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盖在林初头顶的大掌慢慢下滑,圈起她的肩头,将她紧紧拢了过来。沈仲询愈发觉得林初瘦弱,肩膀仿佛一捏就碎,小身子窄成了纸片样儿,他已拢得这么紧,却还觉得怀里空空荡荡,沈仲询不由用力,迫得林初彻底落进了他的怀中,两人贴得密不透风。
沈仲询仿似又饥又渴,抬起林初的下巴,像是将她的整张小脸都吞进了嘴里,舌头长驱直入,在勾住那软软的小舌时,他的呼吸乱了节拍,急促得像是即将引爆在燥热夏夜里的炸弹,不知在哪个时点,触到了哪条暗线,就会摧毁躁动不安的空气粒子,尤其是听着林初喉中的那弱弱的呜咽声,沈仲询的克制力愈发炸裂开来,不由自主的拢起了她的腰,不足他半臂的腰线,让他害怕稍一用力,便会折断。
林初皱紧眉头,恐慌得避让嘴里的纠缠,只是沈仲询的气息已蛮横地充斥了每一个角角落落,林初退无可退,避无可避,大舌蔓过的地方好似触电,林初渐渐发麻,失去了知觉,只能被动的随他勾缠,耳边隐隐约约能听到让人羞耻的吞咽声,血液直涌而来,林初热得昏头脑涨,她快疯了。
却不知将她锢在怀中的那人,才是真将要疯。
沈仲询的双臂越拢越紧,圈在她腰上的手不由自主的拂动起来,大掌下的腰线没有一丝余肉,弧度紧合他弯曲的四指。沈仲询难以喘气,嗡嗡的空调在他的面前已然失效,汗水从额角滑落,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越吻越深,越搂越紧,到最后他竟将林初提了起来,似是要越过阻隔,搬到自己这边儿。
林初的闷叫声愈发大了些,臀部离开座椅的一瞬,她终于抵抗捶打起来,远处突然射来一道光,由远及近,刺得她颤了颤,拳头狠狠落在沈仲询的肩头。
沈仲询终于醒神,力道微松,立刻便被林初逃脱,前方的轿车霍得出现在视野里,亮堂的车灯将藏匿在黑暗中的车子暴露无遗,转眼又“嗖”的驶过这片角落,携走刺眼的光线,将那两人不留情面的从黑暗中拉回光天化日,又从光天化日扔回骚动灼热的暗夜。
林初从头到脚,红得要滴出血来,她恼羞成怒,低叫一声捶向沈仲询,又将再次靠过来的沈仲询用力推开,转过身仓惶得去开车门。
沈仲询握住她的双肩,轻而易举的将她掰了回来,不顾林初的挣扎将她再次搂进怀中,低哑道:“你生气了”
林初红着眼睛去推她,羞得想要找个沙坑埋了自己,一想到那辆开着灯的车子从旁边驶过,而他们却在车内做这种事情,她便止不住心惊肉跳,又愤又恼。
林初恨声道:“你恶心,你放开我”
沈仲询贴住她的脸,小心翼翼的嘬了一口,林初立刻把头一撇,掐着他的胳膊逼他松手。
沈仲询低声道:“别生气,是我没忍住。”他摁住林初的脑袋,又说,“刀刀,你打我两下,别生气。”
林初听到“刀刀”二字,脑子一炸,仿佛有什么关系在被迫改变,而她毫无决策权。
沈仲询低头看了她一眼,鼻尖满满的都是轻柔的气息,他心满意足,说道:“我不好,吓到你了。你回头跟你妈说一声怎么样相亲那种事儿可以搁下了,现在有我。”
他倒还时刻记得这点,林初气得直想砸车。
面红耳赤的回到小区楼底,林初招呼也不打,径自下了车。回到卧室吹了一阵空调,整张脸还在火烧火燎似的,现下她对沈仲询生了恨,这点儿恨让她念了一夜,如果她真是一把刀,一定将沈仲询千刀万剐,可她究竟是恨什么,她又根本说不清。
沈仲询却比她清楚,两人在车中忘了情,林初被他人撞破,自然觉得颜面尽失,难免恼羞成怒。他又何尝不尴尬,车灯射来之前,他已经发现了身体的某种变化,从前的礼教被抛诸脑后,沈仲询自我反省,对着天花板面壁一夜,脑中浑浑沌沌的只有林初的馨香,反省失败。
第二天他算准时间来到关锦花园,等了片刻,果然见到林初从楼里出来,他立刻打开车门,林初却只狠狠剜了他一眼,急速往小区大门逃去了。
沈仲询一愣,几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赶紧朝她追去。
林初哪里跑得过他,三两步就被他抓住,沈仲询一瞧她的脸,就知道她又羞了起来,不由愈发心怜,只字不提昨日,只说:“我送你去上课,别自己赶来赶去,小心中暑。”
林初垂着头扭捏了一阵,犹豫着是否要继续矫情,如果这么快便原谅了他,自己岂不是太随便了可假如继续生气,她又要气些什么,昨晚分明是她默许的,责任起码也要对半分。
沈仲询不给她思考的时间,已将她拽回了车里,林初一吹冷气,立刻回过了神,正襟危坐,索性顺其自然,不再纠结。
两人都厚起了脸皮,只当做没事发生,一路行行停停,好半天才到达南湖附近的培训机构,沈仲询顶着一脸青紫将林初送进大厦大堂,说道:“你专心上课,下课我再来接你,晚上我们一起吃饭。”
林初盯着他的脸,踟蹰道:“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晚上我随便吃点儿就行了。”
沈仲询道:“不行,我们要约会”
林初忍俊不禁,抑制住嘴角的笑意,说道:“不是非得这样约会的,也可以缓一缓,你还是先把脸上的伤养好,否则你也不好上班。”
她费尽口舌,好半天才劝服了沈仲询,约会时间改在下周,沈仲询可以好好养伤,林初也有足够的时间让自己彻底钻出沙坑,否则她总觉得别捏。
两堂课的培训时间紧邻,地点无非是从这间教室转到那间教室,偌大的培训机构里人声鼎沸,大堆的人进进出出,有人报名有人面试,全都挤在周六进行。
林初专心致志的上课,两本笔记本上的字迹密密麻麻,她也不和同学们搭讪,只专心做自己的事情,下课时同学们都挤在一起说说笑笑,只有她和个别同学跑去老师面前提问,从考证到就业形势,将所需的信息一一掌握。
下课后夕阳低垂,林初在附近随便吃了点儿东西,又去超市买来一堆食物,慢吞吞的坐上了公交车,向林母汇报培训情况,又听林母说道:“你上次说是那样说了,但是你有前科,我后来想来想去,你的话也不一定能信,搞不好就是骗我的,又让你逃过一次,这哪里行”
林初无奈:“我骗你这个做什么,我又没有好处”
“那我去问问他”
林初一听,急道:“别问啊,这种事情你跑去问,我会很丢脸”
林母想了想,倒也是这个理,男女交往时女方就该高傲些,不能让男方看轻了。
林母撑着伞穿过小路,语重心长的教育林初如何与人交往,抬眼就见楼旁的空地上停着一辆车,沈仲询关上车门,拎着超市的购物袋往楼里走去,匆匆一瞥间,林母将他脸上的青青紫紫看得一清二楚。
林母惊讶的张了张嘴,立刻冒出了许多念头,心底生了怀疑的根,话锋开始转向男方的人品,“牢靠的男人一定是成熟稳重的,十几岁的学生才会做出打架这种事情”
林初听得莫名其妙,敷衍着连连称是,林母慢慢到达三楼,嘴里还在絮絮叨叨,倒也没将看见沈仲询的事情告诉林初,只打算以后常来这里,方便暗中观察。
夜里林初窝在床上做习题,笔记本电脑里播放着美剧,她一心二用,眼睛盯着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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