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虎吃她一拉,前伏的身子斜转过来,张出尘等人瞧见他玉面朱唇、俊逸绝世的容颜,均不由芳心狂震,大感惊奇,目闪异采,暗暗赞忖:“世上怎地有这般美男子”尤其张出尘,握住李玉虎腕脉,感觉入手火烫,心脉强而有力,不似中毒迹象,而目光一扫,发现他下身短裤鼓起如篷,不由羞红双颊,大感踟踌
朱如丹亦一步跨到李玉虎身边,俯身拾起地上的白纸,递给大师姊,道:“大师姊您瞧”张出尘接过细读,了解内容之后,忍不住向榻上再次行礼,道:“前辈功德圆满,归返瑶台,本宫恭送鹤驾。”另位两少女亦在道门习艺,见状也随同行礼。
站在洞口的张出云只觉得一阵轻风拂过,不由吓了一跳道:“大师姊”张出尘亦有所感,闻言望她一眼,微微摇头。张出云会意,立即改口道:“他怎么了”张出尘低叹一声,道:“你两个先把他抬到隔壁”二女上前,挽住李玉虎两臂,将他拉起,心正讶异他身上为何如此火烫,目光一触那如篷短裤,均不禁芳心如撞,羞染两颊,怔在当地,不知如何是好
张出尘电目一闪,道:“快啊:你们想不想救人哪”二女暗一咬牙,双双相对托起李玉虎,疾步向外走去,张出尘随后而出,又道:“先抬到那个洞中,把他平平放在床上”她信步而行,心中苦思李玉虎昏迷之因,目光无意间扫见浅溪中伏著一条血红的影子,心中一动,掠过去一手捞起细瞧,暗惊忖道:”这果是“千年血鳗”
吗看这裂口,若真是李玉虎咬的,必已吞了它的血、胆,那么,他怎未被内火所焚呢”原来这三人远从黄山玉女宫来此采药,而张出尘正是玉女宫宫主,她们早晨原在附近“林海”中搜寻奇药,突被李玉虎啸声及雪崩声所惊,乃跃登林梢查看光景,这时,正巧看见李玉虎飞射而过,便随后跟踪而入,发现了这一片洞天福地,不由动了一探究竟的念头,想深入寻找李玉虎的踪迹。
安徽玉女宫在江湖道上威名甚盛,宫主张出尘不仅功力高妙,更且聪敏好学,学识渊博,处事有方,还精通医事。故而一见血鳗形状,即认出此物乃山海经中所述,乃是至热、至阳的绝妙灵物。若是被她所捉,用血、胆合药,对她们这一派大有助益,只可惜已然死去。
张出云乃是张出尘的亲生妹妹,朱如丹则是她的师妹。但出云、如丹两人年纪相近,性情相投,日夕一齐习艺练武,不论交情或感情,都比亲生姊姊还要厚上三分。
此时她两人将李玉虎抬入另一石洞,见洞中宽大,各物齐全,洞底亦有一张石床,似与石洞属一整体,便将李玉虎放在上面。
李玉虎仍然未醒,虽然胸前赤红火烫,却不见一丝汗渍,一双斜飞的剑眉下,两眼紧闭,而睫毛特长且弯,像两把小小的扇子。
张出云正值青舂,对这俊美无俦的男子最易挑动心弦,她俯首望著那鼻端如焚的李玉虎,芳心中爱恋之情如波涛一般涌起,又是焦急、又是忧心,疾疾道:“丹妹,你瞧他像是愈来愈热了,怎么办呢你快去叫师姊来瞧瞧,赶快替他治治啊,”朱如丹小她两岁,心情自然与她相同,闻言不肯走开,却扬声脆叫道:“大师姊,快来啊。”张出尘手捏著血鳗一掠而入,把二女吓了一跳,出尘道:“姊,你拿的什么好吓人”张出尘伸手探著李玉虎的鼻息,道:“这是条千年血鳗,乃至热绝物,看情形,这位小兄弟把它的血尽吞了,才有这般内火焚身的征候你们快去取几桶水来”说著,便把死鳗与宝剑放在一旁,脱去披风、风帽。
出云、如丹也急忙解下身上的披风、宝剑、跨囊等杂物,如飞似的找来木桶,打了一桶清水。
张出尘吩咐道:“丹妹,用毛巾为他擦擦身子,或许能减少几分热气。云妹,你来,尘姊有事要和你商量一下。”朱如丹脆声应了,立即用打湿的毛巾为李玉虎擦脸洗身,只不过发现湿湿的毛巾一碰到李玉虎的身子,不一刻,即雾气升腾,毛巾瞬被蒸干,不禁大为惊恐,急道:“哎唷,好厉害,大师姊,你快想想别的法子吧这毛巾不管用呢”张出尘两姊妹顾不得说话,又走了过来,见这情形,张出尘暗中一咬牙,沉声道:“师妹,我问你们,你俩喜欢他吗”二女玉靥泛红,羞意上脸,出云奇道:“师姊是什么意思”张出尘道:“我是说你们若是喜欢他,自然肯不计一切后果救他。若是不喜欢,愚姊这救人的法子,不说也罢”朱如丹急道:“大师姊,你别吞吞吐吐好不好,俗语说救人如救火,能救为什么不救”张出尘咬咬下唇,一副为难的模样,但还是说了:“要想救他,必须牺牲自己的清白,你们肯吗”二女一怔,芳心也跟著一阵急颤,对望一眼,朱如丹垂目低声问:“怎会是这样,这算是什么法子嘛”张出尘叹息一声,道:”这血鳗性属至热,苦与千年雪莲合服,冷热对冲,确能增加练武人士的无上功力。他未服雪莲,又一次吞尽血、胆,热性太烈,若换了个人,早已自焚而亡。他能支持到现在,想来所练玄功必甚神奇,可仍经受不住。如今热毒入脑,以致昏迷,若不速于施救,即使不死,将来醒后,怕也脑部受损,智能大打折扣”二女一听,不禁花容失色,齐齐颤声道:“师姊快说,怎么救他,妹子”张出尘凤目闪光,望见两人情急之状,便道:“愚姊能想出的唯一法子,便是以本宫的“妊女玄功”所使的上荫真气与他合体,以吸字诀替他化解多余的热气,如此一来,不但热毒可解,施救者也能采阳补阴,增加功力但本宫向来不齿裁接一派之所为,传授玄功的目的,在保持夫妻家室的和美,而今
你”朱如丹毅然正色道:“大师姊,本宫向来鼓励婚嫁,而今小妹与他虽不能商订婚约,但救人要紧,小妹愿意牺牲。救醒他之后,他若是愿尤息迎娶小妹自然最好,若是不愿,小妹还可出家修道”张出尘对她点点头,表示赞同,又转身对出云道:“你呢”张出云本也想表示愿意,但被朱如丹抢了先,自然不便再说,但见姊姊又问到她,便只好道:“妹子也愿意,不过有丹妹一人还不行吗”张出尘叹道:“但愿一人足矣只怕丹妹功浅,不一定能克制得住,所以”张出云亦毅然道:“果真如此,妹子愿与丹妹同进退”朱如丹握住她的芬荑,对她一笑,道:“谢谢云姊”张出尘又点点头,叹了一口气,道:“好你和愚姊先到洞外为丹妹把关丹妹,你尽力而为,若觉得不适,要立刻招呼云妹,以免两误”朱如丹惶恐忧喜的垂头应是。
张出尘、出云步出石洞,随即放下悬在洞口内侧的布帘,朱如丹强按著狂跳芳心,游目环视,见这石洞宽广数丈,半是天成,半是人工开凿,洞顶高有两丈,其上石笋如林,光线十分黑暗,心下稍安,便极力压制著内心的颤抖,向石床上望去。
床上李玉虎气息如焚,肤色泛红,寂然无声;下身一条黑短裤高起若篷,不时随著呼吸微微颤动。
朱如丹少女情怀,对男女间事虽无经验,却有幻想,也听年长出嫁的师姊讲过。这时箭已在弦上,急于救这虽不熟悉、但又似久在梦中出现过的情郎,暗暗的道声一罢了”立即宽衣解带,把一具小巧玲珑、曲线浮凸,如花之解语、如玉之生香的洁白胴体,完全裸露出来。
接著,她伸出微微颤抖的玉手,为李玉虎除去短裤,一对杏眼羞怯热切地向他胯下望去
“哎唷妈啊这冤家怎的如此庞大,我,我这小洞穴怎能收容得下呢”她直直盯视著那根“虎鞭”,只见它粗如茶杯、长足尺余,挺头矗立在一片黑森林中,威风凛凛的,还不时轻轻抖动。
朱如丹芳心中虽然惊惧,一种与生俱来的兴奋也刺激得她全身颤战,连细微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她轻咬下唇,暗下狠心,忖道:“冤家啊妹子这条命就送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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