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的引入了体内,种种不同的元素互相冲斥着,互相蚕食着,三少
细细的体会着这些暴戾的力量
一种全身酥酥麻麻的感觉,让三少感到很轻松,很舒服的感觉,这是来自于狂风的力量;
一种暖暖的,色彩绚烂的,让三少感到温馨的感觉,这是来自于光的力量;
一种湿湿的,凉凉的,让三少感到全身冰凉畅快的感觉,这是来自于水的力量;
一种海纳百川,让三少感到无穷力量的感觉,这是来自于大地的力量;
一种血脉相连,让三少散发无穷霸气的感觉,这是来自于天空的力量;
那几股力量在三少体内转了几圈,然后被三少引导到了右掌之上,一股前所未有的暴戾之气包围了三少的身体,那受惊的鸟已经飞远了
自然之力混合着三少的内力,以肉眼看的见的形式在右手上形成了旋涡状。
“轰”的一声,声音有如雷霆之击,三少身边三丈之内卷起无形的高压气流,只见他手掌之下的圆木木桩被强劲的掌力击的灰飞湮灭,而
原本在木桩之下的青色巨石俨然变成了粉末
三少运起踏影追风,向后一飘,口中狂喊一句:“哈哈哈哈,玄天掌,我终于领悟了”
站定身体,看着那一圈巨大的坑,三少沾沾自喜着,脑子里无限遐想着,神游在他所创造的美好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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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回到屋子里,问天已经喝醉了,看着狼棘的屋子,又看了看那猥琐的师傅,叹了口气:“这老头也真是的”
慢慢的收拾着,又不经意的看了眼问天,一个疑惑爬上了他的心头:师傅的武功到底是什么样的
甩了甩头又埋头苦干,废弃的酒坛,骨头,发霉的包子,还有厚厚的泥土
对了。师傅到底长什么样子啊快七年了啊。我都没看清楚过。
三少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他似乎忘记了他会顶级的轻功--踏影追风一般
三少心里好是很不安,虽然问天老头喝的高高的,但他还是整个国家武功最颠峰的存在啊,或许发出一点点的声音都有可能吵醒他
一步,两步,三步双手卷缩在胸前,脚尖点起,身形有如幽灵一般,速度和蜗牛差不多,短短的几步,走的他大汗直冒
如果被问天发现三少的目的是为了看他到底长什么样,也不会对他发火,抑或对他怎么样,但三少只想着看清楚他的样貌,问天喝醉的情况时属不多,现在可是机会难得啊
慢慢的,三少已经接近到了床边,问天还是一动不动,看着没有动静的问天,三少一阵窃喜
右脚刚踏到床沿,问天一个转身,从床上掉了下来,三少一惊,整个人的跳了起来,眼神死死的盯着倒在地上的问天
咦没有醒
原本以为问天会因为从床上摔下来而感到疼痛,但没想到他竟然醉到连疼痛感都没有的地步。
三少心里暗暗笑了下,放松了身体,大着胆子跨向了问天
三少手一碰问天的头发,就发现透过发隙,问天那严厉的眼神直逼他而来,三少吓的不轻,整个人又向后退了几步
“三少啊”问天缓缓的起身,手往床上摸索着什么:“你不好好的练功,跑来我这干吗啊”
“我看到你摔倒在地上想扶你上床的”三少暗暗安慰自己,让自己的心跳慢一点
问天没有说话,双手还是在床上摸索,而他整个人却靠在床边上,根本看不到床上的一切。
“师傅,你找什”三少话没说完,问天的指尖就已经碰到了酒葫芦,然后伸手一抓,往自己嘴里灌酒:“终于找到了”
“那,我出去练功了啊”三少一下子颓废了下来,一个天大的疙瘩堵在胸口,实在是难受
三少刚走出门口,问天就说话了:“额,对了,刚才好象打雷了,外面下雨了”
三少满头黑线,自己所发出的掌声竟然被问天老头说成雷声,真汗啊
“没,没有打雷,我去练功了,你先喝着吧”说着,疾步狂奔而去
无力呻吟
练功很累了啊
身上怎么全身酸痛酸痛的想着这个问题,三少不顾经意的走到了酒窖
酒窖是问天请人在地下挖出来的,用于藏笑府送来的酒的
“对啊,今天的酒都没喝啊”三少一拍脑袋,还是身体乖啊,不用经过大脑,知道自己找路
三少推开关闭着的门,径直走了进去,选了一坛够自己喝的酒,选了个舒服的树叉,安心的喝了起来
三少稳稳的坐在树叉上,伸出手掌,细细的看了起来,还在回味着刚才那撼动大地的一掌,慢慢的聚集着自然之力。
当聚集到手掌能承受的最大限度时,又将那股强大的力量回收到自己的体内,就这样像玩似的过了一整个下午
晚上的天气非常的不错,夜空繁星点点,树林中鸟叫虫鸣,一片祥和。
问天和三少师徒两人难得这么的亲近,还没有互相抬杠。
两人坐在篝火旁边,身边放满了整整一十六坛酒,火堆上还架着一只小乳猪,话说这只小乳猪还真是可怜的很,它本是想趁着雨后天气好
出来找点吃的,谁知道好死不死的碰到两个饿死鬼,竟然还没有吃过饭,最后小猪的一声惨叫终于引来了它的母亲老母猪。
但有什么用呢那老母猪刚生气的哼哼两声,连是哪个人都没看清楚,就被送上了树梢。
临终前只听到:“明天晚上又可以吃烤猪了”
“是啊,不过,那猪是不是太老了”
没有坚持到他们话说完,母猪双腿一蹬,眼一翻白,嗝屁了。
两人慢慢的喝着,三少还不时的看看乳猪烤的怎么样了。
“老头,刀拿来我用用”三少伸出右手,眼睛还死死的盯着烤乳猪,生怕已经烤的半熟的乳猪跑
了,他可是很久没吃肉了啊,都忘记肉
长什么样,肉字怎么写了。
想不到啊,跟了我十几年的刀现在竟然用来割猪肉啊问天十分郁闷的想道,但摸了摸饿呼呼的肚
子,然后就十分坦然的接受了现实:再好的刀,再重要的刀有自己的肚子重要
为了使乳猪烤的更好,三少在乳猪身上割开了道道细小的口子,让火焰能更大限度的烘烤着它。
问天抱过一个大酒坛,揭开封口,醇香的酒味不停的挑战着三少的胃,三少咽了口口水,突然想起他
也可以喝的啊,顺手拿起一坛小的,倒头就喝,而问天并没有急着喝酒,只是把酒慢慢的撒在烤乳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