该发呆时依旧发呆。
一连两年下来,二女无日无夜不想下山去寻郎飞,可一来雪娅并无修为,二来云羽上人信誓旦旦的保证郎飞平安无事,三来也的确未听说郎飞落入金钟山之人手中的消息。二女这才咬牙坚持至今。
又是一年深秋,又是叶落光景,又是阴云密布,细雨连绵之日。方清寒一如往常的临窗思念,雪娅依旧抚琴述怀。显然是天公作美,诸神显圣。让二人同一时刻,同一地点,同样想着的那个人出现眼前。还有什么比这让人心怀感激还有什么比这能让人喜极而泣所以,二人哭了,为昨日的苦难,也为今日的拥有。
三人紧紧相拥,郎飞轻轻拍打着二女的香肩,只觉无数艰辛能换来重逢的一刻,哪怕再苦,再难,也已经值了。
如此足有顿饭光景,清风徐扬,细雨渐收,云姑娘也缓缓洗去白裙子上的污浊,换了一袭光鲜的象牙白纱。
“好了,两个爱哭鬼,你瞧两张如花似玉的小脸蛋全哭花了”这时,郎飞忽然轻轻推开二人,一边伸出食指轻轻拭干她们眼角的泪水,一边柔声说道。
“嗯”听到郎飞的调侃之言,方清寒害羞的低下了头。雪娅一张俏脸红红的,忽然破涕而笑。“公子,这都两年了,没想到还是这么这么”
“这么什么”
“唔”雪娅刚要说话,樱口上忽然迎来一片火热,一时又羞又惊,后面的话登时又被憋了回去。
忽然遭受郎飞的突然袭击,雪娅下意识的想要缩头,不防郎飞的手一紧,紧紧的搂住他僵硬的娇躯。这样一来,雪娅无奈,也只得选择了被动的接受。
四唇相接,雪娅只觉一股酥麻由双唇蔓延到身体各处,紧接着,一点火热便攀上了自己的半寸丁香,随着那点火热传递过来的温暖,她只觉整个人都要融化开来。只觉这一刻,山中、海中、天地中,仿佛唯有自己与郎飞。思念如蜜,幸福似油,蜜里调油的感觉,不外如是。
过有片刻,方清寒不闻声响,抬起头来一看,不觉微微一怔。
她这身子一僵,郎飞似有所觉的瞄了一眼,恋恋不舍的放开雪娅,赞了一句。“当真是丝丝甜唾,终我一生却也品之不够。”
雪娅呆了一下,脸上登时如粉莲花怒绽,红玫瑰盛开。嘤咛一声,直接自郎飞怀中脱出,闪身便跑回了屋里。
方清寒眨巴眨巴一对水汪汪的眼睛,正有些茫然无措时,忽见郎飞扭头看了她一眼。跟着,只觉眼前阴影一闪,嘴中的娇呼刚刚喊出一半,便也败下阵来,彻底沦陷郎飞的攻势中。
虽之前二人间已有过一次肌肤之亲,可那次是小芸将方清寒灌醉之后。此时细细品来,只觉方清寒的樊素小口之中有着一种兰芷馨香,让人有种欲罢不能的味道。
不想这位名义上的小师姐虽是怯生生,爱害羞的小女子,可她早已认定了自己乃是郎家的媳妇儿。即便是一对小脸红的像熟透了的樱桃,可还是忍着羞,一双玉臂轻轻环住郎飞的后背。极为生涩的送上自己的嫩滑。
感受着唇边的温暖,胸膛的火热,这两年的思念仿佛都融二人这深深地一吻之中。
渐渐的,方清寒忍不住微微娇喘起来,一张脸越发娇艳欲滴,口中忍不住轻轻吐出一种类似呻吟的“唔唔”与“嗯嗯”纠缠一起的声音。
雪娅原本下意识的逃回了自己屋里,等坐回床头,忽然又有些懊恼与后悔。早以前同郎飞落难滩头之时,便已将整个人托付于他,少的也不过是个俗套的婚礼罢了,若非玄羽老道突然去世,此时怕不是连娃娃都有了。
之后郎飞被木云子逼下山去,自己与方清寒苦候两年,终于迎来了眼下团聚的一天。他不过就是情不自禁的吻了自己,又何至于含羞逃走。先不说自己心中其实不想放开他,就是作为妻子,也不应该。
她这正想着,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想起方清寒与郎飞还外面,不知二人做什么。害羞之下又有些好奇,不觉顿开莲步,起身来到门边,轻轻撩起珠帘望去。就见门扉侧掩之处,二人正浑然忘我的相拥一处。
见此,心中害羞之余又有些酸意,忽又想及以前山洞中二人裸裎相向的一幕,不觉脸上红,猛地一转身,又躲回了屋里。
这边珠帘一响,郎飞眼角余光敏锐的捕捉到雪娅的背影,不觉微微一笑,突然方清寒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其抱起,迈步就朝雪娅所屋内走去。
第五百章细语呢喃声声慢,汗湿罗袂离离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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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娅听得脚步声响,正自心中彷徨失据之时,就见珠帘一动,郎飞已然步入房中,他双臂上还抱着捂着脸羞于见人的方清寒。
“唔”眼见郎飞一步步向她逼近,雪娅双脸羞得几能掐出水来,莲步向后连退,登时躲入了床前纱幔的后面。“公子你你别”
郎飞全当没听见,一面嗅着方清寒徐徐吐出的诱人芬芳,脚下丝毫不停,跨过琴台,步上其后的毡毯。
雪娅又是羞,又是急,又是惊慌失措,又是微微窃喜。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眼前,如今正一步步向着自己走来,接下来的事她自是心中了然。不过,虽是两情相悦,自己也早有将身子托付给郎飞的念头,可毕竟是大姑娘坐花轿,生平头一遭。说一点不害怕那才是假的。
她这三退两退,竟是不知不觉退到了床头。蓉帐下是点缀着暖玉珍珠的销金镂花拔步万工架子床,雪娅神情恍惚中被床脚凸出的脚踏一绊,嘤咛一声坐倒绣着银丝挑线大红鸳鸯穿花的棉被之上。
这时郎飞已经抱着浑身僵直,躲他胸口不敢露头的方清寒走了进来。见及此幕呵呵一笑,依旧徐步向前,终来到上天无路下地无门、慌张中却又混着无限娇羞与丝丝甜意的雪娅跟前,轻声说道:“雪娅别怕”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雪娅登时如受了惊的小鹿一般,竟是一下爬到床上,躲一侧蓉帐的褶皱中不敢露头。
郎飞先是一愣,继而看了她脱床头脚踏上的一双淡粉色的靸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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