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两辆马车出了青州城。我的马车里坐的却是我和崔梦心,我们铺着锦绒垫子的坐凳下面还躺着那个仍处于昏睡状态的舞妓。
将到驿站,我从凳下拉出舞妓,敦促崔梦心快和她将衣服换过来。虽然在路上我已经成功的将她抱在了怀时在,崔梦心对于在我面前脱衣服仍是感到不好意思。我微笑着,用鼓励的眼神望着她,向她道:“这不是害羞的时候,快点,马上要到了”她这才再次羞红着脸,和那舞妓换衣服,于是我便再一次欣赏到了她的玉体,真想将这美丽绝伦的玉体抱在怀里一逞手足之欲,可惜时间来不及了。
车到驿站,青州城外这个驿站确实很大,马车直接驶到了院子里。我走下车,昏睡的舞妓躺在我怀里。王经推开车门下来诧异的望向我。我向王经笑道:“美人昨晚没睡好,这一路颠波竟在车上睡着了,先找个地方给她好好睡上一觉,我们再四处看看。”我身后薛进下马,自将马车拉到院子的一拐角处,将马卸了,交给王经昨日便派到驿站的下人。
王经看一眼我怀里舞妓那凌乱的衣衫,眼中露出会意的眼神,招手叫了一个昨天派过来的下人,吩咐几句,那人便领我到了一个已收拾干净的房间,我将舞妓放到床上,始到外面和王经会合,一起在驿站内一间间房舍查看起来。王经派来收拾的人效率挺高,大部分房间都已经收拾出来了。
末了我们又到驿站外围绕着驿站走了一趟,其间我吩咐跟在我们身后的许君绝薛进等人骑马到四围远处看看,熟悉一下驿站四围的环境。许君绝和薛进自然明白我的意思,答应一声,便分成两股,骑马向不同方向驰去。王经也不疑有他,继续和我踏着昨日的积雪,绕驿站周围散步。
太阳早已升起,白雪大地映着日光,银芒四射,入目一片亮丽。驿站后方,我望着远处一片犹有积雪覆盖的树林,长出一口气,向王经道:“这驿站周围的环境很清幽啊,视野也开阔。”
王经点头称是,“不过有城里的驿馆,这驿站一年里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置的,夏季时,本官偶尔会到这儿小住几天,享受一番城郊的宁静恬雅。”
“王大人也很有生活情趣吗”我笑道。
“那里,那里,偶而兴动而已,何大人过奖了。”王经微笑谦虚。
两人在那边歇息着欣赏得一会雪日放晴之丽景,才从另一边绕回驿站。我注意一下放于拐角处那马车,发现车门已有变化,知道崔梦心已然离去,在心里舒出一口气来。
将开午饭时,薛进他们回来了,我扫得一眼,知道诸人已经换了回来,崔振声和他黑风教的弟子均已离去,心上最后一块石头落地,今天出城的目的达到了。和王经一起在驿站用过午饭,一群人开拨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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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时我借口让那舞妓好好休息,没让人叫她吃饭。要离开时我才解了她的穴道,将她叫醒来。这傻丫头只记得在我的爱抚下昏睡过去,这会儿醒来还以为是在昨晚,开口第一句话是:“大人,我们到家了吗”
“到了”我微笑一下,将她扶起身来,手上剧烈的星阳催情魔气便注入她体内,让她攸的双颊酡红,身子一软嘤咛一声,靠向我身上就又迷糊起来。我将她扶到马车上,一路上便施出各种手段,又是轻爱密怜,又是恐吓,这个尚未怎么接触过世面的女孩很快就被我彻底臣服,连自己怎么会莫名其妙的从夜晚的马上变到了白天的马车里也不问了。
当晚,夜已经颇深了,我正打算睡下时,听到后院小门处有拍门声,薛进去开的门。我听见一个从没听过的嘶哑声音跟薛进说要见我,薛进将其迎到了我房间隔壁的小客厅。我不待薛进来叫,让那叫柔儿的舞妓自先睡下,我自己来到客厅。却见来客一身布衣,头戴斗笠,斗笠前檐下压的很低,看不清容貌。
“阁下是、、、、、、”我正想发问,来人已摘下斗笠,向我一躬身道:“何大人晚安,陈某不请自来,打扰何大人了。”
皓首白发,来者竟是陈捕头,我心里一陈惊讶,他怎么在这深夜里如此一幅扮相跑来找我“原来是陈捕头,请坐”我一边招呼着他坐下,一边摆手示意薛进下去。薛进会意的转身离开,并将客厅的门给关上了。这陈老捕头如此神秘的深夜来访,必有要事。
“何大人,不,我还是按江湖人对您的叫法,叫您何公子吧何公子,咱明人不说暗话,陈某知道公子您是琴圣叶希音的亲传弟子,也知道您是查先生隐退前亲自指定的接班人,更明白公子您此次青州之行为的是铲除查先生早已定为的武林公敌升仙教,支持黑风教恢复原来的势力。”陈捕头在薛进退出后,望着我直言道。
我面露微笑,迎着他目光,点头承认他所说的一切,“陈捕头不愧为老刑名,您老知道的很多啊”
陈捕头老脸露出一丝自得的微笑,“知道这些的,在青州大有人在。陈某若是只知道这些,今晚是不会来找公子的。”
“哦,除了这些,我身上还有其它什么秘密吗”我微笑着反问,心里却在暗暗揣摸这老头的来意。
陈捕头脸上自得的笑容更浓了,望着我道:“既承蒙何公子夸陈某一声老刑名,这老刑名自然能看出来一些只有老刑名才能看清的东西。比如公子你身边那些侍卫,进城出城间发生了些不为人注意的差异,昨晚就在外面院子里,我和程大人来时站于后排那八个人的铠甲好像有点不太合身啊还有,可能是灯光暗淡,老朽没看清楚,刺史大人送给公子那个舞妓,昨晚躺到公子床上时,脖颈好像没有在宴会上时白啊”
我听得心里毛骨悚然,没想到青州这个不起眼的老捕头竟是刑名中的顶尖高手,有如此好的观察力。我却是将他看走眼了。心里震惊,脸上却不动声色,微笑道:“晚生不明白陈捕头你在说什么。”
陈捕头微微一笑,对我的不认账不以为忤,却以自豪的语气道:“老朽十五岁开始在衙门当差,吃刑名这碗饭吃得有四十多年了,这双眼睛看过的人和事数无可数,因此老朽对自己的眼力有足够的信心。不过老朽吃这碗饭时间长了,也明白些事理,有些事虽然看见了,却也只是看见,不会想着去将其弄明白,更不会对别人说。我没读过什么书,从一个小衙役干起,一步步往上爬,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很不容易,因此老朽对现在身上这份功名很珍惜。而且老朽再有两年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告老致仕,我家里还有七房妻妾,二十几个儿孙,他们都以我这张老脸为容呢,所以老朽不想出半点差错。”
gu903();我明白他今晚来访的意图了,他是怕我将他和升仙教捆在一起,一并打击。来这儿向我露一手,是想向我这边靠拢了。从他昨晚没将自己发现的问题告诉程震来看,这老头还没和升仙教走的太近,也很识时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