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郎“哈哈”大笑,搂住她们的纤纤细腰,道:“妹子想到哪里去啦我是见天已近午,想快点返回赵县,打尖休息,好继续办咱们事儿啊”
吴丽芬在午初的阳光下,颊上染红,娇艳欲滴,白了他一眼,“嗤嗤”笑道:“光天化日之下,说这种话,也不怕咬了舌头。”
林三郎魔手已探入她的衣底,绕过后背,捏住左边玉峰,笑道:“是你故意弄什么烟引逗人家,如今做了一半,便想撒手耍赖,那可不成”
吴丽芬姊妹都吃一惊,丽芬面色有些泛白,铅道:“你说什么哪有什么烟”
林三郎笑道:“别隐瞒啦我又没怪你,怕什么嘛”
吴丽芳坐在外边,一直默默瞅着林三郎,这时突然道:“姊,听说中烟者,情欲大发,不泄不止,怎么三郎都不觉得难过呢”
林三郎根本没吸进一丝,可是这时他却不肯说明,反而打蛇随棒上,笑道:“谁说我不难过,不信你摸摸看,还涨得很呢”
吴丽芬一听,伸手一探,果然探得长鞭如矢,急道:“这怎么办怎么办”
林三郎指指不远处一座野林,出主意道:“我看咱们去那边好了万一到不了赵县,我暴毙死了,乖乖,你岂不是要做寡妇”
吴丽芬望了妹妹一眼,忙道:“呸,呸,呸,童言无忌,胡说八道快去林子里啊”
林三郎大喜,“啧”的香个面孔,提缰驱入林,后面的车子也跟了上来。
三人跳下车辕,吴丽芬指指李府的座车。林三郎正色摇头,道:“这是府主与夫人的座车,我可不敢使用,去你们车上吧”
那边赶车的车夫取下面具,也走了过来,吴丽芬介绍道:“三郎,她是妹子的大姊,叫吴丽娇,妹子叫丽芬,小妹叫丽芳,至于来历,以后再说现在先解去药性要紧。”
林三郎见丽娇年约二十四、五,虽然穿着一身车夫的破棉衣裤,腰上束着扳带,看不出身材好坏,但面孔却十分俏丽,也是个美人胚子。
他对二女点点头,叫声:“姊姊、妹妹”拉了丽芬就要上车。丽芬忙道:“别忙嘛妹子受不了啦先让姊姊来吧”
林三郎瞠目道:“奇怪,你们三个都要嫁给我吗将来争风吃醋,打起架来,可怎么办”
吴丽溅道:“我们姊妹情同一人,绝不让公子为难。”
林三郎忙道:“等等,等等,话可得先说清楚,我可不是什么贵人公子,我只是李府的车夫,说不定一辈子赶车子,你们若是要找贵介公子,可是找错人了”
吴丽溅着先上了车,道:“在愚姊妹眼中,无论你做什么,都是贵人公子愚姊妹是爱你这个人,不是身分,这一点也请公子明白”
林三郎听她这般说,心花自然朵朵开,跨步登上车厢,关起车门,立即脱去外衣、钻入被底。
被下吴丽娇已然变成了裸体美人,她殷勤的为他除去内裤,握住火烫的八寸长鞭,悄声道:“姊姊迫于环境,早已破身,希望公子原谅好在芬、芳两妹还保有清白之躯,足以补过”
林三郎心中虽微觉遗憾,但这飞来艳福,一天之中,一箭三雕,未费吹灰之力,足可与府主媲美,还敢有什么不满意表示,忙道:“娇姊别这么说,能者已矣,咱们不谈,光看今天,你三位能这般看得起小弟,已令人感动感激”
说着,腾身而上,挺起长鞭,在“娇”手引导下,顺利入关,鸿图大展起来
吴丽娇虽说已非处子,床笫功夫亦甚了得,顶、旋、吸、缩,反覆使用,无奈这是个伟丈夫,功深力猛,也不过支撑了半个时辰,便已一泻如注,尖叫一声爽晕过去
林三郎依照吴丽芬适才所教,下吸上吐;长鞭抵在花心,将丽焦出的真阴之气,收入体内,顺势吐出一口真阳之气,灌入丽娇膻中。吴丽娇悠悠醒转,媚笑赞道:“公子真是勇猛无匹,姊姊拜服。”
接着扬声呼唤道:“三妹,你进来吧”
吴丽芳满面竭的爬进车厢,吴丽娇又道:“打铁趁热,快脱衣服,别害臊啦”
吴丽芳在外面听了半天,早已春心荡漾,香溪水满,闻言脱去衣裤,钻入被中,贴着她大姊身边躺下。丽娇拍拍林三郎的光屁股,又笑道:“三妹未经人道,请三郎放温柔些,去吧”
林三郎移师过去,先来个长长热吻,丽芳在被底悄悄将炮位扶正,双手搂住他的熊腰,暗施压力。林三郎会意,挺杆缓进,虽觉里面温滑,但一寸处却有一物阻住去路
林三郎稍作停顿,哪知下面丽芳猛的一顶,长鞭过关到底,丽芳已哗然叫痛起来
吴丽娇起身坐在一边穿衣服,见状笑道:“好过关啦三郎好好干,姊姊先出去啦”
林三郎被她婉转之态,激起狂性,又见有人鼓励,便即挺杆抽送不停。丽芳一痛之后,渐被痒麻征服,为了止痒去麻,便也扭腰相迎,不多时,车摇地动,日月变色,哼叫之声大作。又战了半个时辰,双方才同时达到最高点,同时泄出
好半晌,双双自云端回来。吴氏姊妹都爬进车厢,这个索吻、那个索舌的亲热一阵。吴丽娇道:“三郎,你对姊姊三人还满意吧”
林三郎连连点头,笑道:“满意,满意,太满意了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是真的呢你们三姊妹这么漂亮,也都有一身功夫,怎么看上我这个赶车的穷小子呢”
吴丽芬正色道:“三郎,妹子略通相人之数,看你鼻直口方国字脸,乃大富大贵之相,再加身手了得,将来一定飞黄腾达,妹子三人自幼漂泊江湖,全赖大姊教养照顾,感情深厚,誓愿永不分离,便是嫁人,也愿共事一夫,厮守终生。三郎你正是最佳人选,所以小妹才不惜施些手段,献身于君,只盼别以淫贱视之,”
林三郎大是感动,忙道:“你俩都是玉洁冰清,这还假得了吗只怕我没你们想得那么好,会令你们失望呢”
吴丽溅道:“世事如棋,谁能完全料得准哪不过,今日我姊妹既然献身,将来就不会后侮,请三郎放心”
林三郎忽然想起一事,问道:“刚才我好像听你们提到公主,公主是谁”
三女面色微变,吴丽芬笑着摸摸林三郎的厚耳垂,笑道:“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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