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危险,竟然能一去不返。
我就这事问一嘴,观山居士摇摇头表示他也不知道具体原因,而且为了显示他说这话的真实性,他又解开脖领,从里面拿出一个铜钱吊坠来。
他摆弄着铜钱跟我们强调,“这就是个那人的法器,这枚铜钱是他从一个古墓里找到的,只要带上去就能激发主人的潜力,可有次意外,这铜钱被弄坏了,现在带着它也只能起到一种气定神闲的攻能,威力大打折扣。”
我望着这枚铜钱,虽说外表看去,它并没特殊的地方,但我却对观山居士的说法深信不疑,毕竟宝贝这种东西我们也有,也真说不出它们为何会有这种特殊的能力。
黎征想的比较细,还借此多问一句,“居士,那寻找神血的人失踪前发现了什么线索,或者跟你说过去哪找神血了么”
观山居士点点头,不避讳的告诉我们,“凭我目前知道的,这神血一定跟河童有关。而那人最后就是试图抓到河童,却最终反被河童勾了魂带走了。”
我一听神血跟河童有联系,来了兴趣接着问,“河童就是传说中才有的东西,难不成河远镇的河童还真有其物么”
其实我没寻思观山居士能回答的这么肯定,甚至还这么爽快。他跟我们说,“河童确实是存在的,而且在几年前那寻找神血的人还抓了一只河童上过报道,只是他抓到河童时那河童就已经死了,不然就能顺藤摸瓜找到神血了。”
我细品着观山居士的话,倒不能说自己瞎寻思,但隐约间我觉得,弄不还河童跟神婆有很大的联系,甚至这河童就是那死去神婆一手制造出来的。
有了这个线索,我们无疑有了一种奔头,黎征还当着观山居士面跟我俩说,“咱们现在又把重点放在研究河童身上了。”
我和拉巴次仁点头赞同,而观山居士面上突然闪现出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还问道,“三位真要下了决心,那我能祝你们一臂之力,毕竟捉河童这事,政府也是支持的,甚至公安口为了破几桩悬案,也提出了捉河童有赏金的说法。”
我倒不对赏金有多大兴趣,只是觉得河远镇的政府有些奇怪,竟然公开支持捉河童这种稍有“迷信”的做法。
观山居士知道我们仨是外来的,对河童的事真是了解不多,他又说了一个案件,“几个月前,有一对情侣夜间在河边约会,不想那女子突然疯狂的向河里冲去,也亏得那男孩会些水性,费了很大力气才把那她救了出来,但他们第二天就住进了医院,还都重病了一场,当时也有警员过去查看,发现女子脚踝上被什么东西咬了一口,再加上之前有人捉过河童,这案件最终算作一桩悬案,而私下里大家都默认这是河童作怪。”
拉巴次仁听完就问了一句,“既然有如此现象,难道警局就不能派人特意把这河套清理排查一遍么”
观山居士苦笑着摇摇头,“河远镇本来就是个犄角旮旯的偏远地,警局里没多少可用的警员,虽说上级部门也支持警局破案,但清理河套需要的资金到不了位,这事也就一直拖了下来,最后警局还不得不想了这么个办法,用赏金动员大家一起捉河童。”
我能从这话里感觉出河远镇警局的难处,但同时也觉得,它真是后娘养的,竟然遇到这种案件也不被上级部门重视。
当然了,我心说既然政府无力解决这种案件,那我们仨就搭把手,出一份力气,把这悬案连带着找神血的事情一并处理了。
第十二卷勾魂河童3守夜
我们又在观山居士家吃个便饭休息一天,等第二天一早在他陪同下一起来到镇警局,别看同样是镇,但这里的警局规模可比井子镇警局差太多了,甚至要我说,这里警局就是拿几间大瓦房拼凑出来的。
观山居士明显是警局里的老熟人,跟这些警员都认识,他进去后还直接找到一个小头头,说了我们要配合查案的事。
这小头头姓周,年纪不小,依我看有五十多岁,干不了几年就退休了,他倒对我们配合查案的做法不反对,但也不怎么配合,只提供一个靠在河边而建的空宅子,说那里有些设备能用,让我们晚间守在那里捉河童就可以了。
我懂周警长心里那点小算盘,他这种态度明显是不想摊事,让自己能“安安稳稳”的混到退休,其实他这么做我能理解,但问题是如果整个警局的人都拿出这种消极的观点来,河童案根本就没个破,甚至突然间我也明白了,为何上级部门对这里不重视,合着这的警员是打根上懒惰了。
我们也没较真这事,客气一番后就领了空宅子的钥匙,又一同随着观山居士跟周警长告别。
等出警局后,观山居士也跟我们告辞,要回家开张做买卖,还特意强调以后有什么困难就找他,他一定鼎力相助。
我们目送他离开,又急忙往那空宅子赶去,本来我还挺好奇,心说这空宅子里能有什么设备呢而等进去后一看,我发现所谓的设备其实就是一套渔网和一个高倍数的单筒夜视望远镜。
合着望远镜就是方便我们观察河岸用的,而那渔网不用说,算是我们用来捕捉河童的武器。我们哥仨商量一番,既然有这个空宅子可用,那我们索性就把这当成临时住所吧,而且趁着白天,我们还去商店买了一些日用品,连带脸盆肥皂牙膏这类的。
黎征的想法,河童不可能在白天出现,毕竟白天河边人多,而晚间无疑成了我们工作的重点。
而且有了这个单筒望远镜,在晚间我们倒省着出去转悠了,直接靠它就能把河岸观察的轻轻楚楚,最后我们哥仨还分了工,把这漫漫长夜分成三班岗。
拉巴次仁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最强,等头晚上入夜时,他站了第一班岗,甚至透过单筒望远镜看着远处景色后,他一时间觉得这行为特别好玩。
我一看他兴趣这么浓,还打算借机占他点便宜,就凑过去问了一句,“爷们,看望远镜很爽吧”
拉巴次仁正用它来欣赏沿途岸边的风景,想都没想的就嗯了一声。我又试探的问了一句,“既然这么爽,那我和小哥就多牺牲一下,今晚守夜的事就都由你来做吧。”
拉巴次仁头都点了,接着准备嗯一声应付了我,但这时他突然反应过来,还扭头望着我说,“宁天佑你行嘛,竟在这时候给我下套子,还好我够机灵。”
我看他没上钩,就哈哈一乐把这事带过去了,我被排到了最后一班岗,也就是天亮前那段时间,这时候的人是最乏最累的。
前两天晚上,我算尽职尽责,在守夜期间,眼睛就没离开过望远镜,一直在巡查着河岸找疑点。
别看这种工作面上不累,但做起来还真挺熬心血的,等第三天守夜时,我为了能让自己松口气,也就自行调整下,让工作量减了很多。
我掐表算着,每隔十分钟才进行一次巡查,剩下时间就蜷在椅子里打发时间。这样到了凌晨四点左右,离天亮还有一个多小时,我正啃着面包充饥,一看时间又到了巡查的点。
gu903();本来我没在意,以为这次巡查不会发现什么,就一边继续吃着一边调整望远镜的角度,沿岸搜索起来。