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奇愣了一下,脸上露出尴尬着急的神色。“唉,行了,行了老弟,什么周前辈忘年之交的吴公子,我是吴公子,咱俩年纪相当。我的好老弟,你来见我也不化装一下,这要是被人看见,还不联想我的身份。你还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叫我”周奇担心的朝四周望了一眼。
看着他那神态,我心里冷笑,不过才这么几天的安稳富贵生活,就消磨掉了这个老淫贼的心志。吴谦那风骚后妈和那位丧夫不久的干姐姐竟有这么大的魅力这周奇这向来独来独往的淫贼就此堕落于温柔乡里。现在恐怕是想让他做回淫君周奇他也不愿做了。
“放心,不会有人看到我我来见你的。再说了,我和吴公子也是好朋友啊,吴公子不是还去参加我的定亲宴吗。我来见见吴公子又怎么了”
“唉呀老弟呀,你也是聪明人,怎么就不明白这其中的厉害关系呢前天晚上在明月楼我去给您做誀,那个要杀我的可是个高手,他被我打伤,已经知道我这吴公子突然身具武功。你这又来见我。人家稍微有点脑子,把江湖上那有数的高手过一遍,还不想到我身上你们那晚又没能擒住人家,要让人家把我身份散播出去,我还怎么留在吴家啊”吴谦埋怨道。
“你以前和高家家主高秀山接触过吗”我问他。
周奇摇头,“没有“
我面露微笑,伸手拍拍他的肩,充满自信道:“那就好,放心吧,吴老弟,只要你愿意,你这吴公子可以永远做下去。”
我是巴不得他能安安生生的呆在这儿做富家公子,这也是我今天来见他的主要目的。他要思想有波动,想做回那个独来独往身无牵挂的淫君周奇,我还得为他犯难呢。那样的话我杀他罢,看得了出这老淫贼是真把我当朋友,我实在不忍心,不杀他罢,放他到江湖上实在是个祸害,要让人知道我曾经庇护过他这么个大淫贼,我在江湖上就别再谈什么威信了。现在这个老淫贼自甘堕落于吴家的富贵声色中,省去我好多麻烦,这自然最好。
至于他的身份问题,我绝对有信心为他遮掩的严严实实。他以前既然没和高秀山接触过,那凭前晚他们那一个匆匆的照面量他高秀山一时半会儿想不到周奇身上。再说高秀山现在丢了女儿,又失了在扬州有据点,这会儿恐怕正焦头烂额呢,那来的精力捉摸吴谦的武功是怎么来的再说,他只要安安心心的呆在吴家,呆在扬州,我就可以让他与江湖完全隔绝,因为现在的扬州武林已在我的完全控制之下,想做到这点并不难。
周奇看我说的这么有自信,大为高兴,“真的我知道老弟你本事大,我可就相信你了。咱们老朋友,你可不能骗我。”
我笑道:“当然,我当然不会骗吴老弟你。不过吴老弟你看,当初让你进吴家,我是想靠着你花天酒地一番的,可现在你富贵了,我却整天还得吃这种三纹钱一碗的米粉,吴老弟你不觉得你也该对我做些什么吗”
吴谦呵呵笑了起来,拍拍我的肩充满豪情的说道:“这个,嘿嘿,老哥我,哦不,吴老弟我怎么会忘了是谁让我得到这份富贵的呢我心里记得何大哥你的好呢。走,今晚咱们到点花楼潇洒去,我请客”
他说着站起来要拉我走,我止住他微笑道:“吴老弟,你看咱们这么好的朋友,我能为一顿花酒来你一次”
吴谦坐了下来,“那你到底想干吗”
我今天找他本来是想安抚他好好呆在吴家做富家公子,现在现在看来这个根本不用我费力,这个老淫贼自己已经堕落了。我这一趟总不能白来,得从这位吴公子身上刮些油水回去。
“你看,很快我就得上京赶考了,这盘緾却到现在还没着落。另外你也知道,我一下定了淮帮和沈家两门亲事,这两位岳家都是有钱的主,我这个做女婿的身上要没有个万儿八千的岂不是很没面子。我现在没什么其它的朋友,只有仰靠老弟你了。”我邪笑着看着对面的周奇,他现在在我眼里已变成一推白花花的银子了。
吴谦听出了我的意思,爽快的笑道:“这个呀,老弟你、、、、、、哦,又错了,何大哥你早说呀,万把两银子现在对你吴老弟我来说还不是小菜一碟,说吧,想要多少五万两怎么样”
我本来就是想要个三五万两够我上京零花就可以了,可听这老小子的刚才那口气,这点钱他根本没放在眼里。我要再要这么少岂不让他笑话。所以我一咬牙,狠声道:“不,五十万两你要知道,我花销很大的、、、、、、”
“没问题,明天就从钱庄里直接拨给你。”
答应的这么快,我心里咯噔一下,我本以为听到这么一个大数目他至少要大大心疼一下,皱会儿眉的,可他却答应的这么快,吴泰那老家伙到底留下了多大的家产得让人调查一下,不能让周占太大的便宜。
后来,确切的说是会见周奇后的第二天,穆风向我汇报了吴家大致的财产状况,听完后我不由扼腕叹息,“可惜,可惜,太可惜了,早知道我就向他要五百万两了。穆师叔,你确定吴家的总资产不低于一千万两”
“确定,吴泰一辈子开了那么多的金矿银矿,而且一开一个准,算得上开采金银矿这一行中的一个传奇人物,他一辈子赞下的财产岂会少了,一千万两已是保守估计。”
妈的,周奇这老淫贼占大便宜了。不行,以后还得找机会压榨这老家伙,这么大的家产让他大手大脚花天酒地的挥霍了,还不如拿给我去办些正事。我望向一边的赵成,问他:“吴谦接收这些家产的时候,赵叔应该在他身边啊,怎么就没发现他有这么多钱”
赵成尴尬一笑,解释道:“他到吴家后其它的事我都清楚,但这个事我却一点也不知道,他恐怕是和那位吴夫人在床上完成对吴家财产的接收的。”
我心里恍然,吴泰家那两个丧夫寡居的年轻寡妇那能抵得住周奇这老淫贼的手段,还不被他吃的死死的这两个女人肯定是在床上魂飞魄荡的销魂滋味中不知不觉的让吴谦完成了对全部家产的接收。
这老淫贼还真有两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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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江湖上也平静的出奇。唯一让我关注的还是黑风教和升仙教在北方的角逐。根据传来的消息,黑风教打了两个胜仗,扳回了一点劣势,虽然仍得隐在暗处过日子,但升仙教想在短时间内彻底将其铲除是不可能的了。这我就放心了,查庸生多方设计引诱,剪聊升仙教的有生力量,为的也就是达到这个目的。不能彻底剪除黑风教,升仙教就不敢再肆意的向四围扩张势力范围,江湖之乱就能暂时被局限于北方的黄河中下游。黑风教是其心脏中的一根刺,查庸生就是要用这根刺为我创造剿灭升仙教的准备时间。
令人奇怪的是丢了女儿的高秀山也一直毫无动静,安份的令人起疑。好像那晚在明月楼被打伤的不是他,又好像现关在红粉书院那女奴作坊里,整天受沈小蝶和喜儿折磨,供沈小蝶发泄其邪恶本性的姐妹两个也不是他的女儿回风双燕,而是和他没有一点关系的两个女人。丢掉了扬州据点,女儿又被我生擒,以这这老小子的精明,应该清楚一个事实,那就是他高家荷花一党的身份已确定无疑是被我发现了,他应该明白,并不是他保持了沉默我就会放过他。所以高家这份沉默倒让我心生不安了。
常州的线人网隶属扬州区,一直在穆风的控制之下,其运行并没有因为我和查庸生的交接而发生中断。但这么多天了,分析从常州那边线人网传回来的消息,高家仍是一切正常。就算如我和李夫人推测的那样,荷花教内教主和三长老之间有间隙,高家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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