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批人快来,咱们早些解决此事,让赵叔他们保着这几辆车慢慢走吧”
林灵笑道:“妾身看赵叔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内力甚弱,若是爷丢下他单独上路,万一路上又出了其他差错,岂不毁了爷的名声”
李玉虎笑道:“所以我才要出尘派两个强手来接替咱们哪你说派谁好呢”
林灵道:“妾身以为只有派陈少白、平子民来比较合适。他两人原先担任联络工作,见多识广,经验丰富,上次又经过爷为他们打通玄关,身手亦可列入一流,寻常毛贼是不足惧的,是不是”
李玉虎笑道:“好,就他们两人吧”
说着已写好信,交给翠儿道:“你快系在小鹰身上,叫它们送回去吧”
小蓉已取来一个紫色丝袋,翠儿把信放人,信口吹个胡哨,两只鹞鹰已先后飞入,落在她身边椅子背上。
翠儿忽然脆声大笑,道:“这么巧,大姊的信物也刚好到啦”
原来,其中一只胸前亦挂着丝袋,翠儿先解下来,由其中取出一封信
李玉虎打开一瞧,见是出尘的亲笔,上面写道:
“府主老爷尊前
午后接得两信,云、丹两妹请求遣鹰支援,接运玉女宫弟子来府。鹰群已于初更派出,明晨或可返府。另鞍山文老已启程,沿途当有信报。祈勿念
再者,据冠军报告,镖车进程甚缓,何日方才抵京,令人焦虑,而爷与两妹返府之日,更无把握,非另做安排方可
爷离府虽仅一日,妾等姊妹已有三秋之感,说来令人好笑也”
后面除了张出尘签名之外,连余玉莲与平阳公主都有签名。余玉莲不会写字,却别出心裁的画了一支莲花,简单几笔,竟然颇为传神
李玉虎看罢,交给林灵,心中颇是感动,口中却笑道:“你瞧瞧,玉莲很有绘画天分呢将来请个老爷来教她画画,说不定会变成大画家呢”
翠儿已打发另一只鹞鹰送信回府,叫新来的出去守车。这时偏头去瞧,问道:“四姊,大姊说什么啊”
林灵把信念给她听,翠儿叹口气道:“是嘛我要是在家里,这会一定很难过。”
李玉虎见小蓉几次欲言又止,便道:“小蓉,有什么事你说吧”
小蓉把上午发现吴氏姊妹的可疑之处一一说了,又道:“奴婢见识浅陋,不知对是不对,请府主裁示”
李玉虎深深望她一眼,笑道:“夫人眼光不错,小蓉确有大将之风那对姊妹确实可疑,今晨,我也听到她们的私语,却一句也不懂”
翠儿突然笑道:“我国方言数百种,你们当然不知,不过我一听就明白啦”
李玉虎沉思片刻道:“我觉得她们说的不是方言,因为音调口气都不对。”
翠儿笑道:“外国话也难不倒我吧什么倭语、高丽话,我全会说”
李玉虎等人甚觉意外。
李玉虎笑道:“真的,那太好了这件事交给你啦你快去听听吧”
翠儿喜悠悠飘身出去。李玉虎又道:“灵儿,先给我一粒培元丹,我去替赵叔通一通穴道。另外准备两粒九转赤龙丸,等子初之时,给小蓉、如玉服用,她俩经过出尘一番调教,根基已固,可以消受这等烈药了”
接着,又对小蓉二人道:“今晚,你们就睡在右手里间吧等子时服药之后,我再为你们催动药力。”
小蓉二女虽不知“九转赤龙丸”是何等药物,但听到府主要亲自为自己催功,不由得喜心翻倒,芳心中奇甜无比。
只是两人久经磨练,已深知收敛之道,表面上不做任何表示,只是柔顺的恭声应“是”而已
李玉虎拿了一粒培元丹去找赵守恕,赵守恕迷糊中醒来,躬身相迎。李玉虎按他坐下,笑道:“赵叔久不出镖,一定累了,小侄这里有一粒药,可以培元补气,请赵叔笑纳”
赵守恕大喜,道:“府主厚赐,一定是好东西,赵某福气大矣”
他接过来吞下之后,李玉虎又道:“请赵叔上床盘坐,小侄助您把药力散开。”
赵守恕已觉出腹内热气腾升,果是灵丹,依言闭目盘坐,立觉一股更热的气流由顶门百汇穴冲入,循任脉直下丹田,然后又带着那股药力所生的热力,冲过会阴,越过长强,直上督脉。一路“咔”声轻响震动,直抵百汇,完成了一个小周天,同时也替他打通了上下所谓的“生死玄关”。
赵守恕内心惊喜交集,但终于切按住激动,凝神一志,以神随气而行,片刻间游行三圈,愈集愈多的真元热流,在行经“脊中”之时,一化为二,直入两臂,外下内回,过“云门”会于“膻中”,接着又一分为二,直入下肢,在脚底“涌泉”打一个转,由内侧直上,交于“会阴”,再由“督、任”回到丹田。
至此,他全身奇经八脉,已然完全畅通无阻了
赵守恕练武三十年,哪曾到过这等境地,平日以神役气,游走周身,也只是意到气不到,没什么成就。此刻,也不过盏茶功夫,气脉畅通不说,体内的真元气流,活泼泼犹如有形有质之物,粗壮之极,这又怎不令他惊喜之极
至此,李玉虎收回真元,以传音道:“赵叔继续依此路径运转真气,愈久愈好,收功时气至丹田,左转三十六圈,再以意散于五脏四肢,始可下坐”
说罢,便即飘然出去,并替他关紧房门。
接着,他又见子时已至,便悄然走到林三郎房中,见他已在运功,便立即凌空发气,为他助势,直到查知林三郎已运行周天,方才回房。
房内林灵仍未睡觉,见他进来,忙起身递给他两粒九转赤龙丸,悄声道:“刚五妹传音,已去西方追踪一可疑女子,妾身也去瞧瞧,爷替两个丫头施药增功吧”
李玉虎沉思片刻,道:“好吧你们去只探消息,先别动手,带一只鹰去,等我替她们弄好,再去找你们吧”
林灵点头应了,飘身出房而去。
李玉虎拿了药丸,走入右手暗间,里面虽没燃灯,但在他眼中,仍是纤毫毕显。只见里面一桌一椅,一张双人木床,木床上此刻盘膝坐着两人,正在凝神调息,可是奇怪的,两人均一般脱得一丝不挂,赤裸着身子
gu903();李玉虎望着那两对新笋一般的乳峰,心头不由一阵跳动,奇道:“你们这是做什么不怕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