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请胡道友把事情的经过告诉我。”卢虚中感觉胡远飞很随意,他自己也跟着轻松起来。
接下来,胡远飞把欧阳泉中毒的事情又说了一遍,与对华宣味说了一模一样,一个字都不差。
听完胡远飞的讲述,卢虚中愤然道:“又是施沛这个恶徒当真是死不足惜”
“施沛与欧阳老哥之间到底有什么仇恨为什么要下此毒手”胡远飞一直有这个疑问。
“这一切都是源自施沛自己为恶,他想请欧阳师伯为他炼制一件灵器,居然打算用修真者的生魂充当剑灵,欧阳师伯当然不会做这种人神共愤之事,不但痛斥施沛,并把他祭炼生魂之事诉之于众。
祭炼生魂必会引起公愤,施沛所在的幽冥魔教更是出于公义,把他逐出了师门,他这才痛恨上了欧阳师伯,并且多次暗害师伯,都被一一化解,没想到这一次,唉这一次真是要感谢胡道友啊,若不是有你在场,欧阳师伯他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我与欧阳老哥忘年之交,他若有难,我自当相助,只是不知道华掌门是不是已经解了他身上的毒”胡远飞担忧的说道。
073喜讯破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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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的时间过去了,胡远飞来到华尚宣的洞府之外,希望听到某些好消息,但是除了洞中传出一阵极热的气息之外,连一丝声音都没有,心中不免着急,也无心修炼,便在春夏谷的转了几圈。
回到桐花院,胡远飞发现院中的石桌上摆了盘青绿色的水果,清香弥漫,整个人的精神都为之一缓,竟生出一股迷恋之意。
走到桌边,拿起一颗水果,香气扑鼻,胡远飞忍不住咬了一口,甘甜爽口,同时一丝淡淡的灵气从水果中传来,流入经脉,汇入丹田的本命葫芦之中。
“中土灵界果然是修真者的世界,连水果都中蕴含着灵气,不修行真是对不住老天的这份恩赐。”这样想着,胡远飞三下五除二的就把桌上了一盘水果吃进了肚中,清新的灵气迅速的转化成了混沌元气。
有了这一份水果的滋润,胡远飞感觉自己本命葫芦中的混沌元气已经达到第五层的顶峰,似乎随时都会进入第六层,只是需要某种机缘。
吃完了水果,胡远飞就坐在石桌边静静的修炼着,进一步压缩提纯体内的混沌元气。
而就在这个时候,谛听耳一动,一丝轻微的破空之声传来,通过声波的不同,胡远飞甚至都可以感觉到来人的相貌,应该又是华晨
果然,片刻之后,华晨探头探脑的贴着地皮飞来,好像小贼一般。
远远的看着胡远飞坐在那里不动,年少的俏脸上不由的闪过一丝得逞的得意之色。
胡远飞早就发现了华晨,只是懒的理她而已,所以才坐着一动未动。
“唏唏”
又试探了一番胡远飞,见胡远飞还是不动,华晨狡猾的一笑,轻快的落到地面上,几步就走到了胡远飞的面前,说道:“你跟欧阳伯伯一样贪吃,却没有欧阳伯伯的味觉,这些青碧果是我用五步醉魂香洗过的,你不但没有发觉,而且还吃了这么多,至少让你睡上三天,嘿现在我就要报那一掌之仇”
华晨恶狠狠的说着,但语气中却没有一丝恶意,只是有着一种恶作剧般的顽皮,胡远飞乐得玩心大起,也不睁眼,只是装作中了迷药,睡了过去,静等着华晨的下一步动作。
华晨努着嘴,像在发狠一般,从储物戒指中掏出一枝蘸了墨的毛笔,自语道:“先在你的脸上画一个乌龟,哼”
“画乌龟”胡远飞心中一乐,嘴上没有憋住,卟哧一声笑了出来,双眼一睁,精光四射,如同凭空划过一道闪电
“啊”华晨尖叫着,手腕发抖,毛笔直接扔到了天下,无巧不成书,落下的毛笔不偏不倚正好点了华晨的鼻子上,顿时染成了一个黑鼻头。
“你为什么没有被迷倒”华晨惊怒交加的问道。
“哈哈”胡远飞指着华晨的鼻子,大声笑着,好像在看一个小丑。
听到胡远飞的笑声,华晨大怒,头上的辫子都立了起来,早就把胡远飞为什么没中迷药的事情忘掉了九霄云外,尖声叫道:“你这个坏蛋,恶贼,你你、你又欺负我”
憋了半天,华晨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不像骂人,反而更像是在打情骂俏。
胡远飞笑着前仰后合,差一点从凳子上掉下去,而华晨终于不再只动嘴,呼的一声,把燃着火焰的凤翅流云剑拿了出来,像大刀一般,对着胡远飞的脑袋就砍了下去,毫无章法。
胡远飞也不想过多的刺激这个小姑娘,虽然华晨看起来有些刁蛮,但一个连骂人都不会的小女孩儿,会刁蛮到哪里去呢,所以他只是把混沌元气运至手臂处,就用手臂格挡着凤翅流云剑的乱砍。
“让你欺负我,让你笑话我,我杀死你、砍死你、烧死你”砍一下,说一句,华晨发泄着心头的怒火。
气急了的华晨并没有使用真元,只是用自己的力量敲打着,连给胡远飞挠挠痒痒都算不上,所以胡远飞也不生气,感觉就像在跟一个小妹妹玩闹一样。
可是华晨见胡远飞浑不在意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突然捏动法诀,一道火龙从她的手中喷射了出来,如同火焰喷射器一般,扑向胡远飞的脑袋。
胡远飞一见,微微一恼,大手一挥,托天掌挡住火焰,又要把华晨抓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桐花园外传来一声高喝:“住手胡远飞,你想干什么”
胡远飞一怔,他一直跟华晨闹着玩,根本没注意还有人来,转头一看,正是华凌
“你也来了,还想挑战吗”胡远飞平静的笑着,托天掌轻轻的把华晨推到了一边。
“哎呀,哎呀哥,你看他,他又欺负我”华晨扭着腰,扭动着两只玉葱般的小手,撒娇道。
“你”华凌盯着华晨的鼻子,脸色一愣,一丝戏谑之色从眼中闪过。
“呵,我只是跟令妹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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