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之后，李雯的办公室里，何生与黄瑞莹对立而坐。

李雯给黄瑞莹倒了一杯热水，然后主动退出了办公室。

“何生，你之前在电话里说的，究竟是什么意思？”黄瑞莹冷着脸，对着何生问道。

何生双手交叉，微微一笑，他开口答道：“莹姐，你跟冯正结婚多少年了？”

“这不关你的事，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黄瑞莹还是没有对何生消去戒备心。

何生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行，那我就如实回答你。”

“冯雍的确是我杀的，在杀冯雍之前，冯正在我这里的态度一直是犹豫不定，这点你也知道，但是否是真的犹豫不定，我想你心里应该清楚。”何生语气平静的说道：“还有就是，你们冯家的家产是怎么分的，你作为冯正的妻子，你难道不知道吗？”

黄瑞莹怔了一怔：“你说清楚一点，不用拐弯抹角！”

何生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他拿出了手机。

手机里开始播放录音。

“你就是何生？”

“冯老先生果真浑身是胆啊，一个人来，就不怕我杀了您？”

是何生与冯阳祥的声音，这一段录音自然是何生准备的。

何生向来喜欢做一些未雨绸缪的事情，提前录音，这也很正常。

但是哪怕是冯正都不可能想到，何生的手里会有这么一段录音。

与冯阳祥所有的对话都在录音里，而这段录音，放了好几分钟，直到何生后面离开酒店，何生才将录音给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