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他不信,皆因一般武林中,功力高绝之士,一掌断刀,一指断刀,都听说过,但一指只敲出一个缺口,却是闻所未闻。
因为这种现象,手指头一定练得比钢铁还硬,劲力更别提有多大了,否则,你只能敲断、震裂,绝不能
李玉虎见他发怔,微微一笑,道:“你自恃刀法了得,是吧好,我就让你三招,看看能不能沾到我的衣服”
泼风刀孙七凶睛一瞪,大喊一声“杀”挥刀平平斩去。两人相距不足五尺,这一刀并未作势,可说是快捷无比。李玉虎身后,远远站在台阶上的赵、钱二人,都不由担心警告道:“小心”
哪知李玉虎像是失去重量、轻若飞羽一般,直持刀风临体,全身忽然被刀风吹起,斜斜的落在五尺之外,刀尖在他胸腹之间,差之毫厘的划了过去。
泼风刀孙七跟踪贴近,健腕一翻,盘个刀花,一招力劈华山,对李玉虎当头劈下
李玉虎狂笑道:“心思尚称灵巧”
语声中,跨出一步,孙七眼前一花,已失去敌人踪迹。
他心头一凛,“夜战八方”,顺刀势一带一转,向左右身后,一口气劈出八刀,只觉刀刀泼风嘶鸣,风声刺耳,端的是快捷如闪电一般。
八刀一过,耳朵一痛,被人弹了一下,随即听身后传来一阵清亮悦耳之音,道:“八刀一气完成,算一招吗”
泼风刀孙七大惊失色,“当”的把刀丢在地上,声哽语咽的道:“孙七技不如人,愿凭处置”
李玉虎缓步走到他面前,笑道:“好,果然是条汉子”
一语未完,陡听假山边一阵暴吼,道:“兄弟们,敌势太强,黄蜂针伺候”
外围一圈大汉,暴应一声,迅速合成一圈,将李玉虎与孙七二人围在中间,每个人手上已平执一具长约一尺的黑色铁筒,指着内围二人。
孙七大惊道:“大哥,不可”
原来发令之人,乃是由假山下钻出的钱蛟,此时他冷冷的道:“老二,你快退下,这小子功力高绝,非此不能治他。”
孙七道:“人家功力高绝不错,可是并没有赶尽杀绝,令小弟难堪,大哥何必置人於死呢”
钱蛟“嘿嘿”冷笑道:“兄弟心眼太直了人家是有为而来,否则怎会知道咱们的机密,若不将他制住,这块基地能保得住吗”
李玉虎神态优闲的朗声道:“钱老板此言差矣只要你等改过向善,保证不再做违法勾当,本座倒不一定要收去这地方的”
钱蛟厉声道:“小子,你死到临头,还敢大言不惭格老子好不容易才立下这块踏脚石。建起这颗摇钱树,就凭你这几句空话,就放了不成你要是真有种、有本事,就破了这座黄蜂阵。”
李玉虎哈哈笑道:“这话是你说的,要是破得了,你怎么说”
钱蛟“嘿,嘿,嘿”又是一阵狂笑,道:“若是破了,格老子项上人头任凭取去”
李玉虎笑道:“好,孙当家,你退出去吧”
孙七低声道:“公子大意不得,黄蜂针一筒五十只,只只奇毒,以机簧发射,能破内家真气,你”
李玉虎挥挥手,笑道:“你这人真不坏请放心吧:二十四筒黄蜂针,一共一千二百只,不足为惧,退下去吧”
孙七无奈退到圈外,李玉虎又道:“钱老板,这黄蜂针筒杀过不少人吧是你制作的吗”
钱蛟“嘿、嘿”冷笑得意的道:“当年老夫仗以成名,绰号黄蜂,只要是射中一枚,不出一时三刻,毒发身亡,且试不爽,小子有什么遗言,赶快说吧”
李玉虎笑道:“我看不必了,黄蜂针放过来吧”
钱蛟看他被二十四筒黄蜂针围住,仍然毫无惧色,不由大是犹疑,听了这话,已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於是他咬牙切齿的暴吼一声,道:“用三绝阵法,放”
只见离李玉虎一两丈开外的二十四名大汉同时举起针筒,向中央李玉虎站身之处,上、中、下三路射去。
但听得一阵“咔咔”弹簧轻响,一片蓝泛泛的针雨,闪电般向李玉虎射去。
李玉虎凝立原地一动也不动,像是吓呆了。
而射出蜂针的大汉,为防李玉虎移位闪躲,让过对面射出的蜂针射中自己,都纷纷滚身向外,急快的退后三丈。
不过,中间还有四个站住四方,针筒遥指李玉虎上方,尚未发射。他们是准备在李玉虎拨空脱身时,再行发射
哪知李玉虎根本半步未移,直到那一千只蜂针临体半尺,陡然双袖前后一舞,漫天针影便已消失不见。
李玉虎“哈哈”大笑,道:“你们四个怎么不射”
前面两人大惊失色,齐齐把针筒一丢,全身发颤,身后两人手指一按,却已悄没声息射了出去。
李玉虎回身对二人一笑,两手平平伸出,一千只毒针堆在他两掌掌心上,像个小山,首尾相衔射到的一百根针像铁遇磁石一般,一根根堆将上去,一根也不曾落地
众人都有些傻了,两眼直直的望着他。
李玉虎双手一合一揉一擦,千根毒针已变成了一个铁球。
不知是谁突然发一声喊,众大汉回身便逃。李玉虎陡然喝道:“站住,统统回来”
众人耳中如闻焦雷,耳鸣心跳,气息不畅,心知差人家太远,一个个垂头丧气,又转身走了回来
李玉虎举起铁球,陡然用力丢向地上,嘶的一声,地面已显出一个圆洞,不知深有几许。
李玉虎道:“这种害人的东西,用之上干天和,还是毁了的好。”
於是手一招,地上两只针筒已落在双掌之中。他轻轻一捏,圆筒已变成扁的。接着信手一丢,扁筒已钻入铁球钻出的深洞,片刻之后,才传来“当”的一声响。
众人心惊肉跳的看着,一动也不敢动。李玉虎抬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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