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让这个世界在某一刻,为我而转动吧”像发神经一般,他狂笑着呼啸。
唐祖海也笑得眼泪直流,泪花在风中飞过,他恢复了猥琐小人物的姿态,一个倒空翻跳下礁石来梦中的意识锻炼,让他身手也敏捷许多,很多不可思议的动作,唐祖海随手做得。抛开梦魇的强大精神力,徒手的海哥也不是寻常人能惹。
他大笑着,心情从未有的如此舒畅:“不切实际啊,少年,看来你还是太年轻了”
而陆言却在一边咆哮般地吟唱了起来:“我要飞的更高,飞的更高,狂风一样舞蹈、挣脱怀抱,飞的更高”
第四十九章亿万富翁
外伶仃岛三日游,一眨眼就过去。
第四日清晨,欣赏完旭日东升,这个小小的旅行团便返回江城。
三个男人晒成了黑鬼,老景妻子程文英,防晒油涂了厚厚一层,此刻也成了巴西棕色人种,唯一的例外是小景瑶,这个小尾巴这几天一直粘着陆言,太阳不晒的下午便泡在海里学游泳,此时已经有了几分狗刨英姿,一个潜泳也能有出四五米远,作为旱鸭子的唐祖海都表示压力很大。
连日的暴晒倒没在她身上留下半分痕迹,小姑娘牛奶般丝滑嫩白的皮肤,连她老娘都十分嫉妒。
坐船返回江城,一路打车回到江城西区的骊威小区住所。虽然连日玩得很high,但是回到家中,一家子老小都累得一塌糊涂,连精力十足的洋娃娃景瑶都在车中进入了梦乡,像个布袋熊一般被老景抗回家。
陆言却在居鼎区下了车,拎着换洗衣服,走进最近的一个公共厕所处。不一会儿,一个具有典型南方人样貌特征的男人走了出来。陆言看着明艳艳的天,掏出手机来,打吴迪的电话。
春天播下种子和汗水,夏日一季操劳,待到秋高气爽的今日,他准备收取自己人生的第一笔金了。两个亿,两人对半是一亿,陆言之前表现得视钱财如粪土,其实对此的重视却是前所未有。
即使它充满血腥,那又怎样,我拿它来让更多的人过上幸福生活,若有上帝,他也会赞成的。
若无上帝,心也是安定的。
陆言觉得自己像一条跃出水面的游鱼,冥冥当中,似乎有灯塔在指引着自己前进的方向,在梦中,或者潜意识里,奋力地一跃,岸上和前路的风景,便尽收于眼前,然后又转而抛于脑后,记忆选择性遗忘。
迷茫之中有根线。
但是他不介意,这根线带着自己,一路向前。
居鼎东路西段的商业地段,星巴克咖啡馆。
还没到午间时分,这里的主要消费人群白领、学生和年轻人不多,偌大的馆中,只有几对情侣依偎,在错落有致的角落隔座间里,绿色美人鱼标识中,享受着无处不洋溢的小布尔什维克情调的气氛。
在这暖色调金辉的咖啡馆里,靠近临街玻璃的一侧,一个面容清秀的少女在自顾自的弹奏着尼科罗帕格尼尼先生的女巫之舞。吴迪坐在一处不显眼的角落,点一杯热拿铁,然后闭着眼睛,倾听着钢琴曲。
在这流水般的音符中深深沉浸,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来此的目的。
尘缘中琴声,融光暖彩,神怡心旷之际,忽一阵微风起处,于无名处传来屡屡琴声,悠悠扬扬,一种情韵却令人回肠荡气,虽琴声如诉,所有最好的时光,最灿烂的风霜,而或最初的模样,都缓缓流淌起来。
而琴声如诉,是在过尽千帆之后,看岁月把心迹澄清,是在身隔沧海之时,沉淀所有的波澜壮阔,在懂得之后,每一个音符下,都埋藏一颗平静而柔韧的心灵。
当琴声停息久久,他才从难以言喻的意境中缓缓醒来,发现对面坐着一个面容黝黑的陌生青年,正对着自己微微的笑。一种凉意从尾椎骨下升起,值此特殊时期,任何一个陌生人悄无声息地靠近自己,都不难引起他的警戒之意。
仿佛条件反射一般,他右手便在第一时间向腰间摸去,然而,一句话语打断了他的动作:“别紧张,我只是过来拿酬劳的”
这熟悉的语调和声音很明显是属于他的战略合作者王东川陆言。
吴迪松了一口气,不留痕迹地打了一个响指,叫来服务员,一边打招呼:“嗨,王生。正如伟哥所说,你每次出场都很惊艳。我记得小的时候看的一部电影,里面有一个很厉害的杀手叫千面人,是我的偶像,如他一般,你也是。”
见服务员过来,他很绅士地摆手道:“点些喝的,我很喜欢这里冰拿铁咖啡和热拿铁,这种冷热牛奶和咖啡混合的鸡尾酒般的饮料,就这里口味是最曼妙的;当然,这里的音乐也很美”
他说完指了指那个面带和煦笑容的清秀女孩,隆重推荐道。
陆言点头,跟服务员说:“如你所愿,来杯冰拿铁咖啡,另外我有些饿了,再来一份馅皮饼及草莓蛋糕,”待服务员走了之后,他回过头来对吴迪说:“你相信么,我是第一次来星巴克,刚才在外面徘徊了一会,这里无处不在的小资情调和高额消费让我有些惶恐。不过好在,这次是你结帐。”
吴迪有些哭笑不得,耸耸无奈地说:“或者,今天之后,应该由你来付账了。”
“这没问题,”陆言笑眯眯地点头,接着刚才的话题说道:“你说的那个经典电影我似乎也看过,不过那个boss般的人物好像死得很惨,呵呵。希望你能理解,中国人素来奉行中庸之道,我也不是例外,所以多一个、或者一些面孔,才会不至于打扰我平静的生活我毕竟不是喜欢成名的花季少年。我向来都缺乏安全感,这一点请你理解。
最后,我另外说一句,我真不是个杀手,只是一个在尘世间厮混的可怜人。”
“你的意思是八月的事情你并没有参与咯”吴迪玩味地笑着,看着眼前这个声音熟悉、样貌陌生的神秘家伙,心里有种挥之不去的怪异感。
对于上个月初段氏父子双双死亡事件,任何一个稍知内情的人都会拍手惊叹、拍案叫绝。虽然陈良伟之后的夺权行动,行云流水般环环相扣,一拉一打手段娴熟,做得实在漂亮,但是在陆言这神来之笔面前,却也失去了颜色。
任何事情都是有迹可寻的,然而他们这几个最终决策者,明明知道段叔父子的死,定是陆言出的手,但是在高手环伺之下,却偏偏没有一点蛛丝马迹。
虽然所有人都在怀疑,却不能推翻“自然死亡、交通意外”这两项最终认定。
猜中了结局,却不知道过程。对于吴迪来说,好奇心实在是如同毛毛虫一般在折磨着他。而且,从始至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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