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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望了天镜一眼后就一愣神,又把天镜啪的一下摁倒桌子上,嘴里还连叫不可能。

我和黎征都挺纳闷,尤其我打心里还合计着,心说他搞这一出算哪门子事要是天镜没变化,那他该失望才对,要是天镜有了变化,那他应该望着天镜自恋一番才正常。

我俩没急着问,静等拉巴次仁回神。而等他缓过劲来后,又苦着脸把天镜举起来,还让我们凑过去看镜中他的样子。

而我一瞧之下就全明白了,甚至也理解了拉巴次仁刚才的怪异举动,在天镜中,拉巴次仁的脸被隐隐分成左右两块区域,他左脸变帅了,而右脸还是现在这德行,换句话说,把这两个脸捏合在一起,让我有种看怪物的感觉。

拉巴次仁也不避讳,还特意指着镜子中的怪脸对我俩说,“怎么办我这镜子只被修复一半,还有一半没什么反应。”

尤其在他说这话的同时,我注意到,他的左半个身子显得很兴奋,尤其胳膊上的肌肉块都绷得紧紧的,而他右半边身子显得很闲。

我特意对他左右两支胳膊捏了捏,做了一个对比,又问黎征,“小哥,那拉巴次仁以后照天镜岂不成了半个超人”

黎征叹了口气,又对天镜摁了上去,强行把它从拉巴次仁的视线内移除,接话说,“那群怪蚊子跟神婆血有关这事已确定无疑,只可惜它们体内含有神血物质的剂量不够,还不足以把咱们的宝贝完全修复。”

我和拉巴次仁都点头认可这话,拉巴次仁还多强调一嘴,“今晚我挺知足了,至少天镜恢复了一些,咱们遇到危险时,我也能从天镜借上力道了。”

可黎征立刻把他这观点给否了,“在天镜没被修复好之前,你一定不要用它,不然只有半边身子被注入能量,你右边身子弄不好会吃不消,甚至还会造成不可逆的损伤。”

别看黎征这只是猜测,但真要被他猜中,后果不堪设想,拉巴次仁郑重的点着头,把立刻找个布把天镜包裹起来,那意思短期间内不打算用它。

我们又商量着接下来怎么做,黎征想法就从毒蚊子抓起,明天一早我们就准备着,只等明晚毒蚊子再次出现后,我们就沿着它们撤退的路线,摸到它们老窝去,肯定能有所收获。

我和拉巴次仁都赞同,计划也定了下来。

本来第二天我们打算早起,去趟镇子里买点像绳子、刀具这类的必需品,毕竟我们也不知道怪蚊子的老窝是什么样的,还得多准备些工具妥当些。

可没想到还没等我们出门,观山居士就赶过来串门,甚至他一进来就用鼻子对着屋子里使劲嗅了嗅,还问我们,“怎么有股臭味”

我们在屋子里待得久了,嗅觉上习惯了这种怪味,当然不像观山居士这种敏感,但黎征还是把昨晚发生的事大致说给他听。

观山居士本来默默听着,但当他听到这群毒蚊子能修复我们的宝贝时,愣了一下又叹气说,“竟有这事,难道这群蚊子是河远神婆死前培育出来的”

我们没人能回答观山居士的问话,而黎征在此基础上又强调一句,“你可以跟我们一起去,一同把这谜团解开。”

观山居士显得很兴奋,还急忙说了一声好,虽然我不知道观山居士的身手如何,但也非常高兴他的加入。

可没想到,我们没走上,反倒有意外发生了。

第十二卷勾魂河童8惨案再发

一白天我们都在准备中度过,观山居士在本地人脉较广,还特意弄来了几把管制刀具,一把大砍刀,还有两把匕首,这对探险来说是极其重要的,不然以我们仨的手段弄不好就得带着几把西瓜刀上路。

等到晚间,我们四个一同排岗,甚至为了不放过为任何抓到蚊子的线索,就连我们交替班时望远镜也没闲着,比如黎征接我班,直到他坐在我一旁,我才从望远镜前离身。

可我们足足守了一整夜,直到天边出现一丝光亮时,也没等到那群怪蚊子的出现,这让我隐隐有了一丝担忧,心说莫不是上次我们捉它们太狠了让它们有了记性,吓得不敢来了

我把这担忧说给黎征听,而黎征的意思,我们等等看,品几个晚上再说。

这么一来,一夜徒劳无功,但折腾这么久我们都饿了,一同出了屋子去吃早餐。

记得头次去义荣县时,拉巴次仁对吃方便面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这也害得我和黎征陪着他吃了一路,现在这爷们不爱吃方便面了,却口味一换喜欢吃起油条来,一听要吃早餐,他就嚷嚷着去路边吃油条喝豆浆去,而且还指名点姓的去那一家。

这家早餐铺是老两口开的,男的专门负责炸油条,女的上菜结账,那男的倒没什么说道,油条炸的也好,可这女老板就不行了,总喜欢揣着明白装糊涂,尤其还爱欺负生人。

细算起来,我们来到河远镇后就光顾过她家摊位一次了,只是在算账时她多收了我们的钱,当时我们吃的挺杂,油条豆浆小咸菜点了很多,尤其这些东西也没几个钱,结账时我们就没太注意,但事后也不知道怎么的,拉巴次仁反应了过来,还跟我和黎征狠狠的说,“那女的多收咱们一块钱。”

我和黎征都被他这记性弄乐了,甚至我还劝他,“一块钱而已,别在乎那么多。”

可拉巴次仁不仅在乎,还反过来教导我,“宁天佑,有些时候钱不重要,但有些时候必须要较真,那女老板一看就动机不纯,我咽不下这口气。”

当时我就问他怎么办,他哼哼两声也没回我。而这次他指定这家,我还真怕他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来。

可拉巴次仁跟我们保证,他绝对会用正人君子的作风好好教育一下女老板。我知道这爷们说一是一,既然有这个保证,相信他不会乱来,最后我们仨也都点头同意,一同向这摊位走去。

我们起的早,这时铺子里还没多少人,但快到地方时,正巧有一个孩子从里面离开,他穿着一身新潮的运动服,虽说我刚来河远镇,也不认识这里的什么人,可望着这孩子的背影,我总觉得跟他似曾相识。

我还随口问黎征一句,黎征皱眉想了想,也同样有我这观点,不过往具体了他也说不准。

我俩都没较真,把这事放到一旁,又随着拉巴次仁和观山居士一同找个空桌坐下来。

都说早餐要吃饱,我们四个谁都没客气,大吃一顿,而等到结账时,那女老板也没给我们看账单,直接报了一个价钱。

有了上次经验,我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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