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她终于死了”
“哼,多行不义必自毙”青松道人安抚下神情激动的燕墨,走到郎飞身边,道:“郎飞,此事多谢了。”
“不必客气,燕墨与我也算自小的交情,青松道长对我也有知遇之恩。区区小事何足挂齿。”
青松上人点点头,不再客套。“如今妖女已死,但不知你有何打算,若得空闲,还望去我那清虚观小住些时ri,让老道我略地主之谊。”
由燕墨如今的秉g来看,青松道人当是个情义之人,郎飞微一转念,点点头,应了下来。
见此,那老道一喜,道:“既如此,咱们走吧。”
郎飞正待点头,才迈步,忽瞥到妇人腰间露出一物,他脚步一顿,转身走至尸身旁,先是收了纱帐,而后蹲身摸出一条须弥带,上下打量了片刻,将里面所藏,数倒了出来
哗啦啦,各è物品散落一地,郎飞随手翻检了下,发现除了女人之物都是些他看不上眼的东西。
他出身名门大派,那燕墨可没这等机缘,两眼放光的盯着地下之物。
郎飞见此,呵呵一笑,将那须弥带随手丢给他,道:“这些东西,你要喜欢,就都收着吧。”
燕墨见说,登时眉开眼笑,闪身走近,除开女用之物,将那些东西都收回须弥带中。
郎飞与青松道人看得直笑,待见他收得差不多,刚要动身时,燕墨突然皱着眉头站起,拿着一块翠èyu滴的玉牌走了过来。“师父,大飞,你们看,这是什么东西”
青松道人接过,左右看不出个端倪,又将玉牌递给郎飞。
郎飞接过,低头观,但见玉牌正面绘刻一朵芙蓉,下有波涛,其上生风,道道风柱盘旋芙蓉身侧。仔细望去,那芙蓉宛若波涛与风浪中载浮载沉一般。再翻至背面,但见正中刻有两字,乃上古文,正是那“扶摇”二字,右下角还有两个小字,“惠心”。
“扶摇岛”郎飞一惊,转头看那妇人一眼,心中多有不解。依身份玉牌来看,那妇人当是扶摇岛弟子无疑。虽然丹门与扶摇岛是冤家对头,可郎飞从没想过扶摇岛贵为长青十宗之一竟然门风不严,收了这等败类。这风花观一众妖女视男人为猪狗,其恶行,便似丹门木云子那般,也不会丧心病狂到这般程度。念及此,不由得对扶摇岛生出几分厌恶。
“郎飞,你认识这玉牌”见郎飞一时愣住,青松道人知道他猜出了玉牌的来历。
郎飞回过神,收了玉牌,沉吟片刻,对二人言道:“此事对你二人有害无益,还是不知为好。”
话罢,不再多言,动身行走向观外,青松老道见状,只得摇摇头,挥去心中的好奇,与燕墨一起跟上。
三人出得观来,燕墨也是恨急那群妖女,一把火将整个宅院烧了个一干二净。郎飞一旁看得直摇头,心说:“这小子也是个败家子儿,你那老爹铁公鸡了一辈子,那青牛镇才不过攒下几进宅院。你这好,一把火,将整个风花观付之一炬,若被你那老爹知道了,指不定怎么埋怨你哩。”
就这样,郎飞清虚观小住了几ri,这期间,思及妇人所言,那金钟山竟对他发出了通缉令,顾念自身安危,他已不能再冒失行事。容貌还好说,便似前时所用的易容丸,不到化气境,无神识之人根本不能觉察。可若是与人争斗,一旦拿出雷火神铳或者夔牛劲,甚或小白儿与小羽儿,必然会被人认出,为自己惹下祸患。念及此,他深思熟虑之后,决定还是装作一届散修,不到万不得已时不动那些杀手锏。
为此,这几ri里,他将那青霜剑好好祭炼了一番,达到能够随意御使的地步。
青霜剑乃是取自雪碧子之物,鲜有人知他手里。如今他非但转换了样貌,连随手兵器亦换了,这样一来,到了外面,别人自然不会将他和那丹门弃徒郎飞联系一起。
又住几ri,这一天,正值中chun月季花开,按照原定计划,郎飞与青松道人辞行。道人挽留不下,也只好随他心意。同燕墨一起,直送出二三十里方才回返。
这一次,郎飞多了几分小心,晓住夜行,一路向北,不足三ri,出得汉国边界,进入大月国。由此折返向西,又三ri,来至云烟谷。到了云烟谷地界,他加谨慎,收了小白儿,徒步奔行,用时两ri,出得云烟谷,自西北边境,进入商国。
别过云烟谷,郎飞心中多了些思念,想及昔ri的人儿,忍不住有些惆怅。就这样,满怀心事前行,经两ri时间,来到商国首都殷州。
那霍云只告知他家族所城市,并未言及具体方位。郎飞无奈,只好入城打探。
漫步殷州城中,郎飞不禁暗中点头。这商国之民,衣冠楚楚,装扮光鲜。还有那沿街各è商铺,门庭若市,往来接踵。左右看,倒也算得上个富足之都。沿路,他找了几家看似有些年岁的老字号,打听之下,却无一人知道商国有个霍家。这小子一时犯了难,殷州之大绵延二十多里,他总不能将每一寸土地都找遍吧。
时至中午,无奈之下,只好找了家酒楼,径上二楼,找了个靠窗雅座,点了满满一桌子菜,坐那一边闲看街上人物风情,一边自斟自饮,寥解心中愁闷。
正吃间,他耳朵灵,将外堂大厅里一桌席上的谈话收入耳中。
“要说对这殷州众多势力了解深之人,当属我们庞德,庞大人。”
“去,去,去,庞大人每ri高坐府衙,哪比得上我们王林,王大人。王大人可是有事没事带着我们一干兄弟,这殷州城内四处巡防。”
郎飞神识一扫,却见是几个当兵的,正喝醉酒那吹牛皮哩。从其打扮上看,当是这殷州城中禁军无疑。
直道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郎飞咧嘴一笑,起身走出雅间,来到那六个喝得醉醺醺的禁卫军身旁。
“你你是谁我们不认得你。”背窗而坐的一个家伙率先发现了郎飞。
“我是谁不重要,我只问你们,那庞德与王林住处何”
“你你要干什么”那人一愣,虽是醉酒,却也有几分机jg,将那身边佩刀一把抄手里,jg惕的注视着郎飞。
第二百九十九章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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